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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风长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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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风长吟

作者:不详

                  一体味着死亡的时候遇见了那个女人

「砰!」的一声巨震,风君手中的「冰刺」脱手飞起,银色的剑化做一道星光,陨落在黑暗深处。

天狼狂笑,他庞大魁梧的身体如同一尊魔神,时刻准备吞噬面前愤怒而又绝望的少年。

「本王早料到你们这帮反贼会于今夜偷袭,可知道破军的厉害了!」天狼挥起手中的黑色巨剑,直指天空。「将他拿下!」

风君十八岁,剑眉星目,白皙的皮肤,黑色的短发。身上银光闪闪的铠甲叫做「冰陨」,衬的他的脸更白,发更黑。

他动不了,脸上的神色却镇定,这一次,他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天狼生性残暴,称王二十三年,为祸天下,苛捐重税,民不聊生。

风君与星雅,两个热血的少年,就带领着一群人揭竿而起,要推翻天狼的暴政。战事一起,两个少年才明白仅靠着一腔热血和激情是无法铲除邪恶取得胜利的。战斗节节失利,他们终于被天狼的部队包围,苦战三天,已无退路。

风君去见星雅,第一句便说:「我去刺杀天狼。」

他的瞳子闪着火焰,身上的冰陨铠甲也仿佛被他的斗志带动,一起燃烧起来。

星雅无言,看着面前的风君。

风君如同燃烧的冰,而星雅就是冰冷的火。

星雅十六岁,正在发育中的身体已经显现出女人的玲珑曲线,身上的红莲铠甲更让她有一种坚强的美丽。但她的面容是冰冷的,战争让她早熟,她舍弃了温柔,因为战争不需要温柔,而此时她的长发飘逸着,有一缕抚在她的唇角,星雅用纤细的手指拨开脸上的发丝,她的唇忽然动了动,带起了如同梦幻般的笑容。

风君陶醉在少女的笑容中。他爱她,可是他从没有触摸过她,风君甚至觉得,即便是在春梦中遇见星雅也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她是他心中的女神。

星雅也知道风君爱她,她更知道,风君是为了保全自己,还有他们的数百名手下,才决定进行这次凶险万分的刺杀行动。

她自小就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知道要做成一件大事就一定要付出代价,尽管她知道风君爱她,而她也深爱着面前的少年。

所以她用笑容激励这名勇士,她知道自己的笑是多么的美丽,青春的身体在红莲甲中满盈着,星雅坚定的道:「我在这里等你带天狼的头颅回来!」

风君很想冲上去吻一吻少女,可是他没有那么做。

他要带着天狼的头颅回来,他知道,到了那时候,星雅一定是属于自己的。

风君被按在了地上,愤怒的挣扎被军士手中的绳索禁锢住了。

身上的冰陨铠甲被粗暴的扯落,绳索穿成五花扣套在他的脖子上,绳子一抽将双臂捆紧打成一个死结,两根绳头分别缠住两条胳膊向后反剪住将双手捆绑结实,绳子又在他的身上缠绕几圈,将双臂牢牢的固定住。

身边的军士们哄笑起来,他们拉扯着少年身上的绑绳,押着他站了起来。

「说!叛匪还有多少人马?」天狼恶狠狠的问。

少年被五花大绑,却傲然挺立。除死无大事,他什么也不怕了,只是……他想起了星雅,眼睛望着黑夜的深处,他想着那个少女,和她唇角的微笑。

风君想出了神,天狼的逼问听而不闻。

天狼一拳狠擂在少年的小腹上,少年的身体剧震,疼痛汹涌的泛滥了开来,他英俊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了,但是他咬着牙,哼也不哼一声。

几个兵士野蛮的扯开风君的衣服,宽肩,细腰,小臀鼓翘,大腿修长,高大结实的身形已经完全是个成年人的样子了,少年被用铁链捆在了旗杆上面,皮鞭和木棍没头没脑的向他打来。

疼痛被他想象中还要剧烈,少年紧咬着嘴唇,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痛哼,肌肉隆起的胸膛上被皮鞭撕扯开来,鲜血随即将绳索染的鲜红,木棍的每一下重击都让他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五脏六腑仿佛都翻转了过来,直痛到心里去。

「你们还有多少人?怎么分布的?」天狼杀气腾腾的望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少年,他迫切的要知道这些,因为他的军队经过这么长期的战争,也已经疲惫不堪,更重要的是军心早已经涣散。这场仗再持续下去,胜败已是未知。

天狼虽然残暴,可是并不愚蠢。

少年被绳索紧勒着的胸膛起伏着,每一下呼吸都能感觉到身体上的伤痛,看着面前凶像毕露的天狼,心中隐然从对方的强悍中察觉了一些什么。

他默不做声,却骄傲的抬起漂亮的头颅,不屑的望着面前的天狼。

天狼暴怒,他举起了手中的破军剑,指向风君的眉心。

黑色的剑一动,杀气立刻迫近,死亡如同四周的黑暗一般将风君层层笼罩。少年紧张的连呼吸都已经停止,但他仍然狠狠的盯着天狼。

剑刺入他的眉心,不痛,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身体如同坠入了地狱,感到一阵寒冷。而在彻骨的寒冷中,一缕灼热从眉心溢出。

鲜血顺着风君挺直的鼻梁流下来,流过他坚毅的嘴唇。

在那一刻,他尝到了自己的血是微咸的,有一些苦涩。

死亡呢?死亡会是什么味道?

