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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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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

作者:最长笨象∕胡作非首发:春满四合院∕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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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和胡作非合作一篇色文,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想不到会梦想成真。其实这原本是作为今年征文而构思的合文方案之一,没想到商量好时征文已经截稿,结果完成草稿已经是三月天了,就正好给四月四日儿童节生日的林彤大一个生日礼物(虽然内容极度儿童不宜),祝林彤大哥生日快乐,天天向上,晚晚儿童不宜!;P

﹣﹣笨象

最长笨象写的出卖女友和老婆类的文章最有味道,情节和意境很深远,经常能挑动男生心底的魔性,常常令人从内心深处激起异常的兴奋。想不到有机会和他合作创作这篇色文,平时只是自己将日常的嗜好写出来,这次竟然要和笨象兄互相了解好友内心的想法,还要把自己和对方最心爱的女生拿来凌辱,确实是另一番滋味。这篇文章写好之际,得知林彤兄生日将至,在此恭祝林兄身强体壮,精气勃勃!

﹣﹣胡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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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象篇」

此刻我在三万尺高空,正在返回台湾途中,回去这个离开了八年的出生地,见一个八年没见面的老朋友。

我叫笨象。

很怪的名字吗?那是中学时期一个最要好的朋友给我改的,他名叫阿非,也是我今次回台湾要见的人,名字改成这样的原因不便详述,那不是本文的重点。

我只想在此说说,关于我和这个多年不见的老友的故事。

我和阿非是邻居,也是从幼稚园到中学都同班的同学,因此我们的感情非常要好,而且多年街坊,彼此的爸爸妈妈也很熟络,我们的妈妈更情同姊妹。

十多年来,每天一同上课,放学一同玩耍温习,阿非和我情同兄弟,回望那一段青涩的岁月,每一个开心的片段,当中一定有阿非的影子。

然而,相信连他也不知道,阿非,这个我孩提时代最要好的朋友,同时也是最令我妒忌,最令我不快乐的泉源。

因为那时我一直觉得,阿非有个非常温馨美满的快乐家庭,他爸爸是高学识的上班族,妈妈是年青貌美的良家少妇,还有一个乖巧漂亮的妹妹,父慈子孝,一家人乐也融融。

而我爸爸是个老粗,一天到晚喝个烂醉,间中还会对妈妈动粗,我很讨厌这个爸爸,他令这个家经常吵吵闹闹。

受爸爸的气多了,妈妈经常在外人面前倾诉爸爸的不是,久而久之,邻居们全都知道我们的家事,街坊们知道,同学的家长知道,理所当然连同学们全都知道,我有个酒鬼爸爸和一个长舌妈妈。

每次看到街坊与同学们的嘴脸,我都不期然认为他们在取笑我,我很自卑、很羞耻,平日唯有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态度,终日如无赖似的嬉皮笑脸,嬉笑怒骂取笑别人,为的是要告诉他们:「你们即管取笑,我只是个无赖,你们的耻笑一点都没影响我!」

我尽力掩饰,不想让人知道真实的自我,其实是一个非常内向而深沉的人。

不过我知道,阿非一家人从来没有嘲笑我。

没有被其他人影响,阿非一直维持从幼年开始对我的一贯态度,每次在阿非面前装腔作势东拉西扯,他总是露出钦佩的神情静静聆听,他对我只有像对哥哥的尊敬,一点也没有看不起我。

可能是和我妈妈交情深厚爱屋及乌的关系,阿非妈妈对代我尤如自己儿子,每次放学后到阿非家玩耍,她都对我非常体贴,呵护备至,和阿非无分彼此。有次他还吃醋的开玩笑:「有时我都搞不清楚,到底她是你妈妈,还是我妈妈!」

和阿非一家相处令我相当愉快,同时也令我很悲哀。

为何阿非一家如此快乐美满?为何我没有一个这样的家庭?为什么我不是阿非家里的孩子?

时光匆匆,年少的日子在愉快与伤感交错之中流逝,十五岁那年一个蕴酿雷雨的仲夏晚上,发生了一件事。

那一晚,爸爸外出未返,妈妈正在浴室洗澡,就在我独个儿在厅中看电视之际,突然有一只从没见过如此巨大的蟑螂从窗口飞了进来,在屋内四处乱飞。

事件原本很普通,相信很多家庭都发生过,无奈我一生最害怕的就是蟑螂,当场吓得魂飞魄散哗哗大叫,正在沐浴当中的妈妈听到我的尖叫,随便用浴巾包裹身体就出来看过究竟,同样害怕蟑螂的我俩如临大敌,两母子经过一轮追逐与奋战,好不容易终于将大蟑螂击杀。

解决危机,我和妈妈两人像虚脱似的倒在沙发喘息,平静过后,回望躺在身旁的妈妈,不期然倒抽一口凉气。

不知在什么时候,妈妈身上的浴巾已然甩掉,现在躺在身旁闭目喘息着的,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眼前的妈妈非常美丽,仍然湿湿的长长黑发笔直柔顺地垂在两肩,睫毛很长半开半闭的眼睛散发无限诱惑,妈妈面色红艳,气喘吁吁,坚挺而丰硕的玉乳,曼妙有致的腰枝,柔软又富弹性的小腹,丰满又浑圆的臀部,成熟丰腴的熟妇娇躯玲珑剔透的在我身边安躺着高低起伏,引入狎想。

意态撩人,芳香四溢,从没想过不穿衣服的女人原来如此迷人,年少冲动的我一阵迷失,惘然地伸出双手,温柔的按在面前一双浑圆上轻轻抚摸,搓揉不了两下,「啪」的一声响起,我被左脸上火热的痛楚惊醒,抬头一看,面前的妈妈气得两眼通红的怒视着我,然后奔回浴室之中。

跟着的一个月,妈妈都没有和我说话。

那一段日子家里的气氛异常尴尬,我和妈妈不断互相回避,而我终日闷闷不乐,既后悔又羞愧,然而妈妈裸体的震撼,还有女性乳房的感触,我愧疚之余却又无时无刻的回味着。

阿非见我神不守舍郁郁寡欢,问我什么事?

「阿非,我在构思一个故事,内容是这样的,从前有一个不孝子,知道妈妈很疼他,故意等她洗澡时,才在门外叫救命,结果他妈妈以为他发生什么事,没穿衣服就开门出来,这个不孝子就强抱起他妈妈上床,他妈妈被他压得没办法,双腿松开,那不孝子就拿出大鸡巴朝他妈妈的肉洞硬干进去……」

我将对妈妈肉体的渴望,与及当日没有发生的美满后续构想,编成自我安慰的故事告诉阿非,他听得双目发光,嘴巴张得大大,更不理现正身处学校当中,情不自禁的伸手进裤袋里去。

「跟……跟着怎样?」他嘴角流出口水。

「想好再告诉你。」

就像当日我真的和妈妈发生关系似的,我心满意足扬长离开。从此,我开始断断续续的给阿非,诉说我从妈妈身上幻想出来的情色故事。

不种奇怪的满足感令我心头暖暖,我说得眉飞色舞,尽量将对妈妈肉体的幻想寄情于给阿非说故事之中,每每说完,就像我已成功得到妈妈,在朋友面前耀武扬威,渐渐成为我的生趣。

然而,在十六岁的那个春天,原本只是天马行空自我兴奋的妈妈性爱幻想,竟然变成了事实。

那是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暖春日,当天爸爸放工时带了上司回家吃饭,对方是个年过五十的秃老头,他一进来,就对我妈妈露出觊觎之色,在乎妈妈的我马上就感觉到,我对他讨厌之极,吃完晚饭就躲进睡房上网,之后就上床睡觉。

