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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的哀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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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的哀羞         作者:不详

    春末,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林雪的穿着却一改以往性感暴露的风格,变的严实起来。

    这实在是因为,身上越来越掩饰不住的淤青和伤痕……

    八点钟的建邺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林雪迈着利落的脚步,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开门,进房。关上门的那一刻,整个身子陡然放松下来,与此同时,房间里的灯一一亮起。如果有人进到林雪的房间看到室内的情景,免不了都要大吃一惊。这是一个没有人能够进入的,属于林雪的秘密世界……或许,还要算上…

    …他。

    房间的墙上,挂满了一张张等身高的照片,照片里都是同一个人,相框上面的顶灯将柔和的光芒铺在照片上,使得照片看上去如真似幻。这些照片各不相同,有近拍的面部特写,有远视的动态拍摄,有些似乎还是仓促的偷拍;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

    林雪的目光从墙上掠过,眼神彷佛将照片一一抚过,不自禁的涌起一阵迷离。

    (笔者:哇靠太慢了,直接切换场景……)

    宽大的客厅里对面摆着两排猩红色的长沙发,中间是透明的水晶玻璃矮桌,桌上的相框的照片里面,那人的嘴角勾出一抹浅笑,眼神似聚非聚,不知忘向何处。正对照片的沙发上躺坐着的,正是一、丝、不、挂的林雪!!!

    林雪的两只脚分别踩在沙发的两边,让自己摆出一个非常不堪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更显得莹白雪嫩,却也让身上的淤青和红痕也更加触目惊心!林雪半侧着头,星眸半睁望向桌上的照片,嘴里发出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嘶吼~ 这时才能发现:原来桌上照片中人的目光,正对着林雪的大张的私、处!林雪的一只手不停的在身上游走,时而抚摸,更多的……却是撕扯~ 耸挺的双峰更是受到重点照顾,被自己的手不断的扭曲,掰弯,扯尖,揉扁。偶尔腾出空来,便使劲抽击自己的胯、下,使得那里因充血而泛红一片,如针刺,似火烧。

    另一只手却一直在桌上的免提电话上不停的重复拨着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却一直不按确定键,只是重复拨着。仿佛这样便是与那人又了联系,而使自己更加兴奋起来,落在身上的另一只手,力道也越来越重。

    偌大的客厅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时断时续的低语:“贱、货……我是贱、货……打我,折磨我~~~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林雪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相片,双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喂。请问是哪位?”桌上的电话突然传出一把年轻而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磁性动听。原来在大脑越来越迷糊的时候,自己的手竟然下意识的按下了确定键!

    电话!通了!!!

    已经快12点了,张恪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谁半夜三更的打电话来……”张恪不情愿的钻出被窝拿起手机,这个号码是张恪的私人号码,一般打进来都是熟悉的人,工作一般不用这个号码。可是手机上显示的确是一个陌生号码。本想不接,想想半夜打过来,或许有什么要紧事,还是接来起来。

    “喂。请问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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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雪本来已经快到最紧要的时刻,咋一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禁不住大腿发紧,胯下阵阵颤抖,这便要去了。却又不敢发出一星半点声响,只得左手狠抓自己的乳、肉,右手回来死死按住自己的蜜处,不想让自己因为失控而发出羞耻的声音。

    但是那种欲喷而抑的感觉却绝不好受,只能全身筋肉紧绷,死死抵住。

    “喂,哪位?有事吗,不说话我挂了!”电话那边等了一会,似乎不耐起来,便要挂断电话。

    “不要~~~ ”林雪强忍着颤抖喊了一声。

    “哪位?有事吗?”

    “说……说话~~~ ”林雪双手突然剧烈的搓动起来。

    “说什么?……”张恪糊涂起来。

    “说什么……都行,说话……”林雪双手越来越快,大腿不停开合。

    “没事我挂了!!”张恪似乎明白自己被耍了。

    “说……说我是贱、货~~~ ”林雪的声音因为身体的感觉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

    “贱货?!”张恪不明所以,不觉加重了语气。

    “啊~ 啊~~~ 噢~~~ 哦……”在张恪说出“贱、货”的同时,林雪左手突然一紧,捏着奶、头的拇指和食指骤然上提,将左、乳拉成一个紧绷完美的圆锥形,右手却使劲唔住自己的嘴巴,踩在沙发两边双腿尽力张开,外凸的腿心突然冲起一道高高的水柱,划出一道抛物线,直直越过了玻璃矮桌,打在对面的沙发上,发出“拍拍扑扑”的剧烈声响。

    林雪双股战战,睁大双眼,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道水柱直过了七八秒时间才缓缓下落,沿路淋过矮桌和桌子上的照片又淋到面前的地上,最终淌到屁、股下的沙发上。

    “怎么……怎么会这样~~~ ”林雪犹自不敢相信似地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林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更多的却是震惊,以前自wei 的时候,虽然也经常高潮,可是顶多也就喷到前面的地上,更多是顺着腿股流到沙发上,让自己的臀肉与猩红的皮沙发粘成粘滑的一片。“只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声音……还是听到他说贱货。”林雪看着面前落满水珠的照片,怔怔的想,高潮后的空虚乏力感袭来。林雪倒在沙发上,闭着双眼,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粉红,和着被自己拧出的道道淤青,显得诡异而妖冶。