破军刺入了风君的眉心,天狼喝问道:「说不说?!」

少年的沉默让天狼发出一声怒笑,他的手使力,剑要刺入。就在这瞬间里,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大王,等一等!」

那个女人的声音一起,天狼恼怒紧绷的身体立刻放松了下来,剑尖向旁一歪,卸掉了劲道,长剑擦着风君的脸侧划落。

风君这时才感到了痛,更有一种恐惧从心底涌起,他心里暗骂着自己,要不是绳索捆绑着他的身体,他的腿早已经颤抖的站立不住了。

就在少年还在体味着死亡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女人。

                   二熊熊的欲火将一切都焚烧的干净

她显然是在睡梦中被刺客惊醒,头发蓬乱着随意的披散,裹着一件男人的长袍从天狼的大帐中走了出来。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她的双手环抱着身上的长袍,雍懒的靠在大帐门口,望着被捆在旗杆上的风君。

她是蓝姬,天狼最宠信的妃子。

此时,她已经走近天狼,从袍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搭在天狼的肩上。

「大王,让我来审问他!」蓝姬道。

她的手伸出来,肩上的袍子随即滑落,露出她玉藕一般的胳膊,她不以为意,反而媚眼如丝,撩拨着面前的少年。

少年有一些惶惑,女人举步向他走来。

那修长的腿从袍子里露出来,竟然是赤裸着的,少年的呼吸一窒,而这时,女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双壁来,揽住了少年的脖子。

「你说出来,我让大王免你一死。」蓝姬微笑着道。

女人的双臂环绕着他,那件袍子从身上滑落,女人的胸高耸着,颤巍巍在风君的眼底,粉红色的乳头在夜风中敏感的挺立着。

风君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他被面前的景象震慑,连呼吸都忘记了,只觉得胸腔里一堆干柴猛然被引燃了,熊熊的燃烧起来。

「说吧!」女人的身体贴近少年,丰满的双乳顶着他满是伤痕鲜血的身体,他感到疼痛,也感到了女人弹性柔软的身体,嘴唇干涩着,他微微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女人察觉了他的不安,轻笑了。

她的手揉捏着少年的耳朵,脖子,然后十指划向少年的胸膛。

「说吧!」女人的声音轻柔,十指却如尖锥般刺入少年的胸膛,狠狠的划下去。

「啊!」男人痛的大叫。

「说吧!」女人在他的耳边轻笑着。涂着豆蔻花汁的指甲划过少年的肌肤,带起鲜血和刺痛的同时,欲望也被忽然燎起。

少年起初还在挣扎抗拒,但是蓝姬十指尖尖,捏住了少年黝黑的乳头,少年痛的哼了一声,身体却更加的兴奋起来。女人持续着自己的动作,她低下头去,看着少年裤裆处高高鼓起的地方,唇角露出一丝笑容。

「说吧!」蓝姬将整个身体都贴近了风君,她的小腹压在了少年的下体,慢慢的挤压着。

少年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竭力的拧转头去,不看面前散发着香气的动物,但是他的身体却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女人拨弄着少年坚硬挺立的乳头,然后巧如兰花的手指捏住了少年裤子上的系带,轻柔的解了开来。

「不!」少年猛的大吼了一声。

四周的军士都屏住了呼吸望着充满了诱惑的女人,连天狼都看的痴了。少年的一声大吼让众人猛然一惊,人堆里乱纷纷起来。

女人猛然扯下了少年的裤子,他那只年轻的阴茎此时正勃然挺立着,蓝姬熟练的握住了少年粉红色的龟头,手指绕成一个圆圈在少年的龟头下方摩擦着。

「啊……住手!」少年怒叫。

在群敌的环伺下,自己的身体被暴露无遗,羞耻让少年的脸涨的通红,可是已经却不受控制的更加挺拔。

女人的手套弄着少年的阴茎,她的胸也起伏着,她的乳房上沾染了少年的鲜血,显得更加的鲜艳醒目。

她伏下身去,张开朱红色的嘴唇,将少年的阴茎含在了嘴中。

喧闹的四周一刹那又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中,只有少年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吮吸着少年阳具的声音。

星雅!星雅!

少年的心里念着爱人的名字,可此刻,自己的身体却在敌人的淫乱中兴奋起来。

星雅的身影越来越淡,少年绝望的在脑海里搜寻着爱人的身影,但熊熊的欲火却将一切都焚烧的干净。

女人的舌头柔软灵活,如一条毒蛇裹住了少年的阴茎,少年急促的呼吸着,身体不自然的在绳索中扭动。欲望崩塌的一刻,他的脑海里充满了蓝姬冲出袍子的大腿,染满鲜血的乳房,和紧箍着自己阴茎的双唇。

「星雅!!!!!」他绝望的呐喊声直欲把黑暗撕破。

                       三这就是你们叛匪的下场

蓝姬感觉到嘴里少年的阴茎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少年的身体变的凶猛起来,阴茎开始主动的在她的嘴里抽动。蓝姬知道时机成熟,她猛然离开了少年的身体。

少年屈辱的呻吟了一声,他的阴茎徒然的在空中挺动着,湿淋淋的龟头上一些黏液缓缓的滴落。

女人从袍子出抽下衣带,将少年挺直坚硬的肉棍从根部紧紧的捆扎住打一个死结,然后将两股衣带分别绑住少年的两颗睾丸,也捆扎在一起。

「还不愿意说么?」女人得意的扯动着手中的带子。

少年的阴茎随着女人的拉扯上下跳动着,他痛哼了一声,耻辱让他抬不起头来,但是他的嘴依然紧闭着,默不做声。

女人重新将袍子披在了身上。

她也没有想到少年居然如此倔强,她自信每一个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面前,甚至连凶残的天狼也不例外,而此时她开始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按着蓝姬的吩咐,风君被大字形绑在了天狼的大帐中,他满是伤痕的身体在绳索的悬吊下完全展开,阴茎在衣带的捆绑折磨下憋涨成了紫红色,依然坚硬的挺立着。

「瞧你也是条好汉,不如归降了我们罢。」蓝姬抚摩着少年的胸膛道。

少年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蓝姬让众人退下,这才依向天狼,笑着道:「大王不会生我的气吧!」

袍子滑乱,女人高耸的双乳在天狼的面前跳动着,天狼喘息着扑上去,将蓝姬抱入怀里,胡子拉茬的大嘴在女人的胸上一阵啃咬,喘息着道:「本王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都没有问出这个叛匪的结果。」女人撒娇道。