睡了没多久,朦胧之间我被微弱的挣扎声与喘息声弄醒,好奇地下床,微微打开房门偷看。

我看到烂醉如泥的爸爸伏在餐桌上睡觉,而半醉半醒的妈妈,软弱无力的被秃老头压在沙发上。

眼前的画面太震撼了,终日梦寐以求却不可得的妈妈,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着,那浑圆的胸脯正被强力搓捏,胸前的蓓蕾正被肆意品尝舔吮,那个将我生出来的小肉穴,此刻正被别人的污秽鸡巴塞得满满。

记忆中妈妈的裸体再次在我面前出现,然而却是我从来没有预计的情况,眼前画面却是另一光景,那刻我天旋地转,心如刀割,正想冲出去救她,而就在那一刹那,我被妈妈突然的一声呻吟所停上。

凝神细看,妈妈虽然梨花带雨,双手有气无力地想推开秃老头,然而面对每一下抽插冲撞,她喉头都会发出一下如仙子歌咏似的轻吟作为回应;再细看,妈妈正不自己的扭动蛇腰迎合着,而淫水正从阴穴与鸡巴的隙缝中一下一下的射出来。

我的女神,我的妈妈,表面正在挣扎着的她,半开半合的迷离眼神正告诉着我另一个故事,此刻她很舒服,她正在享受另一个男人的奸淫!

眼前相互对立冲突的画面,一时间令我无所适从动弹不得,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秃老头动作愈干愈快,妈妈哼着歌般的小嘴也张得开开的却发不出声来,双手也从抗拒转成死命抓着对方的背,二人动作出奇的配合,极速的打桩动作在去到最高峰中倏然静止,我脑里一片空白,兴奋与绞痛交互煎熬,此刻我妈妈正被人在体内播种,生我出来的子宫正浸溶在外人的精子之中,我妈妈已不再是「纯洁」的了,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感受到秃老头在妈妈阴道里不断注入的精液的流动,然后老头一阵长长的叹息,崩紧的妈妈如断了线似的一下次软瘫在床上,喘息之余,嘴角流露出丝丝满足的笑意。

一夕无话,第二朝早上,看到妈妈闷闷不乐的脸,令我担忧不已,在学校混混沌沌,中午胃痛的老毛病开始发作,饭后我顺便告了病假,回家探望妈妈。

回到家时,看到阿非爸爸和我妈妈从我家里出来,那时他应该上班当中的,怎么会在我家?我静静的躲在太平门后偷看。

妈妈仍旧一险哀伤,阿非爸爸的手轻抚着妈妈的脸,在妈妈耳边说了些话,妈妈破涕为笑,捶了他胸膛一下,他吻吻妈妈脸颊作为回应,然后离开。我从后吊着阿非爸爸,见到他在楼下的垃圾箱丢了些东西才离开,我乘他离去后到垃圾箱偷看,那是一个盛满污秽的安全套。

这一刹那,妈妈在我心目中由一个长着翅膀的仙子,变成一个长着长长尾巴的魔女。

原来根本就不用幻想,现实之中,我妈妈和阿非爸爸原来早有一手,平时对我和蔼可亲的这个男人,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抢了我心爱的妈妈,享用了我一直希冀的身躯。这一刻,我心目中的妈妈,正对着我张开双腿,露出妖艳的淫笑。

心中痛楚无以复加同时,心里竟然出现了另一种快意,原来,我妈妈并非圣女,而阿非一家也并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无瑕。如果我家是真正的糟糕,那阿非一家就只是虚伪的丑陋而已。

跟着我和阿非的家人之间还发生了很多事,不想在这里详述了。

总之自那次之后,我将自己不为人知的创伤转化成引人入胜的情欲故事借此宣泄,我和阿非之间的友谊,就建立在这紏缠不清的家庭关系与亦真亦假的淫乱故事里。

原本,我只想以此释放对亲人及情欲无处宣泄的不满,然而我没想到,原来我说的淫乱故事,对阿非做成了某方面的影响。

就在十六岁那年初秋的某一个黄昏,我无无聊聊的走到所住大厦的天台乘凉之际,看到阿非的妹妹小思,独个儿在天台一角抱着膝盖偷偷啜泣。

「小思?妳没事吗?」我上前慰问。

「象哥哥……嗯…都是没事了」小思欲言又止。

「妳这样也算没事吗?小思不说,那我找阿非来好了。」

「不!象哥哥……不要……」她突然很紧张的拉住我。

「那就告诉象哥哥,来!我不和别人说。」我轻轻的拥着她。

「嗯……你真的不可和别人说噢……」

「在小思面前,象哥哥何时试过不守信?」

「象哥哥……男生个个都是那样…那样色…的吗?」说着,小思脸红耳赤。

我大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哥哥带了我去看…A片……还摸我…我的……」小思将脸埋在膝盖。

" 哼!原来那个阿非,想向自己的妹妹动手!"

这时我打量怀中的小思,才发现这个小我四岁的小妹,原来已发育得不错,从衣领窥视,可看到两个小小的肉球,以刚发育少女才拥有的饱胀挺拔形状迫在一起,搭在她肩上的掌心,传来如丝般幼嫩的温婉感触,我闭目深呼吸,刚发育少女体内性荷尔蒙爆发所引致的异常清香令我身心荡漾。

「阿非摸妳哪里?」

小思指指胸脯,然后摸摸两腿之间。

「有什么感觉?」我在她耳边小声的问。

「好……怪……像蚁咬似的…身体很热……」小思一直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是这感觉吗?」我用两只手指按按她的胸,弹性惊人。

「嗯……」小思没有阻止。

「小思,听象哥哥说,其实这不是什么坏事,感情好的男女在一起,自然就会干这个。」我用掌心包着她一边乳房示范,小思身体颠了一下,我见她没有阻止,顺便揉了两下。

「那是爱的表现,小思和象哥哥感情好,也可以这样,就像现在,小思有否觉得难受?」我另一只手伸向她私处。

小思摇头。

「那舒服吗?」我按按她饱满的耻丘,传来湿润的气息。

小思点头。

「不用担心,小思会喜欢的。」我再推一把。

「但……我怕……」

「怕什么?」

「我知道……两兄妹…是不能够这样…的……」

「放心,妳不肯,量妳哥哥也不会硬来。」我已忙着上下其手,很刺激,手有点颤。

「但……刚才差点就……因为…小思也…也想……」说着她紧抱自己,我双手被她夹着,动不了。

青春期少女哪个不对性好奇?阿非那家伙无端挑起小妹妹情欲却吃不得,原本只想拿点甜头的我突然起了邪恶念头:「阿非爸爸吃我妈妈的债,就由女儿来偿吧!」

「和亲哥哥当然不行,如果小思想要,找象哥哥不就可以吗?」

「象哥哥?那样…不太好……」她身体扭动起来,松开我双手。

没想到她会反抗,我用力抱着她再下迷汤:「难道妳不害怕迟些把持不住和亲哥哥来吗?只要不和亲人来,就不是什么坏事,小思告诉我,妳是否讨厌象哥哥?」我乘机在她耳边吹气。

「又不是……」小思终于抬头看我。

「知道吗?象哥哥也很喜欢小思的……」机不可失,我在小思小嘴上吻了一下,然后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疑望着我的小思媚眼含春闪烁不定,我乘她心乱如麻,拥着她深深一吻,放在她下体的手摸索到凸起的小点,使劲的按下去,小思立时全身绷紧。虽然我也是处男,但数年来大量的网上情色文章并不是白看,再加上这年来一直为妈妈而幻想的情节,我依足心目中早已定好的剧本,施展在小思身上。

原来女生的嘴是这样香甜的,我闭目享受小思唾液的美味与舌尖的软滑,手也不闲着的解开她上衣的钮扣,拉下刚发育少女用的薄身胸衣,一手一个的尽情把玩那尺寸不大却挺如飞弹的幼齿娇胸。