「迟些再问罢!」天狼的大手一把将蓝姬拉入怀中。

女人半推半拒的迎合着道:「我还是有法子问出来的,同时也让大王享乐享乐!」

天狼看着女人神秘的样子,随停下手。

女人笑嘻嘻站起身来,替天狼卸下身上的铠甲,然后将天狼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四十四岁的天狼高大魁梧,生满了黑毛的身体厚重的如同一座铁塔,他的大肉棍又黑又粗,在蓝姬的抚弄下几乎立刻挺立了起来。

女人轻拽着天狼的阴茎,两个人一边淫乱着一边走到捆吊着的少年面前。

少年挣扎了一下,看着面前这个狠毒的女人,身体里的欲火依然没有平息,他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女人双腿间那一圈黑色的茸毛。

天狼和风君的阴茎被蓝姬同时握在手里,她将两人的龟头对在一起摩擦着挤压着,少年痛苦的扭动,年轻矫健的身体在绳索间晃动,而天狼看着少年痛苦的表情,得意洋洋的插手而立,任凭蓝姬尽情的逗弄。

颜色一深一浅的两根阴茎被蓝姬同时吞进了嘴里,她一边吮吸着两人的阴茎,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天狼和风君的睾丸,两个男人发出截然不同的呻吟,而阴茎却同时在蓝姬的嘴里坚硬膨胀。

阴茎大的她的嘴已经容纳不下了,天狼握着自己的阴茎,喘息着道:「我受不了啦,我要!!!」

蓝姬嘴角牵起淫荡的笑容,她狠狠攥住风君的阴茎道:「你投降了我们,自然少不了你好处的。」

少年英俊的脸已经因为痛苦和耻辱而扭曲,但仍然不发一声。

蓝姬拉着天狼的下体,转到了风君的身后。

风君猛然感觉到女人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屁股缝隙里,心里一阵惊慌,他本能的扭动身体,悬吊着少年的绳索剧烈的晃动。

「你……你们要做什么?」少年竭力逃避着。

女人的十指牢牢的控制住少年结实浑圆的屁股向两边掰开,同时再次用她柔滑的舌头舔弄起少年的肛门来。

强大的羞耻感让少年痛苦不堪,下身却在女人的撩拨中更加亢奋,女人的舌头在他的肛门里颤抖着抖动着,让他的阴茎控制不住的挺动起来。

少年濡湿的肛门在女人的逗弄下一开一合,蓝姬一边舔弄吮吸,一边用手灵巧的套弄着天狼的阴茎,然后,将那根黑粗的肉棍导引着插入少年的肛门中。

「啊!!!!!」少年惨叫的同时,天狼也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女人妖冶性感的身体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并微微分开双腿。

少年看着女人下体的黑毛中成熟的花蒂,只觉得胸膛里的火焰烧的更加猛烈。

女人的身体开始靠近少年挺立的阴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就要碰到他透亮的龟头了。

天狼的阴茎开始深入少年的肛门。

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把少年从中劈开,一根粗大坚硬的棍子直捅入他的直肠中去,那是天狼,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被仇敌的阴茎充满了。

「好紧的屁眼!」天狼狂笑道。「你这个叛匪头子,被本大王象女人一样的干,这就是你们叛匪的下场!」

                   四他的眼里陡然露出一丝阴霾神色

随着天狼的猛插,少年的身体向前一挺,他的阴茎碰触到了女人的身体,又随着天狼的回抽而离开了,但是被捆扎着的阳具在这一刻却也如同要炸裂一般的膨胀起来。

疼痛持续起来,后面的男人如石墙一般凶猛的碰撞着少年的身体,女人看着在少年英俊的面容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她分开双腿,用手拨弄着自己的私处。

女人呻吟着,身体淫乱的扭动着,少年看的双眼圆睁,几乎忘记了身体的痛,他被捆扎着的阴茎挣扎着挺动着,喉头上下滚动,一阵难耐的干渴。

他没有见过女人的那里,在暗影中如临深渊,他的身体渴望的向女人投奔,却被绳索坚决的拦阻了。

女人抽出满是淫水的手指,在少年英俊的脸上肆意的涂抹着,少年被那淡淡的下体气味迷醉,他半仰着头,身体随着天狼的抽送起伏,而干裂的嘴唇却含住了蓝姬的手指,贪婪的吮吸起来。

「啊……我……我想要!!!!」少年忍不住道。

「要什么?」女人的手指在少年的舌尖上打圈。

「要你!」少年喘息着,并随着天狼的抽送发出屈辱的呻吟。

「你们还有多少人马?如何分布的?」蓝姬问道。

少年混乱的意识猛然清醒了些,他立刻咬住了嘴唇,再不出声,可是欲望的难耐却让他染血的面容上闪出一道艳丽的红色。

「说!被象女人一样的强奸,还充什么英雄好汉!」蓝姬不屑的笑道。

少年的脸因为耻辱而通红,他的头深埋在胸前。

女人又开始逗弄少年的阴茎,她拿过桌上的蜡烛,将蜡烛油滴在少年的乳头上,滚烫的蜡油让少年的身体战栗着,身后的天狼却牢牢固定住他扭动挣扎着的身体,同时大阴茎更凶猛的在他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啊!!!啊!!!啊!!!」少年惨叫着。

身体剧烈的晃动,蜡油滴在了他挺直的阴茎上,他浑身都痉挛起来,他大张着嘴忽忽的喘着粗气,声音也嘶哑了。

女人将蜡烛一点点的移向少年的龟头,少年感到了火焰的灼热,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我说……」少年的意志在瞬间里崩溃了。

「我们的队伍已经埋伏在山谷中,只等天狼的兵马前去攻打!」风君说话的时候,连天狼都停止了动作。

「那你今夜的偷袭岂不是无谓又可笑?」天狼又动了起来。

「一切都是星雅的布置,我不愿意听命一个女人。」风君咬牙道。

「女人,女人有什么不好?」天狼狂笑。「不过,你比女人还好,比我所有的女人都要好。」他一边说一边奋力的碰撞着少年的下体,滚烫的精液直射入风君的直肠深处。

「女人又如何?」蓝姬眼神一寒,随即笑了。

她抬起一只手臂,从如云的发上拔下一枚发簪,玉色的簪划过少年的肌肤,女人一把握住了他的阴茎。

欲望已经满涨,少年不安的抽动着身体。

女人笑的更媚,却将发簪一点点插入少年龟头的马眼中去。

痛!少年惨叫,身体却不敢动作,他能感觉到那尖锐的簪逐渐的刺入,头脑中却是一片晕眩。身体里汹涌着的欲望象被闸口切断了,他痛苦的大张着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

「你是我的,你一定要记住。」蓝姬揪住少年的脸,狠狠的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夺走。」

她取过蜡烛烧断了少年手脚上的绳索,让风君无依的身体从空中跌落。

风君伏在女人的脚边,他的手下意识的去摸自己插着发簪颤抖痉挛着的阳具。

女人猛然抬脚踢在他的脸上。

少年痛哼了一身,手捂住脸歪向一边,随即头顶传来蓝姬的声音:「跪下!」

风君艰难的爬起身来跪在了蓝姬的脚下,他的头低垂着,女人的双脚就在他的眼前,足底有一些灰尘,脚趾上也涂抹着猩红色的花汁。

蓝姬看见少年在注视自己的脚,她抬腿用脚尖挑起了少年的下巴。

风君仰望着面前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清楚可见,他心里骚动,眼神游移,却又不敢动弹。

天狼看着跪在女人面前的少年,忽然心生嫉妒,他不满的道:「叛匪嚣张,既然本王俘虏了他们的首领,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胜利,本王宽宏,其余人就不予追究了。咱们即刻收兵!」

女人不屑于天狼的虚荣,嘴角牵起不以为然的笑容,她拿出一条皮质的肛塞插入少年的肛门,系带在他的腰上缠绕住,环扣上再挂上一只精致的铜锁。

天狼看着蓝姬将钥匙用一条红绳穿了挂在了脖子上,他的眼里陡然露出一丝阴霾神色。蓝姬并不理会,在外面叫进两个军士给跪在地上的风君手脚上都锁上铐镣。

「你做什么?」他问。

「我说过了,他是我的!」蓝姬蹲身在跪伏在那里的少年旁边,用手抚弄着少年乌黑的短发,一字一句的道。

                       五少年的心忽然狂跳不休

暮色四合,天狼的宫殿在夕阳下显得壮丽辉煌,巨大的石柱和天顶之下,宫殿里却阴暗空寂,如同另外的一个世界。

带着手铐脚镣的风君被押进蓝姬的宫殿,侍卫将钥匙交回到蓝姬的手中道:「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带这个俘虏方便过了。」

蓝姬点了点头,将钥匙重新挂回脖子上。

风君的阴茎依然用带子紧捆着,他的双手反剪,脚上拖着沉重的脚镣,因为肛门中塞着棍子,他本已经踉跄的脚步更显得艰难。

没见天狼的人影,蓝姬穿着五彩的霓裳,斜靠在锦塌上,她丰满的身体在薄纱中呈现出横流的欲望,双乳高耸,两圈深色的乳晕隐约可见,在她的指间,正玩弄着那枚玉色的发簪。

少年的脸上露出一丝畏惧,没等她吩咐,风君已经跪在了她的面前。

「倒乖巧了很多。」蓝姬撩起鬓边的发丝,妩媚万千。「一路上可辛苦么?」

她的腿缓缓的伸到风君的面前,挑起他的下巴,让少年抬起头来。

少年挺直的眉毛深皱着,脸上的尘土和汗水已经被洗去,眉心被破军剑刺破的地方留下一条寸许长的伤口,他的身上穿着囚徒的灰色布衣,衣襟敞开着,胸口的伤口处的血也已经凝结了。

他的下身裸露着,湿漉漉的带子捆扎着少年年轻的阴茎,黑色的皮带将肛塞固定在他的体内。

女人将脚趾在风君的脸上摩擦着,那张俊朗的面容上露出羞辱的表情,但是却没有动作,脚趾划过他有些干裂的嘴唇,他本能的向后躲闪,而就在这个时候,蓝姬嘴角的笑容突然湮灭,她冷冷的哼了一声。

站在少年身后的侍卫突然挥鞭抽向风君的脊背。

皮鞭在少年的背上翻腾起来,发出沉闷的声响,囚衣被粗暴的扯了开来,他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翻起一道鲜红的血槽。

「啊!!!」少年的一声惨叫被蓝姬的脚堵塞住,那只流脂般的脚趾立刻插进少年的嘴里。

少年还要挣扎,背上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他含着女人脚趾的嘴里发出一声呻吟,眼神里露出畏怯。

女人就让少年含着自己的脚跪在那里,时间过的很缓慢,少年无助的望着蓝姬,顺着那条光洁肉感的腿,他的眼神迷失在女人五彩霓裳中的那一丛暗影里。

嘴里的脚趾有一些淡淡的咸涩,他的呼吸开始乱了,跪在地上的身体不安的摇晃了一下。

蓝姬悠然抬臂,取过塌边的酒杯,杯中酒殷红如血,她微张着唇,浅饮了一口。

嘴中积蓄的唾液越来越多了,少年不由的咽下嘴里的口水,这个时候,含在嘴中的脚趾忽然开始动了,脚趾开始夹弄他的舌头,少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猛然吮吸起蓝姬的脚来。

女人笑了,笑的花枝乱颤,她的乳峰在少年的眼底跳动不休,风君赶紧闭上双眼,可是已经晚了,他的下体几乎与此同时传来一阵难耐的涨痛。

女人侧着头又喝了一口酒,将杯中的酒顺着自己的小腿倾倒下来。

少年仔细的舔着蓝姬的脚趾,不放过每一个缝隙,红色的酒顺着女人的脚流入他的嘴中,那么红,起初他以为是血,他惊讶的抬眼,而女人正定定的望住他,似笑非笑,少年的心忽然狂跳不休。