低头一看,十二岁的粉红色蓓蕾尖尖挺起份外迷人,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小思全身颤抖倒在我怀中,我将浑身酥软的她抱到有衣物遮蔽着的天台一角轻轻放下,俯身细味胸前两点红晕。小思露出难受表情,手却相反的主动拉下我裤链,抓住我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

被她这样一抓,本已过度兴奋的我差点早泄,没经验就是没经验,什么预算要做的程序如口交等通通烟消云散没法实践,单单一只处女的小手,已令处男的血气方刚如箭在弦不得不发,颤过不休的我马上脱去可爱的小内裤,对准位置,火热鸡巴整根全捅进湿湿不堪的小穴里。

「痛!象哥哥!好痛……」小思哗哗大叫,但她没有推开我,相反拥得我更紧。幼嫩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那是平时无论左手还是右手都不可比凝的全新感受,我又上了人生的另一课,一生人第一次和女生性器相连的满足,令我如痴如醉,飘飘欲仙。

作为性爱的初哥,我已没有余力顾及小思的感受,无法自制如疯狗般拼命抽送,小思咬着牙关,眼角沁出泪水,手脚并用的死命紧抱着我,娇喘连连任由我对处女娇屄疯狂折腾蹂躏。

初次接触的强烈冲动渐渐过去,我也开始掌握节奏,高低起伏的进出之余,还有余暇用嘴巴欣赏面前目眩的娇躯。小思也像疼痛渐退,蛇腰轻摆的迎合着,喉底如泣如诉的哼吟着,星眼迷蒙,涨红着脸腼腆的凝望着我,享受着我的温柔抽插。

就在我俩如痴如醉,沉溺在一生人第一次男女交合的原始欢乐之中时,突然从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和小思从仙境中回到现实,立时不知所措,惊慌万分。

不得了!有人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天台大门" 碰" 一声打开,来人高呼一声:「小思!」

虽然被晒在天台中间的衣衫阻隔看不到对方,但凭声音我也知道来者是谁。

是阿非!

「小思!妳在吗?」

原来他在找妹妹。

阿非大叫一声得不到回应后,喘着气在喃喃自语:「什么地方也找过了,连这里也不在,小思妳到底在哪?求求妳千万别跑去告诉妈妈刚才的事,否则我就死定了。哎!」然后像放弃似的坐在一旁。

「哦?原来你在找妹妹,怕她张扬你的丑事吗?呵呵!你妹妹就在天台晒衣架的另一边,正被你老友享用着,这完全是你今早开发妹妹的结果,你不敢做的事就由我这个老友来代劳,我真要多谢你呢!」

脑际响起恶魔的声音,我竟然有种得意的感觉,我此刻竟然在老友旁边奸淫着他的妹妹!只要阿非站起身绕过晒衣架走过来,就会发现我的恶行,而就是因为情况如此险峻,那种「偷、骗、险」的感觉,竟然令我感到一般性爱以外的另一种刺激痛快。

我望着吓得六神无主的小思,邪笑在脑中闪过,我突然用力一挺,小思被我一插,几乎叫了出来,双手并施掩着嘴巴,杏目园张的怒视我。

我对她微微一笑掩饰恶意,拉开她双手往小嘴吻去,乘小思一阵松弛,我又开始用力抽送起来,小思一时无所适从,唯有咬着自己的手腕,哑忍我的愚弄。

就在给衣衫分隔的天台上,哥哥坐在一边为妹妹而苦恼担忧,而妹妹却在另一边自己掩着嘴巴让哥哥的老友奸淫。

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诱奸老友的妹妹,而此刻他就坐在不远处懵然不知,自顾在害怕苦恼,实在太刺激了!单凭意识的推动,我的处男精液已兴奋得排山倒海的涌出,不知所措的小思像也感受到,女性本能令她放下紧张,拥着我闭上眼,全情投入的感觉初次受精的满足快感,我和小思同登极乐,感受着人生最高的欢娱,然后无视坐在不远处的呆瓜,深情的拥吻着。

阿非在天台呆坐了半个钟才离开,而被迫相拥着维持姿势动弹不得的我和小思,在这段时间又「被迫」干多一次,阿非一走,我俩马上软瘫无力的分开,腰背酸麻不堪,若他再坐久一点,后果真不堪设想!

被我「开解」后的小思,开开朗朗快快乐乐的回家,她不说,父母也没察觉女儿发生了什么事,阿非给我机会得到他的妹妹,我的诱奸也让他逃过被父母发现对妹妹不轨的厄运,大家都算「拉平」,当然,阿非本人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我和小思又偷偷干了两次(乘家里没人又要摆脱阿非很困难!),不久小思初潮到来,她很担心有孕,当然我也怕,之后就没有再干了。

间中和小思亲亲嘴摸摸乳房,然后向阿非发表长篇连续情色故事,轻狂岁月模模糊糊的过着,大半年过去,十七岁的夏天,就在我拿中学毕业证书回家的那一天,爸爸对我说,妈妈要和他离婚了。

自从两年前的那年事,我和妈妈一直有些芥蒂,她主动要求我跟爸爸。单从家里的气氛及我所知道的事,这一天的来临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对于被妈妈放弃,仍然令我很失落。爸爸原本是香港人,因为在台湾工作认识了妈妈才留在这里,现在打算带我回香港;妈妈则去加拿大投靠她哥哥,重新生活。

当然,实情没有对外公开,我们只对其他人讹称举家回香港,连阿非一家也不知真相。

就在不断下着毛毛细雨叫人异常烦恼的六月的最后一天,阿非的父母要邀请我到他们家,举行「中学毕业庆祝会」,顺便为我饯行。

「笨象(阿非父母也这样叫我,不过他们不知道意思),你走了,阿非会很寂寞的,难得阿思这样亲你,我也一直对你如儿子般……」阿非妈妈忧伤的说。

我看看小思,她已泪流满面,而阿非也两眼通红,虽然我也非常难过,离开阿非一家人,我有种孑然一身什么也没有的感觉,但是一直以来装出坚强开朗的我,并不想让他们见到我真实一面,而且,我也不想在台湾的最后一天愁云惨雾般过。

强忍呜咽,我一贯嬉皮笑脸的说:「小思这样可爱,很快就和男生交往不要跟我这个哥哥的了,我不想看到「被甩」的自己,唯有早点开溜啦!」

只有小思一个听得懂,她被我逗得笑起来,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和阿非多年老友,无论怎样感情也不会变的,无论去到哪里还都不是一样?阿非!你会变吗?」我拍拍阿非。

「当然不会!」阿非轻轻回敬我胸膛一拳。

阿非爸爸忙打圆场:「中学毕业了就是男子汉大丈夫,今天不是人生的终结而是出发,是新的开始,我将所有「好东西」全拿出来,是汉子的,今晚就不醉无归!」

大家破涕为笑,阿非爸爸将所有珍藏白酒全拿出来,起初大家都不敢喝,但不知为何阿非却不断给家人灌酒,渐渐地一屋子男女老幼尽皆暂时忘掉哀伤,兴高采烈的斗酒起来。

不要以为阿非爸爸拥有大量上等酒就等于酒量好,事实刚刚相反,酒是公司供应商送的礼,而就是因为他不会喝,大量上等烈酒才会积存起来无人问津。阿非一家根本全都不懂喝,伴在酒鬼身旁十多年的我一看就知阿非爸爸充内行,也和预料一样,自夸酒量不凡的他第一个在沙发倒下,阿非妈妈与小思不久也连回房的气力也没有,迷迷糊糊的睡在地上,我想知一反常态的阿非到底搞什么,也装喝醉的胡乱吵闹一会,也倒在阿非妈妈旁边装睡。

根本已半醉的阿非进洗手间洗过脸清醒过来,出来确认众人都烂醉不起后,竟然对着我阴笑起来,然后脱了我裤子,将自己母亲弄好位置后,硬张开她嘴巴往我鸡巴里塞!