他的亲吻变的主动起来,舌尖如饥似渴的在蓝姬的脚上搜寻着,他的身体慢慢前倾,靠向女人的身体。

蓝姬看着蠢蠢欲动的少年,忽然冷了脸,停了笑,她抬脚将跪在面前的风君踢倒在地。少年挣扎着想要站起,蓝姬抬起那只被风君舔的濡湿的脚,狠狠的落在少年被捆扎着的阴茎上。

「啊……不……不要……」少年本已经涨痛的下体此时更加难受,他忍不住哀求着,被铐镣束缚着的身体来回拧动着。

疼痛越来越剧烈,少年的阴茎在衣带的捆绑中依然顽固的勃起,狰狞的肉棍上暴出恐怖的青筋。

蓝姬留心看着少年痛苦的神情,将脚掌按住少年的阴茎慢慢的拨弄,最后一线阳光将隐未隐,夕阳在回廊下画出长长的影子。

忽然,一个黑长的人影出现在宫殿的门口。

天狼踏着大步走了进来,他身上的金汤铠甲发着夺目的光亮,一手倒提着那把破军长剑。

蓝姬面色微变,随即又换上笑容,「大王来了。」她如同一朵云霞般迎向天狼。

天狼用没有握剑的手搂住蓝姬,眼睛却望着地上挣扎着爬起的风君,少年正慢慢的移动双腿,遮挡着湿淋淋的阳具和下体。

天狼将破军靠在一边,挥手让侍卫退下,随即掏出他又黑又粗的阳具来,那根肉棍已经涨硬,散发着可怖的光亮。

蓝姬轻笑了一声,正要蹲下身去,天狼却推开她,向风君走去。

「啊……不……」话没有说完,天狼的阴茎已经插入风君的嘴里,随即天狼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他的阴茎在风君的嘴里蛮横的抽送着,泛着白沫的唾液顺着少年的嘴角流溢出来。

蓝姬不言不动,看着天狼耸动的背影。

「钥匙呢?」喘息着的天狼忽然道。

「我说过了,他是我的。」蓝姬道。

「拿来!」天狼怒吼。

蓝姬应了一声,却悄无声息的向旁边移了一步,纤细的手已经抓住了靠在旁边的巨剑破军。

                     六更有一种快感同时侵袭身体

破军当头劈下,杀意凛然,大殿里的巨烛陡然黯淡。

天狼「啊」的一声惊叫,猛的仰身,阔剑贴着他的脸砍下,剑风划面,惊心的痛。剑呼啸而下,天狼收臂含胸,肌肤被剑气割痛,浑身忍不住一阵战栗,然后猛然觉得下身一凉,寒入骨髓。

风君听见头顶的剑风呼啸,含在嘴中的阴茎突然僵硬,随即传来天狼的惊呼,风君的眼前一暗,然后突然爆出一片红色的雾。

「啊!!!」少年惊骇,天狼的阴茎居然掉落在自己嘴里,依然跳动不休。

满嘴粘稠滚烫的液体,眼前天狼的身体栽栽晃晃的向后倾倒,下体上那个血窟窿还在泊泊的涌动着鲜血。

侍卫听见天狼的叫声,拥入宫殿,看见血泊中摇摇欲坠的天狼,个个吓的面色苍白魂不附体。

更让他们恐惧的是女人手中的剑,破军斜靠在女人的手中,剑尖指地,一缕殷红从剑上迅速的蔓延开。

血居然是甜的,带着些腥味直冲入风君的喉咙。

这个时候,他看见五彩的霓裳舞动,蓝姬提着剑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我说过了,他是我的。」蓝姬挥剑,要将暮色划破般的逼近天狼,嘴角居然牵起一丝妩媚的笑容。

侍卫们不敢逃,如果天狼都躲不过,他们又如何躲。

天狼震骇,整张脸都随之扭曲。「饶……饶了我!」

痛的满头大汗,他手按着鲜血淋漓的下体,不顾一切的跪在蓝姬的面前,还有什么比性命更加重要?!

「饶了我,主子!」天狼哀声恳求。

女人骄傲的挺起了胸,她很满意天狼的称呼。

这个男人曾是他的依靠,如今,局势发生了变化。

她不言语,看着面前的汉子磕头不停,心里鄙夷的同时,却兴致不减。

身后的少年将嘴里的半截肉棍吐在了地上,那血乎乎的肉滚动跳跃着,终于被吸干了魂魄似的萎靡在蓝姬的脚下。

蓝姬将那东西踢到天狼的面前,轻笑道:「把这个叼在嘴里,我就帮你止血!」

「谢谢主子!」天狼忙去地上一抓,将那截肉抠在手掌心然后按在自己的嘴里,然后抬着头一双焦急期盼的眼神望着女人。

几个侍卫扶着天狼躺下,药粉外敷,白纱布将天狼的小腹层层的包裹严实。天狼疼的只是吸气,眼色都迷蒙了起来。

女人倒拖着破军,一手牵着栓住风君的铁链,款款的走向软塌的旁边。

风君背剪着手,用膝盖交替着行进,拖曳着从血泊中挪出来。

蓝姬拢着鬓边的乱发,回眸望去,两行血迹在少年的腿下延伸出去,如一幅图画,艳丽并且妖冶。

跪在脚下的少年喘吁吁,面色有一些惊惶,蓝姬笑的放荡,将破军横在身前。

少年居然说:「主子……不要杀我!」

蓝姬笑的更加娇媚。「我不是要杀你,小东西。」

剑直伸到风君的面前,风君迟疑着,抬头猜测主子的意图。

然后小心的张开嘴,用舌头舔着剑锋上的血迹。

女人看的津津有味,少年如释重负,心里长长的松一口气,讨好般的舔的更加卖力。

天狼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按照蓝姬的吩咐,侍卫用一根铁链栓住他的脖子,将他拖过来锁在软榻的一侧。