阿非果然有阴谋!他对我平时东拉西扯的淫乱故事中毒太深了,竟然如此玩弄自己的妈妈!

鸡巴被阿非妈妈无端的含在嘴里,那是我从来都没想过会发生的事,平时代我亲如儿子的女人,此刻正在品尝着我的龟头的味道,嗅着我阴毛的气味。突然间下体传来异性嘴唇的柔软、舌头的湿滑、还有鼻息的温暖,我兴奋冲动不已,情不自禁的慢慢挺动下身,让鸡巴微微的在阿非妈妈口腔内进出。

阿非那家伙,玩弄自己妈妈还不只,连自己妹妹也不放过,他也将熟睡的小思移过来脱去裤子,将肉穴贴在我嘴上!

女体清香扑进鼻里,两片嫩唇也印在我嘴上,即使装醉也无法忍受,我无法自制的伸出舌头,滑进小思的肉缝之间慢慢舔弄。

醉了的人哪会这样?但此刻被酒精与变态冲昏头脑的阿非完全没有想到我在装醉,而且非常乐在其中,还在旁边自慰起来!而幸好他兴奋程度比我尤甚,在我还能自制着不高潮射精之前,他已首先缴械了。

阿非那家伙自己玩够了,将我们的衣服整理放回原位,就心满意足地在厅的一角卷起身子睡觉。

太概也喝了不少,阿非一倒下就发出奇向的鼻鼾声。全屋人在厅中横七竖八的睡过香甜,只有我一个人完全没法入睡,眼光光的望着睡在我旁边的女人—阿非妈妈。

和我只有数吋距离面对面睡着的她,充满一种出尘的美,深睿憩静的眼眸与娇嫩细腻的樱唇,还有因侧着身睡而显得更加丰满紧迫的胸脯,与及因侧身而显得更加山峦起伏的下体曲线,看得的意乱情迷。

眼前的女人很像我妈妈。

「妈妈……」

我脱口叫了出来。

「嗯……」

阿非妈妈在梦呓。

我情不自禁吻她嘴唇。

她反射地蠕动着双唇回应。

此刻已没法认清眼前人是阿非妈妈还是自己妈妈,我压上去舔吻她的耳珠与粉颈,尽情呼吸她玫瑰花般的发香,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另一只手忙乱地在她胸脯、小腹、大腿间来回抚扫。

衣衫顷刻间全被解开,我用舌尖轻抚她肌肤的每一吋,然后在胸前丰硕的玉乳上尽情使劲吸吮,希望能吸出乳汁,哪怕是只一点点。吸了很久很久,虽然结果仍是没有乳汁,但我还是相当满足,有种妈妈为我哺乳的感觉。

继续往下,吻过肚脐,尝过小腹,舔过稀少的耻毛,来到梦寐以求的地方,我闭上双目,再说了一句「妈妈」,然后往那最幽秘的室房尽情细味亲吻。

「嗯……谁……」

听到她迷糊中的发问,我异常激动,急不及待起来将鸡巴一插到底,然后紧抱她反射地挺起的身躯,在她耳边说:「妈妈,是我!」

「阿…非……?」她没有张开眼睛。

原本只想模拟和亲妈妈做爱的我听到这个答覆,脑里再响起另一个邪念。

「是!我是阿非!妈妈,我想得到妳很久了!」我开始强劲地抽插。

「噢…噢…不…不行……」

「妈妈,妳不舒服吗?」

「舒…舒服……但……你…我的儿子……」仍旧没有张开眼,她比较像在梦呓,多过像已经醒来。

「妈妈,妳这么淫荡,让儿子服侍妳不好吗?」

「阿非…不…好胀……呵呵……」她开如扭动身体喘息。

「妈妈爱我吗?」龟头像是顶到什么,我更使劲的插,感到顶端陷进里头,好舒服。

「呵呵……爱……儿子……呵呵……」大概是子宫被袭,她开始痉挛起来。

「我也爱妈妈!」我更加热情的紧抱着她。

龟头陷入紧迫的子宫,痉挛颤抖着的肉壁紧紧拥抱抚慰着我每一条神经,精液从陷进里头的马眼源源不绝涌出,注入腔道尽头。

「妈妈,为我怀孕好吗?」我温柔地在她耳边道。

「嗯……好…………」

那是她当晚说的最后一句,我伏在她身上干了个多小时,鸡巴一直没有拔出来,跟着的两次射精,她都没再哼一声,她只是露出满足安详的笑容,静静地熟睡着,任由我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灌溉,将子宫注满。

翌朝醒来,阿非妈妈对我一切如常,反而对阿非有点腼腆扭捏,阿非固然蒙在鼓里,但见阿非妈妈只字不提,她究竟知否昨晚被人奸污了,假如知道,她又知否是我所为,还是以为被自己亲儿羞辱,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自此之后,我对朋友的家人或女友特别有兴趣,至今为止,我干过五个朋友的妻子或女友,还有两个朋友的妹妹,这是题外话。

飞机已到台湾上空,看着下面的城市,心里感觉万千,昨日片般不断在脑内萦绕,那一晚阿非一家人亲切的笑脸,还有送机时的一脸哀伤,至今我仍历历在目,小思的香味,还有阿非妈妈奶头的味道,充积着我五官。

但是我今次回台湾,目的并不是想和阿非的妈妈与妹妹重温旧梦,我最想见的,是阿非的新婚妻子。

她好像叫……少霞…………

※※※※※

「阿非篇」

我叫阿非,笨象是我中学的好朋友,自从中学毕业之后,他爸爸妈妈已经在香港定居,他也跟着去那里读书工作,曲指一算,我们已经八年没见过面。今天突然收到他的电话,说人已经在台北,这次是来办些公事,只会停留三天。我下班之后,连新婚娇妻也不顾,就匆匆驾车来到笨象下褟的饭店里找他。

我会就在那饭店附设的餐厅里见面。啊,几年不见,笨象现在已经长得熊腰虎背,身体比以前更壮更结实,比起那时中学毕业的样子已经成熟很多,不过他那个不雅的特征依然不变,就是他那裤胯中间总是隆起一个大帐蓬。这个特征不知道是好笑还是令人羡慕,他在中学的时候,我们全班男同学已经知道他那根鸡巴像大象的长鼻子,又粗又长,而且还经常无缘无故勃动起来,所以我们就叫他「笨象」来取笑他,他的性格很随和,一点也不介意,于是这个名字就成了我们对他的昵称。

笨象还像以前那样很健谈,天南地北讲起他中学毕业之后到香港读书和工作的情形,话题突然转到我身上说:「我还没有正式恭喜你呢,今年年头娶了老婆是吗?」我点点头,他继续说,「你老婆叫什么名字,我记得你的E﹣MAIL说她叫做少霞,我记不起来,是不是我们中学的同学?」

我摇摇头说:「不是,她是我上大学之后才认识的,哦,我这里有几张她的相片……」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片尺寸的结婚照,还有一张是少霞的平常照片。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把照片递给笨象的时候,手腕却有点颤抖,心也不期然地扑扑乱跳。

我内心在想什么……?这两张照片只不过是很平常的照片,为什么给好朋友看,会有这种激动的感觉?是不是在期望着什么?