因为失血的原因,他的脸色有一些苍白,含着肉块的嘴角却流淌下几道鲜红。天狼不敢做声,手臂抖颤着支撑住身体跪下。

破军挑起风君的下巴,让他仰起俊俏的头颅。

少年看着女人将衣服扯开,丰盈的乳房喷薄着欲望的光芒,乳头坚挺着,平坦的小腹下面,那丛漆黑的茸毛让他立刻生出无尽的遐想。

蓝姬逼近他,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下体。

少年不敢动作,卷曲的毛刮着他的脸颊、眼睛、鼻子,他的呼吸更急,被捆绑着的阴茎不安分的跳动。

心里好象有死亡的节奏在敲击,即便是迎向死亡也拼命涨硬的阳具让少年的心狂跳,巨烛在摇曳着歌唱,铁链在晃动着歌唱,女人手中的剑也在歌唱。

森然中畏惧要挟着情欲,少年无丛抉择。

终于,他下了决心。

呻吟从他嘶哑的喉咙中滚动出来,他张开血盆大口,用猩红的舌头伸进女人的下体。

女人看着男人不顾一切做出的选择,狂笑起来。

死亡和耻辱被邪恶的欲望击败,他疯狂的吮吸着舔嗜着,舌尖撩拨开女人的私穴,在里面卤莽的搜寻着。女人开始发出淫乱的呻吟,张开双臂将他的头紧紧搂住,他感到窒息,却更有一种快感同时侵袭身体。

                       七一切与七年前完全相同

每一天对天狼来说都是同样漫长,可漫长的岁月还是在一天天缓慢而坚决的度过。

天狼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大王,只是当他回到后宫,他立刻脱下身上金黄色的铠甲回归他的奴隶身份,他的脖子上栓着铁链,跪在蓝姬的面前。

天狼自己也弄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快就适应了他的新角色。

他并不恨那个女人,多年以后回想起那把巨剑贴面砍下的刹那,天狼还会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的同时,空荡荡的裤裆里让他凭添了一份惆怅。

没有了阳物,天狼仿佛失去了作为男人该有的那份雄心,而没有了破军,他连那一点点信心都也已经荡然无存了。

破军在风君的手中。

七年过去了。

风君已经是一个神采俊朗的青年了,修长高大的身材,矫健魁梧的体魄,只是那短短的黑发却成了记忆,此时的他,一头银白色的头发被风舞动,发丝撩起的时候,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眉心处寸许长的伤疤,如同岁月中一声深深的叹息。

他脖项上的链子与栓着天狼的铁链不同,那是一条做工精巧的金链子,温柔的缠绕着他,然后悬挂在他的胸前,链子的另一头则栓着他阴茎的根部。

他也没有想过逃脱,尽管他有破军在手。

此时的他,即便离开了宫殿,又能去哪里呢?!

蓝姬是一个自信的女人,她差遣奴役着这两个男人,享受着宫殿里安逸的生活。

宫殿里的生活波澜不惊,荒淫着糜烂着,每夜里都有呻吟惨叫和蓝姬的笑声直到黎明。

可是战乱依然。

几股对抗天狼的势力在连年的征战中逐渐的联合在了一起,天狼的统治终于土崩瓦解。

他们连夜出逃,宫外已经杀声四起。

「不如我们死在一处吧!」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两个男人,她没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女人出乎意料的镇定,她第一次靠在风君的肩膀上,容颜虽有些苍老,但笑容依旧妩媚。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们走罢!」天狼壮健的身体已经有些佝偻,岁月在他身上划下太深的印记,可此时,他居然挺起了胸膛,目中悍然的眼神又如同当年。

风君不语。

他侧过头看,女人就靠在他肩膀上。

他习惯了匍匐在这个女人的脚下仰望,而此时如此近的凝视着这个女人,却让他觉得是那样的陌生。

风君将手里的破军递向天狼。

「你带主子走,我断后!」他连称呼都如此娴熟。

天狼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剑,他已经整整七年没有碰过这把剑了,此时,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去,大手牢牢握住了那把剑。

破军在手,天狼只觉得手中一沉,随即更用力的握住。手心有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的人突然散发出灼热的气息,他目光如火,凝视着风君。

风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天狼一手倒提着剑,走上来一把将风君揽入怀中,紧紧的一个拥抱。

风君闭起眼睛,嗅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在对方有力的臂膀中,仿佛那一年天狼疯狂的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心里的那份激动和悲壮。

天狼退开的同时,牵住了女人的手,拉着她向黑暗中隐去。

夜已深,天空却被火光映的通红。

风君独自立在大殿前的石阶上,殿前的广场上空荡荡的,天狼的部下早已经逃逸的干净,这里不过是一片繁华的废墟,此时他立在这废墟上,眼望着深红色的夜空,在那红色中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英俊的脸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呐喊声由远而近,战鼓雷鸣,广场前的朱红城门突然炸裂般的坍塌下来,几百名士兵潮水般的涌近身前。

风君被按在了地上,军士用手中的绳索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身上的黄金铠甲被粗暴的扯落,绳索穿成五花扣套在他的脖子上,绳子一抽将双臂捆紧打成一个死结,两根绳头分别缠住两条胳膊向后反剪住将双手捆绑结实,绳子又在他的身上缠绕几圈,将双臂牢牢的固定住。

一切与七年前完全相同,只是这一次,风君没有挣扎。

                   八瞬间里他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思想

风君被绳索捆绑在大殿的柱子上。

他的双臂反抱着柱子,被用绳索紧密的捆住,两条修长的大腿也被绳索向两边分开,栓在柱子上。一条粗绳经由青年的胸膛小腹和大腿将他牢牢的固定住。

他不说话,任凭几个士兵的摆弄。

一列服饰鲜明的士兵进入大殿,其余的军士立刻肃然站立。

他们的王走入了大殿。

所有的军士都跪迎,除了被捆绑在柱子上的青年。

王穿着一件长袍,深紫色的长袍很简单很普通,身上再也没有任何装饰,宽松的袍子将他的整个身体连头颅一起包裹了起来。

王走向大殿正中的宝座,两旁的士兵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然后,刑讯就开始了。

所有的刑罚几乎不约而同是从皮鞭开始的。

先是一条粗糙的皮鞭,顽固的抽打着风君的胸膛和小腹。

「天狼藏在哪里?」行刑的人恶声恶气的问。他好象知道这个表情冰冷的青年不会招供的,所以手中的皮鞭并不歇手。

劈头盖脸的毒打,风君咬着牙忍耐,身体随着皮鞭挥动的方向扭动着,尽量卸去一部分力量。

尽管如此,身上的衣服还是被鞭子扯的稀烂,他傲人的美丽身体暴露了出来,同时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还有他脖子上那条精致的金链。