确实,我内心在期待着……

笨象拿着我递给他的照片,他的手竟然也微微发颤,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情形,很快我就听到他爽朗的笑声:「哈哈,你老婆很漂亮!哎呀,我错过了你结婚的日子!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中学时候说过什么?」

记得,当然记得。

但他没等我回答,就继续说:「我们说过,以后如果谁娶老婆,结婚那晚要让老婆跟我们两个一起睡,哇塞,你老婆这么漂亮,我真是错过一个好机会,不然我就可以……呵呵呵……在你洞房夜里,当着你的面前,把我的长长笨象放在你老婆的肉洞里面搅弄搅弄,弄大她的肚子,你就可以戴绿帽做老爸了……呵呵呵……」

妈的,笨象一边说着,还一副沉迷在幻想里面的样子。我心里却一点也不生气,正正是因为我知道我这个好朋友最喜欢说些淫话来亏人,也明知道他看到我娇妻的相片会说出这种话来,所以刚才我把相片递给他的时候,才会兴奋得手颤心跳!

他一点也没变,把我内心的期盼说了出来!我们在中学的时候,他已经喜欢和我说这种猥亵的下流话……

※※※※※

笨象中学时候,已经很有文学天份,我很喜欢听他讲故事,不只是因为他能言善道,而是他经常把性爱的东西带进去故事里面,我每次都听得热心沸腾。记得他最初是游记给我听,他把故事讲得栩栩如生,把里面的妖怪(好像白骨精)

讲得很漂亮,然后讲到孙悟空怎么「惩治」妖怪,金刚棒对准那女妖怪的淫穴插进去,哇塞,我听得津津有味,还问他那根怎样插女妖怪的淫穴,他就讲得很细致。

后来他就讲一些色色的趣事,很多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有个故事说一个不孝子,知道妈妈很疼他,故意等她洗澡时,才在门外叫救命,结果他妈妈以为他发生什么事,没穿衣服就开门出来,这个不孝子就强抱起他妈妈上床,他妈妈被他压得没办法,双腿松开,那不孝子就拿出大鸡巴朝他妈妈的肉洞硬干进去……

哇呀,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乱伦故事,鼻水口水差一点全流下来。那时,我已经对妈妈有些性幻想,听完笨象讲这种乱伦的故事,回到家里,每次妈妈去洗澡时,我就会想起这个故事,然后幻想自己是那个不孝子,在门外假装叫家里失火,妈妈就赤条条从浴室里冲出来,呵呵,我就把她推倒在地,就地正法!那时还把细节都幻想得清楚,脑里面浮现着妈妈怎么被我推跪在地上,两个屁股翘起来,我的鸡巴怎么从她的后面插进她的肉穴里面,妈妈被我插进去之后又怎么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笨象见我对那些故事很有兴趣,慢慢将故事里的人物换成是现实里的人物,更使我听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个「长篇」故事说他爸爸有个上司来他家里做客,故意把他爸爸妈妈灌得半醉,然后就强解开他妈妈的上衣,摸她的奶子,再把她的裤子也脱下来,鸡巴直插进去……

这又是第一次,我亲耳听到有人讲自己的妈妈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故事,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却很想继续听下去,还追问道:「那你妈妈后来又怎么样?」笨象看到我很想听,又继续把他爸爸的上司奸淫他妈妈的情形说得更加仔细,说怎么抱起他妈妈的纤腰,又怎么拿着大肉棒干进她的肉洞里面,把他妈妈奸得双腿都高举起来……我简直是对他的故事全着迷了,但他每天都只讲一小段给我听,就像一千零一夜那个皇后说故事一样,每天都吊我的胃口。

我央求笨象继续把他那「长篇」故事讲下去。他说后来嘛,他妈妈跑来向我爸爸哭诉那个上司奸淫她,我爸爸看他妈妈泪流满脸,替她抹掉眼泪,他妈妈很感激,就跟我爸爸亲吻起来,结果两个人就在厨房里面脱光光缠在一起,他妈妈的鸡迈给我爸爸插了进去,又捅又搞,还射了很多精液进去……干他娘的,他把我爸爸也说进故事里,嘿嘿,而且笨象还说我爸爸干了他妈妈,听起来很爽。难道男生讲粗言猥语时,都喜欢说干人家的妈妈,原来这种事听起来,已经是够爽的!

我下课之后就会缠着他说:「我爸爸干了你妈妈,后来怎么样?」笨象就嘿嘿地说:「之后嘛,我妈妈就经常来找你爸爸,我爸爸也经常来你家里作客,两家人变成了好朋友。」我又追问:「那后来呢?」

笨象隔了几天又继续讲:「我爸爸妈妈和你爸爸妈妈成了好朋友,经常一起吃晚饭,吃完饭还喝酒,酒醉之后你爸爸又把我妈妈抱上床嘿咻。」讲到这里,开始试探我说:「有一次我爸爸和你妈妈醉得滚在一起,我爸爸的手就压在你妈妈的奶子上……」我听到笨象把我妈妈也卷入故事里,不但没有反感,而且更加兴奋地追问他:「接着呢?」

笨象见我还喜欢听,就大胆地说下去:他爸爸的手就从我妈妈的睡衣里摸进去,搓她的两个奶子,把我妈妈搓得全身扭动起来,他爸爸就趁机把我妈妈的裤子脱了下去,然后摸她又圆又嫩的屁股……我听得瞪大眼睛,鼻血也差一点喷出来,笨象见我这个样子,就不客气了,他说他爸爸就压着我妈妈,大懒鸟就插进我妈妈的鸡迈里,一下又一下地插到底……

我听到自己妈妈被人奸淫的故事,心里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兴奋得不已。

我有一段时间还以为自己不正常,但后来觉得原来自己听到妈妈被奸淫,会有心疼的感觉,谁希望自己的最亲爱的妈妈被其他男人欺凌淫辱呢?但这种心疼的感觉却慢慢化成莫名的兴奋,从内心的深处延伸到全身的细胞,然后并发出一股强大的亢奋和刺激的感觉。

笨象这个「长篇」故事差不多延续了半年,到了后来就越说越过火,说我妈妈被他爸爸干完之后,就经常去他家里,大白天就在他家里和他爸爸干起来,却被他爸爸的上司发现了,这下子我妈妈就被那家伙威胁了,只好被他带去铁路工场去奸淫,也不知道笨象那里学来这么多奸淫的姿势,都在故事里用在我妈妈身上,后来工场里的工人也都一起来,我妈妈就被几个工人一起奸淫,有的插她的小穴,有的插她的屁眼,有的插她的嘴巴,把她奸淫得死去活来……

有时我也会「反击」,故意把故事歪到他妈妈身上,笨象也不吝鄙,也会讲他妈妈和我妈妈两个人一起去逛街买东西的时候,碰到一群无业流民,本想把她们拖入暗巷里抢钱,却看到她们样貌姣美而且楚楚可怜的样子十分诱人,结果就在那暗巷里把她们轮流淫辱,在她们的嫩穴里灌上几十炮精液。

我忘了故事有没有正式结束过,不过后来我们没有再这样胡乱幻想,而是找一些现实的情形来幻想。那时他经常会来我们家里和我一起做习作,却在我家里东张西望,眼睛总是盯我妈妈不放。

我妈妈才三十多岁,可能是爸爸妈妈早婚,而且妈妈天生皮肤很白嫩,所以样子还很美,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诱人的成熟女生韵味。她只把我们当成是小孩子,穿着清凉薄薄的睡衣裤,在家里抹桌洗地,她不知道她全身晃动时,两个圆圆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两个奶子也无助地荡漾着,对我和笨象这两个高中生来说是多么诱人。

妈妈却一点也不知道,有一次她蹲在地上抹地板,睡裤一下子被她圆圆的屁股绷下去,里面的小内裤也滑下去,露出一小截屁股来,笨象把脖子都伸长了,从她的小内裤那里看进去,妈妈,你可知道你那时的屁股沟都被我这个好朋友看得一清二楚吗?另一次抹桌子,她半伏着身子全身晃动着,两个圆圆嫩美的屁股也随着身体晃动着,宽松的睡衣胸前完全敞开来,里面的奶罩也因为妈妈的动作太大而打开来。

哇塞,简直是在我和笨象的面前表演脱衣秀!妈妈两个丰满嫩滑的大奶子全都露了出来,上面两颗褐色的奶头也被我们一览无遗!我虽然心里不愿给笨象兄看到妈妈两个奶子的春光,但却压抑不了心底里的兴奋:干,妈妈竟然在自己儿子和他的同学面前把奶子露出来任由我们免费观赏!如果爸爸知道自己老婆这样乱露奶子,会有什么感觉呢?

笨象这家伙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还悄悄在我耳边说:「你看你妈妈两个奶子真大,如果给男人的双手握上去一定很爽!」他一边说还一边张着手掌,在空气中示范怎么摸捏妈妈的奶子。我内心翻腾着,那里有这样偷窥人家妈妈,还要说出这种猥亵的淫话?不过我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竟然希望他会多说几句呢。

后来他可能看到我妹妹开始发育得婷婷玉立,胸脯也隆起了两个小包子,他把幻想也拉到我妹妹身上,在他的故事里,我妈妈和妹妹两母女经常一起被他任意凌辱淫弄,还张个嘴巴替他吸鸡巴呢!我听得差一点流出鼻血来,每天脑海里都幻想着妈妈和妹妹被淫辱时那种光景。

爸爸却一点也不知道我们两个每天都在讲这种故事,只见我和笨象两个每天都在一起,在家里做课业,或一起去打蓝球,觉得很高兴,还经常给我们一些零用钱。

笨象收了我爸爸的零用钱之后,还故意对我说:「你说你爸爸知道我们整天在幻想干他的老婆和女儿吗?」

老婆和女儿?我第一次想到,原来如果从爸爸的角度,我们整天在幻想淫辱的,正正是他的老婆和女儿!爸爸不知道他最疼爱的妻子和女儿都成了我们淫梦里玩弄的对象!这种联想使我的心里有异样的感觉,如果是自己的最亲爱最疼惜的老婆和女儿被其他男人任意玩弄和淫辱,那种情形会不会很刺激?特别看到别人的双手握着自己老婆的奶子,鸡巴插在自己女儿的肉穴里,那会不会兴奋得使人乱喷鼻血?当然那时候我和笨象都只是高中生,跟女生还只是随意交往,没有固定的女朋友,更不要说有老婆孩子。

我那时就说:「以后我们如果娶老婆的时候,在结婚那晚,我们两个就跟新娘一起睡,一起把她干到天亮,好吗?」

笨象那时也很兴奋地说:「当然好哇!嗯,你说以后你会先结婚还是我先结婚呢?」

我就说:「当然是你啊,班上有很多女生喜欢你。」

笨象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我们两兄弟,到时候谁先结婚,谁就先拿老婆出来一起干!谁生了女儿,就等她长大之后也一起把她抱上床干!」

呵呵,真是少年无知的豪言壮语!……

※※※※※

「喂,你生气了吗?我说笑而已!」笨象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回忆。

现在坐在我面前这个好兄弟还记得当年的豪言壮语,还说要把他那根「长长笨象」塞进我娇妻的肉洞里胡弄,使我的鸡巴不禁勃动起来。

不过我这个好朋友笨象,虽然从高中开始,就喜欢经常和我一起说些猥亵的淫话和故事,但他却是属于「理论派」的,不是「行动派」的,从来都是对着我说一些淫猥的故事或粗话,但从来没有真正行动,最多只敢来我家里偷窥我妈妈穿睡衣时不经意抖出来的春光,或者偷偷躲在我家浴室里拿着她的内裤打手枪。

至于我妹妹小思,我们读中学里,下课后也经常跟着我和笨象,笨象对她也没有做出什么不规举的事情出来,只是有一次,我们三个都挤在公车上,我故意让他站在我妹妹身边,然后故意把妹妹挤向他,妹妹整个屁股就贴在他那裤子隆起的「笨象」位置上搓磨,那一次我看他有点忍不住,就在公车摇晃的时候,趁机挺起粗腰,把妹妹的屁股压上去,妈旳,那个姿势如果没有衣服相隔,他那根勃起的大鸡巴早就插进妹妹的嫩穴里!

这种现实和虚幻故事不协调的情况,使我内心急躁不安:我很想让笨象讲的荒诞故事变成真实,看到妈妈和妹妹被其他男人淫辱,只要想想那种情形,就能使我兴奋得晚上都睡不了觉,但现实中却很难有这种机会,实现这种怪异幻想。

有一次我幻想太多,终于忍不住,下课后带着妹妹去逛商店,故意带她进去地下影室里看A片。妹妹自小和我的感情很好,那时也刚好是青春期,好奇心驱动下就装作我的女朋友,我们两个人就挽着手臂进去那家地下影室里,那些A片也够强的,先来两片日本荒淫片子,再来一部美国无码片子,大鸡巴对准剃光光的肉穴插进去,看得我们两个都心跳不已,妹妹整个人都依在我身上,我轻轻抚摸她隆起的小乳房,还碰碰她已经发湿的小内裤,不过我们两个都知道兄妹不能乱来,于是妹妹推开我,我也顺便说要去厕所,就离开了座位,把妹妹一个人丢在那个危险的地方。

果然我从厕所转个身回来,妹妹身边已经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把她搂抱着,我看妹妹是在挣扎,但可能被那坏蛋摸进裙子里乱揉乱搓,只能给他乱折腾,我看得血脉沸腾,终于看到自己亲妹妹被男人凌辱的情形,只见那家伙突然把我妹妹的头按下去,在他胯间乱挤,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看到放映中那个女主角在替男主角吸鸡巴的情形,我才知道那坏蛋强要妹妹替他含鸡巴作口交。

坏了,那坏蛋如果是变态色狼,如果把妹妹先奸后杀,到时候就闹出大事来,我吓得出了冷汗,鸡巴都软了下去,就壮了胆子,走上去在那男人面上狠狠打了一巴,把那男人打懵了,就拉着妹妹逃出来。

真不对劲!原来自己喜欢凌辱妈妈和妹妹,有个很大的先决条件,就是不能让她们受到伤害,所以我和笨象幻想中的色情故事,很难在现实中发生,怎么办呢?

结果心里这个遗憾一直弥留着,直至我们高中毕业,笨象的爸爸妈妈说要把他带去香港,在那里读大学,毕业的兴奋和分离的悲伤一起卷在我们的心里。那天晚上,我爸爸说要替我庆祝中学毕业,就和妈妈在家里准备了丰厚的晚餐,把我这个高中时期最要好的好朋友笨象也邀到家里一起庆祝,也算是替他饯行。

那晚爸爸特地拿出他珍藏的白酒,说这是个好日子,大家要不醉无归,硬要我们全部都试喝,最初大家都不敢喝,喝了半杯之后,就胡乱喝了起来,想不到是最好酒量的爸爸先醉了,躺在沙发上发出鼻鼾声,妈妈和妹妹本来说要回房里睡觉,可是没走几步,已经走不动了,弯弯地躺在地上,笨象还发酒疯,说要跟我去华山比剑,结果也是醉倒在厅里的地板上。我算是最清醒的,但走起路来也脚步虚浮,走进浴室里洗了脸之后,才有点清醒。

我回到厅中,看着他们几个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我担心这样容易着凉,就想把他们搬到房里,好好在床上睡一觉。

突然我看到笨象的裤裆里隆起的一个大帐蓬,啊,是他那「笨象」在作怪,喝醉酒之后就失控胀大起来!而我妈妈弯弯的身体却刚好躺在他的身边,我这时心里扑扑乱跳:或许今晚可以完成我的心愿?或许当所有人都醉倒的时候,就是最安全的时候,也是故事情节由我导演的时候!