旁边的人哗然了,他们看着延伸至风君裤子里的金链,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他们早已经听说过关于天狼宫闱中的传闻。

行刑的人冷笑了一声,换上九尾猫。

「天狼藏在哪里?」例行公事的问话。

随后鞭子开始在风君的胸膛上撩拨,起初很轻,让青年的身体在绳索中随着鞭子颤抖。

风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但身体却条件反射的亢奋起来,皮鞭擦过他的脸颊,让他幻想起蓝姬的裙裾,想起五彩的霓裳下那幅魔鬼般诱人的身体。

刑讯的人很精通,皮鞭散乱的打在风君的裤裆上,疼痛在加剧,可身体越是挣扎,反而越发兴奋。

风君感觉到了耻辱,他只求一死。

恶狠狠的,他骂了一句什么。

高高在上的王微微摆了摆手,于是,刑讯的人又换了一条鞭子。

那是一条钢丝扭结着皮带而成的软鞭,风君已经知道不妙,他紧紧的咬紧牙关,一股寒意从后脊梁直窜上来。

鞭子破空呼啸着砸向他的身体。

第一鞭落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肌肉立刻被割开,血肉翻卷着带出青年一声沉闷的痛哼,一缕鲜血顺着风君的嘴唇渗出。

第二鞭直奔他微微鼓起的裤裆,青年惨厉的嚎叫起来。剧烈的疼痛将他整个人都翻卷起来,绳索捆绑着的身体猛然绷起,脖子上的金链一阵疯狂舞动又孱弱的垂落。

刑讯没有结束。

士兵们又把风君解下来,然后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再用两条绳索把他的双腿分开倒悬在空中。

深紫色的影子晃动,王走近了青年的身边,伸出一条苍白的手臂,王用手拨弄着栓住风君阳具的金链,沉吟了片刻,食指勾起,拨弄了一下青年的阴茎。

一只盛满了水的木桶放在了风君的头下,倒吊着的青年因为血液直冲头部而满脸通红,血管的纹路清晰可见。

他的下体却在那只手指的玩弄下勃起了。

「你真的不打算说出天狼的下落么?」王问道。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轻,轻的如同雪落在漆黑的夜里,却又冰冷无情,寒彻心底。

风君却被那声音震惊了。

他的身体颤栗了一下,挣扎着望去,在他的眼底,在他的身体上方,女王正冷冷的望着自己的阴茎,嘴角一丝无情的冷笑。

但女王的面容却是那样的熟悉,风君一眼就认出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不过那时候的女王穿着如火般燃烧的红莲甲,那时候,她有一个名字叫做星雅。

风君的头脑轰然炸裂,瞬间里他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思想。

                     九绝望中伤的连疼痛都忘记了

女王蔑视着他的阴茎,看着那充满了肉欲的棍子昂扬在自己的指尖,她不屑的哼了一声。

绳子放低,风君的头部和上半身全部浸在了水桶里,水花四溅,青年脑子混沌着,只是本能的挣扎扭动着,绳索拉紧,将风君的身体重新吊起,青年的脸已经憋的发紫,大口大口的喘息。

「说不说?」刑讯的人厉声呵斥。

绳索再次放下,不过四五次,风君已经精疲力尽,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悬吊着风君的绳索散落,青年重重的摔在女王的脚下,白色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兀自滴水。

他望着深紫色垂地的长袍,下意识的将脸靠了过去。

「下贱的东西!」女王冷冷的斥道。

紫色的影在眼前晃动,女王抬腿踢在风君的脸上,他被捆绑着的身体被踢的向后仰翻过去,整个人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下贱的东西!

那句话比破军更加锋利,直刺入风君的心里。

星雅!那个女人的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却被风君死死咬住。

他宁肯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曾是那个在冰中燃烧着灼热火焰的少年!

女王从刑讯的人手中接过长鞭,猛然抽向风君被绳索分开的双腿之间。

「啊!!!」青年的惨叫声在宫殿的上空盘旋。

女王伸出一只脚来踏在了他受伤的阴茎上。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发出一连串的嚎叫,他的身体疼的痉挛颤抖,白发凌乱的覆盖在他英俊的脸上,他竭力的将头扭向一边,生怕被女王看清楚他的面目。

女王的脚一下下的按动着他的阴茎,疼痛如同蛮荒时代里巨兽的嚎叫让青年的面容扭曲,生命仿佛要在那只苍白的腿下毁灭,但在起伏的阵痛中,在他潮湿的颤抖中,欲望却随着腥涩的血液蔓延,他的阴茎竟然坚硬的挺立了起来。

女王感觉到了地上男人骚动的欲望,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绯红,随即再次被冰雪覆盖。

青年喘息着呻吟着,阴茎上淌着鲜血,却执拗的随着女王的挑逗而愤怒着,痛苦和快感纠结在那只苍白的脚下,青年羞耻的闭起了眼睛。

可是脑海里竟然全是那时候的梦,黑白色的梦,黑色的短发和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团灼热明亮的火焰,欲望在他的舌苔上辗转着,他不敢去看那个女人,却在心里千万次的凝视,他不顾一切的呻吟着,就在女人的足下迸射出乳白色的汁液来。

女王心里悸动,那滚烫的黏液让她的足底一阵温热。

她抬着那只沾染了精液的足,用脚趾挑起青年的下巴。

风君惊慌失措,他不愿意面对,他竭力的挣扎,屈辱的将脸埋在长发中。

女王看他反抗,发出一声冷笑,脚趾再一次强硬的戳向他的脸。

风君情急猛然张嘴,将那只苍白的足含进嘴里,上面沾着自己尚温的液体,他不顾一切的吮吸起来。女人的脸仍然冷冰冰的,但是足下那个男子舌尖的柔滑却让她的眼神瞬间温暖。那个男人是那么用心仔细的舔着她的脚,那种谦恭的臣服让她心满意足。这举动带着一种邪恶的诱惑让女人忍不住迷乱,脚伸在那里居然忘记了收回。