我看到妈妈的头很靠近笨象的胯间,嘿嘿,心里恶念冒起来,就轻轻拉开笨象的裤链,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就露了出来,干,真使人羡慕,半勃起的状态已经20CM长了,如果全勃起,真是不敢想像。

我把笨象翻个身,让他侧躺着,这样他的鸡巴就对准着我妈妈的嘴巴,我把妈妈的嘴巴托起张开来,然后把笨象的大鸡巴往她嘴巴里塞了进去!哇呀呀,那情形我差一点喷出鼻血来!妈妈真的在我面前替我这个好朋友含鸡巴!爸爸也在旁边呢,他却不知道自己心爱的老婆正在替一个高中生口交,而且还是被儿子弄成这样!妈妈在醉梦中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意识地把笨象的鸡巴含弄着,还用舌头舔着那粗大的龟头,笨象也在醉梦中不知不觉地摇动着粗腰,鸡巴越胀越大。

我心里越来越兴奋,就连妹妹也拉过来,把她裙子底的内裤脱了下来,鲜嫩嫩的肉穴就露了出来,我就把笨象的头移到她的两腿之间,枕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嘴巴就贴在她的嫩穴上,笨象醉梦上受了我妹妹那片柔嫩的阴毛刺激,就自动自觉地吮吸起来。

我看得兴奋不已,从各种角度看着这一幕令人回味的情形,最后我走到爸爸身边,从他的角度再看一次,我悄悄在爸爸耳边说:「爸爸,你有没有看见,妈妈的嘴巴在含我好朋友笨象的烂鸟?你有时说粗口的时候,叫人家含烂鸟,现在你的老婆在替别人含烂鸟!我这个朋友的烂鸟可不是一般大小,是条大象鼻,比你还要大,可以把妈妈的嘴巴内内外外全干透透。还有你的女儿,被脱掉裤子,小鸡迈给我这个朋友任意吃弄,你有时说要干别人的鸡遇,现在你女儿的鸡迈在给男人用嘴巴干,你知道吗?」

我正想要趁这晚的好机会多做些什么,但可能大过刺激,竟然兴奋得射出精来。这下子完蛋了,随着精液射了一裤子,的的兴奋感降下来,头脑也冷静了下来。干,想不到这场让我兴奋得射精的场面这么快就结束了!为免明天惹他们思疑,我把他们搬个位置,还把衣服整理好,一切都变得正常,我也卷着身子在他们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我这个好朋友就去了香港,爸爸还特地驾车送他,我们全家都送他到机场,爸爸还握握他的手,拍拍他的肩,妈妈也叫他要小心,妹妹还叫他写信来,我看到这一幕,鸡巴都硬了起来,昨晚我才安排妈妈张着嘴巴含吮着笨象鸡巴,替他口交,妹妹也光着嫩穴让他饱吃一顿,爸爸却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女儿都给他占尽便宜,还对他这么好!当然啰,笨象也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如果他知道,一定会爽翻了,说不定他还不舍得离开我们呢!

※※※※※

「喂,你又在神游了?」笨象又打断了我的思绪,「今晚你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我呵呵笑两声,掩饰我刚才回想那晚与笨象饯行发生的事情。我说:「没想什么。只是那时候还以为会是你先娶老婆,可以一起干你老婆,想不到现在却是我先娶了老婆!」我停了一下说,「不说了,我觉得我们以前都很幼稚,经常说这种淫猥的故事,但没有任何行动!」

笨象哈哈笑着说:「你想真的行动?那很容易,让你老婆跟我去香港一个礼拜,我每晚干她五炮,担保她回来之后,你就可以做老爸!」

哇塞,这个笨象的嘴巴还像以前那样粗鄙,但他到底是我的好朋友,知道说这种话很合我的心意,我脑子里不期然想起少霞每晚被他干完五炮之后瘫倒在床上那种淫荡的情形,鸡巴又胀得发痛。

这时我看见餐厅玻璃门走进一个穿着套衫短裙子很清爽亮丽的女生,就对笨象说:「一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老婆来了,你想每晚干她五炮,你就直接告诉她!」

这下子笨象愣住了,我不知道他是看到少霞的美貌而呆了,还是刚才我们说些淫话而觉得尴尬。

「霞~~」我向老婆挥挥手,轻声打着招呼。这种西餐厅可不能大叫大嚷。

老婆也看见我们,姿态优美地走过来。她结婚之后,除了还有些少女气息之外,还多加了一些淑女的风范,她走路的姿势一点也不造作,但胴体的曲线使她散发出诱人的气息,使男人有种很想抱她的感觉。我们还新婚燕尔,本来今晚我要驾车去接她,一起吃晚饭,后来知道笨象来了,就打电话给她,叫她下班后自己来这个餐厅。

少霞轻轻坐在我身边,我就向笨象介绍说:「这是少霞,我们今年初结婚,才结婚三个月。」少霞在旁边补充说,「是两个月零十六天。」哎,女生就是喜欢牢记这些重要日子。

我看笨象瞪大了眼睛,伸出手跟我老婆握手说:「你好,我就叫你嫂嫂吧,别人都叫我笨象。」老婆嗯一声,亲切地和他握手,我看笨象的大手握着她那纤纤玉手不放,大拇指就在她的手背上的软骨轻轻摸捏几下。

咦,我老婆果然很有吸引力,我这个好朋友才看她一眼,就对她有兴趣了,当着我面前握手握了这么久还不放开。今晚如果能像八年前替他饯行那样,把他灌醉,然后把老婆也灌醉,我又可以自导自演一出「自愿戴绿帽」的好戏!我幻想着,自己的新婚老婆如果替我这个大鸡巴好朋友口交,整个嫩美的小嘴巴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直插到喉头,说不定还会喷精出来,射得她满嘴满脸都是!我老婆的脸上嘴里涂着好朋友的精液,太令人向往了!

就这样,我就向笨象敬了好几杯酒,嘿嘿,快点灌醉他,我又可以做一次导演,如果拍成电影,说不定我可以成为像李安那样出名的大导演呢!笨象不但陪我喝酒,也向我老婆劝酒。哈哈,我这个好朋友果然和以前一样那么好色,他看到少霞双颊绯红,热情之中带点娇羞的样子,还有她在花枝乱颤的笑声中,从胸脯V字领口露出白嫩嫩的香肌,他的视线好像要从她的胸脯中间钻进去,好好观赏她两个高高耸起的胸脯和乳沟。

想不到离别这么几年,笨象的酒力比以前好多了,我不能灌醉他,反而自己却有点迷糊,忘了什么时候开始迷糊,也不知道醉昏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后来感觉到被人扶起来,那时已经半醒过来,只是全身还无力,半眯着眼睛,看到原来是笨象来扶我走向升降机的。有服务员想要来帮忙,不过笨象说不用帮,他自己来。笨象真够朋友!

当我们在等升降机时,笨象看着我醉薰薰的模样,自言自语起来:「这个笨蛋阿非,还想像中学毕业饯别那晚故意灌醉我,嘿嘿,这次轮到我灌醉你了!」

什么!他怎么会知道我在中学毕业饯别那晚是故意灌醉他?

笨象见我醉歪了头,又继续说:「我以为我头壳有问题,原来你的头壳也坏掉!虽然我们是好朋友,但你连自己妈妈和妹妹都拿来奉献我,我也无话可说!

嘿嘿,那晚真使我回味不已啊,你扶着我这支大烂鸟塞进你妈妈的嘴巴里,你知道那时候我可是清醒着在享受呢!你妈妈平时在我们面前这么端庄娴淑,那晚也只能张着温暖嫩美的嘴巴在替我含烂鸟,我还把烂鸟往她嘴巴里挤进去,连阴毛都贴在她脸上,嘿嘿,我知道你看得兴奋,其实我也快爽死!」

我这时虽然酒意醒了一半,但听到这里却差一点又昏了。原来我这个好朋友那晚一直是清醒着,为什么我没发觉?

笨象继续说:「你这笨蛋后来兴奋得泄精,把我们的衣服整理好,不玩了,干,你不玩,我正兴奋当头要继续玩嘛!幸好你射精过后累极睡去,我就翻过身去抱你妈妈,平时在你家里早就想干你妈,那晚时机太好了,怎么可错过呢!我把她双腿扯开,就把大鸡巴插进她的鸡迈里搅动,嘿嘿,你妈妈还真是个骚包,被我干的时候还会「嗯嗯哼哼」叫床呢!你妈妈被我干的时候,还迷迷糊糊,以为你在干她,我就将错就错,让她以为做了母子乱伦的丑事,哈哈,我还担心吵醒你们,其实一点也不用担心,你爸爸烂醉,完全没有看他老婆被我压开双腿,骑在她身上蹂躝撒野,你也睡得呼噜呼噜的,没有当面看我的烂鸟在你妈妈的鸡迈里播种!可惜吧?」

什么,笨象竟然这样对我,还能算是好朋友?竟然使我妈妈误会那晚是我跟她作了母子乱伦的事情!难怪第二天她和在一起的时候,态度那么暧昧羞涩!真是岂有此理!

到了楼上,笨象还继续对我说:「自从上次在你老爸面前把你妈妈的鸡迈干破之后,我就喜欢这种在人家老公面前干他老婆的感觉,可惜我去了香港之后,总是找不到适合的机会,在她们老公背后愉情做过好几次,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让她们老公当面戴绿帽。」说到这里,已经到了饭店的房间,他开门把我扶进去,还继续自言自语道,「嘿嘿,今晚我要你当面看看老婆被我干这场好戏!」

原来他刚才趁我和老婆醉倒的时候,已经把她先扶到床上来,他把我恰恰放在老婆身边,让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她的衣裙已经被蹂躝得又皱又不整齐,露出一大截嫩嫩的肚皮和大腿,奶罩也从胸口被扯了一大半出来,很明显已经没有包在奶子上。哇塞,这个好朋友还真够朋友!刚才他把我老婆扶上来的时候,已经饱尝手足之欲了!

笨象对着我露出胜利的笑脸说:「老朋友,你老婆真漂亮,比你妈妈更嫩更美,两个奶子又大又酥,嘿嘿,吸起来一定很爽!」说着就伸手在老婆胸胸前大力扯开,钮扣受不了他的力量而脱开了,他把衣服向两边拉开,我老婆的两个骄美白嫩的大奶子就露了出来,还微微颤动着,笨象就毫不客气朝她翘起棕红色的奶头咬下去,然后吸吮起来,把她两个奶头轮流拉扯起来,然后「波」一声又放开去,弄得她两个奶子荡漾不已。妈的!我自己跟老婆做爱还没这样玩弄她呢!

我只眯着眼睛看着笨象熟练地吸吮我老婆的奶子,没注意到他的双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弄,内裤可能早就被他脱掉,所以他每次摸弄,都把她的嫩穴戳得唧唧有声,老婆在醉梦中已经被他勾起性欲,淫水直流,才会有这种淫荡的声音。

笨象的头贴近我这边,悄声说:「哈哈,阿非老兄,你跟你老爸一样,都是命中注定要戴绿帽的,不要怪我这个好朋友,如果不是我来操你老婆,你老婆迟早也会被别人操的!」

妈的!这个笨象真合我胃口,说出我的心声!我回味着他说的话,鸡巴不禁在裤子里勃起来,这时,就听到老婆一声闷叫,全身颤动着,原来笨象那根大象鼻已经穿过她的阴道,直插进花心里淫玩起来。

「干你妈的!原来你老婆的鸡迈这么好干的!又嫩又窄,你鸡巴不够我这么粗这么长,一定没有真正替她开过苞,我的烂鸟只插一半已经插到她的花心,就让我替你把她的花心干破吧!」说着就挺挺屁股,缩缩肚子,然后用劲压下去,把我老婆干得「啊啊啊」地叫了起来,嘴巴张开成了O字型。

「笨象哥……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老婆被他这么干醒了,还全身无力,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微弱的声线抗议着,「啊……怎么……

老公阿非也在这里…不要…不能……啊……你怎么可以……在人家老公面前……

这么弄人家……人家快要给你弄死……啊……不要再插……插得太深……人家给你弄破了……啊……」

笨象听得大乐,捧着她的屁股,又是狠抽直插几十下,把我老婆插得香汗淋漓,在床上辗来转去,笨象哈哈淫笑着说:「朋友妻,真好欺!阿非的嫂子被我干成这个样子,比去嫖妓还爽!嫂嫂,你有潜质去做婊子,哈哈!」

老婆给他说得羞红了脸,但被他干得高潮一浪接一浪,不论生理和心理都难以抵挡,她一边呻吟声一边说:「笨象哥……人家被他弄成这样……你还挖苦人家……如果不是你干得这么深……人家就不会发浪……人家是阿非的老婆……不是婊子……啊……」

笨象把她反转过来,像干母狗那里从后面干着她,让她两个大奶子无力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看着老婆被好朋友干成这样,却装得酒醉享受这种奇妙的绿帽感觉,这顶绿帽戴得真爽!不知道喜欢戴绿帽这种心理是不是遗传基因控制的?

如果是,那我这种心理不知道是从家族那一辈开始形成而遗传下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说我的爷爷、爸爸都会有这种心理?他们的心底里会不会经常想让老婆被其他男人淫玩?那到我儿子那一辈,他也会得到我我遗传,把自己的老婆给别人淫弄?那我以后替他选女朋友和老婆的时候,要特别选一个骚包才行!

笨象再插几十下,他也快到高潮,喘着气说:「嘿嘿,在老公面前给我干,是不是特别爽?他如果知道你的鸡迈被我狂操,你的奶子被我的粗手狠捏,他也一定会很兴奋的!」

「啊啊……我老公才不会像你这么变态……啊……我快死了……啊……不要射在人家里面……不要……人家会……啊……」我老婆的叫声和哭声已经分不清楚了,「完蛋了……你好坏……全射在人家里面……人家给你灌破……人家给你打了野种……你把人家的肚子搞大要负责……啊……」

一片喘息声里,笨象和我老婆两条肉虫就跌卧在我身边……

※※※※※

第二天,我驾车载着笨象四处走走,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地打了几个呵欠。我忍不住说:「笨象兄,你昨天晚上是太过辛苦还是太过兴奋?」笨象听了之后,愕然一下,又恢复平静说:「阿非老弟,那你昨晚也应该没有睡过觉?」我们两个相视而笑。到底是多年老友,原来早就互相看穿对方的心思。

我继续笑着说:「那我想你不会反对今晚去我家里吃饭吧?」笨象露出怪怪的笑容说:「那当然,你不请我也会去!不过我要先买几瓶酒,和你爸爸喝个不醉无归。」呵呵,这个笨象还在怀念十二年前送别他那晚的欢宴。

那一晚,我家里又再次灯火通明,笑声如雷,很久没有这么开心欢聚。十二年后的今天,笨象再次为我家里带来愉快和欢欣,当然,这一次得到我的帮忙,他又为我妈妈、妹妹和老婆注入男性的雄风,让她们又再他的胯下呻吟发情。这才算是老朋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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