风君吮吸着女人的脚,舔着那只脚的每一个角落,他还是第一次亲吻星雅的脚,却如同这件事他的前世一直都在做。

他甚至想,就这样匍匐在星雅的脚下,永生永世。

他感到女人的脚随着自己的伺奉而变的柔软湿润,他的心里洋溢着喜悦,并舔的更加卖力,并决定找一个时机在仰望女王的时候让她看清楚自己的面容。

可是这个时候,王者的警惕却使女人从短暂的沉迷中清醒过来,她气恼于自己的失态,并蛮横的将脚直插进男人的嘴里。

风君被那只足撑的大张着嘴,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嘴角撕裂了,舌头上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知道,那是自己的鲜血。

女人的脚从他的嘴里猛然抽出,并狠狠的踢在他的软肋上。

青年痛苦的呻吟着,身体蜷缩在了一起。旁边的军士扯动绳索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住手……我是……」风君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就感觉到那只被自己舔的湿润的脚踏住了他的屁股,随即肛门传来剧烈的疼痛。

浑身猛然挺直了,女人将鞭子的硬柄插入了他的肛门。

他的话变成了惨叫,随即又被刑讯的人用一团破布阻隔,变成了沉闷的呻吟。

他无力的趴在女人的脚下,插在肛门中的鞭子依然轻轻的颤动,他的心却在绝望中伤的连疼痛都忘记了。

                      十凝重的黑色都化做了白发

「将他押到祭台上去,明天清早,这个天狼的忠实走狗将成为我们新的王国的祭品!」女王庄严的宣布。

大殿里欢呼沸腾。

他们将被绳索捆绑着手脚的风君架起来,拖向殿前的祭台。

风君竭力的回头望向女人,可是紫色的长袍已经被一片迷眼的盔甲遮掩,塞着破布的嘴里的呜咽在众人的欢腾中显得微不足道。

一个士兵更恶毒的掀动插在他肛门里的鞭子,青年痛的身体颤抖,头终于无力的耷拉下来。

他被扔在了祭台上,手脚被绳索牢固的捆绑,嘴里塞着破布更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一个军士还用一条绳子绑在他的嘴上,使他吐不出嘴中的布团。

夜深到无以附加,天边的红色已经逐渐暗淡,一弯月,冷的如同星雅的面容。

黎明逼近的同时,死亡也在逐渐的逼近,清晰的可以扼住他的喉咙。

此时的青年反而安静下来,他的胸膛被那条金链搁的难受,艰难的移动了一下身子。他的脸一侧贴着冰冷的石板,微闭着眼,似乎能从冷的月光中感觉到生命的余温。

风君开始回想自己走过的岁月,那些来路在此时变的清晰可见,这才发现虽然没有荣耀没有辉煌,但重温的记忆已经不再是一枚青果,高高的祭台仿佛是要为自己加冕,只是却要以生命为代价。

青年闭着眼,却忽然觉得脸上的月光被什么遮掩了,他猛然警醒,睁开眼来。

女人站在他的头顶,俯首看他。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风君不知道。他的唇角还有刚才回味中的笑容,震讶的看着凝视着他的女王。

女人有些奇怪,一个被绳捆索绑,被折磨羞辱的囚犯的脸上怎么会有那样的一抹笑容,月华如炼,照射着那个男人的裸体,煞白的身体上,插在他肛门中的鞭柄显出突兀的黑色,女人有些恍惚,甚至想不起那是她亲手插入在这个囚犯的身体里的。

逆光的女人面目模糊,但是他能感觉到那双瞳子逼视着自己,他轻微的摇晃着头,塞满破布的嘴里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呻吟。

风君说不出话来,不管他如何努力,破布被绳索顽固的封在他的嘴里,他只有努力的抬着头,让自己的脸暴露在月光下。

两个人凝视着,片刻。

风君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他的眼神由灼热变的冷漠,甚至比女人更冷。他遗失的不是生命,而是自己在女人心中的记忆。

女人没有认出他来。

女人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黎明的前一刻独自来到祭台上。

趴在她脚下的男子一头的白发在月光下如同霜雪,英俊的眉目间一道伤疤让他更显出一种凄艳的美丽,只可惜这个男人却是天狼的走狗。

世上的男人又有谁能和她的风君相比,风君!风君!风君!女人想着,眼神迷蒙了。

女人回过神来,察觉到男人突然的冷漠,她不屑的笑。

面对死亡,倔强和坚强又如何?!

我的风君那样的勇敢威武,到如今也只剩下一些记忆,甚至连他的尸骨也找寻不到了。

心里那样想着,女人还是忍不住又望向脚下的男人。

男人不再看她了,默默的趴在那里,白发在夜风中轻轻的颤动着,仿佛他不为人知的思绪不知道在夜的什么地方停留。

望着被绳索紧捆牢栓的男人,女人的心再次砰然而动,情不自禁的,她将脚又伸向男人的面前。

男人一怔,眼神里居然流露出笑意。

他将脸贴近她的足,在她的小腿上撕磨着,然后将脸埋在女人的脚上,使劲的嗅着她脚底的气息。

他的鼻孔喷出的热气,漾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女人半仰起头,长袍斗篷从她的头上滑落,霜雪般的长发如瀑布班泻落。

男人没有望见女人的长发,嘴里塞着破布,他就用嘴唇亲吻着女人的足背。

温热的唇,粗糙的绳索在女人的脚上摩擦着,她忍不住了,血液里有什么在骚动,在寂静中发出声音,象是呻吟象是叹息。

她的手伸入自己的长袍里,紧握着自己生涩的乳房,揉搓着揉搓着,她手慢慢的向下延伸,抚摩着自己的小腹,大腿,手指慢慢探进淡淡的毛色中去。

新生的狂热在绝望的咽喉处和岁月的捉弄对抗,与时光打一场也许是注定了失败的战争,凝重的黑色都化做了白发,封闭了一切的流动和静止。

不过是这样的一个故事,永远的半遮半掩。

天,就要亮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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