    “真是贱货!!!”电话里突然传出他气愤的声音,然后“拍~ ”的挂断。

    林雪身子一震,随后瘫软下来:“是啊,我是一个贱货,我是贱货……”睁开眼睛看着桌上的相片,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分不清是苦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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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贱货~ ”张恪愤愤挂断电话,被这通莫名其妙的午夜陌生来电搞的睡意全无。

    “谁的电话啊,这么晚了,晚晴姐吗?”许思眼睛都没睁开,一边把身体往张恪怀中缩去,一边抓住张恪的一只手箍在自己的胸上,嘟喃着问道。

    “不知道是谁的,莫名其妙,不管他,睡了。”张恪抱紧许思,在她后颈嘬了一记,许思甜腻的哼笑一声,复又沉沉睡去。

    “真的是她吗?怎么可能,可是声音又不会错???还有,她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不可能,是谁故意消遣我吧?可是……”

    张恪想着这通奇怪的电话,许久,终于又迷迷糊糊睡去……

    章二捆缚有些人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并以此行事,这些人要么变成了疯子,要么成为传奇……(有人看过这部电影吗)

    林雪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自从他出现之后,就每天都生活在精神与现实逆行的世界里。而海栗科技的崩盘,也许成了最后的稻草和导火索。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用那么不堪的眼神看我?!”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熟悉身形,林雪的身子微微颤抖,眼里逐渐燃起疯狂的火焰……

    张恪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觉眼皮上好像压着两座大山似的,怎么也睁不开,隐隐约约觉得有个影子在面前不住晃动,又沉沉睡去。

    “啊……啊~~~ ”让自己达到第三次高潮之后,浑身无力的林雪重重的扑到在张恪身上,鲜嫩的舌头伸出樱唇,一路添过张恪的胸口、肩颈、嘴唇,又吻上他挺直的鼻梁,眼脸,眉头……

    远远望去,玫瑰色的大床上,张恪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健美修长的身子在灯光下如牙雕石塑,林雪一丝不挂的胴体缠在张恪身上,就像一条扭动的美女蛇,说不出的妖艳动人!!!

    ……

    迷迷糊糊中,张恪终于费力的睁开双眼。

    五分钟后,张恪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处境:一个陌生的房间,装修雅致,墙上却挂着很多自己的照片,很多照片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拍过!自己躺在一张红色的金属雕栏大床上,全身只剩了一条黑色的内裤,双手双脚被分别捆绑在四个床头,身上趴着的,是一丝不挂的林雪~~~ 林雪睡着了。

    一只大腿跨在自己的小腹上,YIN 阜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胯部,能感受到那里柔密的毛发;一瓣雪TUN 被横跨的大腿扯得高高撅起,在灯光的下玉瓷般的臀面边缘幻成一道弧形的光波;雪白的乳FANG由于趴着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口,往边上溢出大团的RU肉,却能感觉到十足的弹性,因为乳FANG的间隔两人的上半身都贴不到一起;从上往下只能看见光洁的背部,水滑般的下陷到腰处,然后便是突兀的高高抛起的臀\ 波;双手紧紧的揽着自己,颈部能感觉到喷吐均匀的温热鼻息。

    “我是醒着还是做梦?”张恪觉得自己在做着一个奇异的梦,努力的回想起发生的事情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张恪最近的心情不错,集团的各项业务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最主要的是海栗科技被自己成功的拍散,每每想到嘴角便勾起一丝坏笑,怎么也抹不去。有时偶尔还会在一些宴会或仪式上看到严文介或林雪等人,王海栗却不见了踪影。每次都能感受到严文介满怀恨意的目光;林雪对自己的恨意似乎更甚,可是张恪总觉的她的眼神中似乎还有别的他看不明白的东西,联想到那个至今让自己莫名其妙的电话,张恪碰见林雪时心里总是感觉毛毛的,以致很多场合都避免碰头,即使撞见了也多是装作没看见。

    又是一个周末的清晨,张恪早早的便起床准备去图书馆,因为图书馆周末的人比较多,张恪又不希望自己习惯的位置被别人坐走,总不能因为时锦湖捐建的就让人让座的道理,所以周末要去图书馆,张恪总是起的很早。

    走出湖畔小屋的院门,却看到了一个张恪绝不愿见到的人:前面不远的路边上,停着一辆线条坚冷的黑色法拉利,手里夹着一支烟的林雪正站在车旁。张恪之不愿见到林雪,最主要的还是对她心性狠毒的厌恶。可现在好像却不是可以避开的情景了:大清早的,连个搭帮开溜的人都看不见。只能迈动双腿向她走去。

    “好巧啊,林小姐,这么早起来兜风啊~ ”张恪“热情洋溢”的打着招呼…

    …

    “好巧啊,林小姐,这么早起来兜风啊~ ”张恪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天还才蒙蒙亮,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巧?你以为是逛街吃饭啊?我有事找你。”林雪一看这脸就心里发恨,表面却不动声色。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吧?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开车送你,在车里就可以把事情说完。”林雪强压下心里的羞愤。

    本来周末,张恪没事都会放司机的假:正好有个免费的也不错,能在车里就把事情说完,也不用更这女人纠缠太久:“好啊,那就麻烦林小姐了。”张恪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却没有注意到林雪嘴边一抹神秘的微笑……

    “到底是什么事呢?林小姐请直说吧。”

    “……”

    “林小姐?”

    “叫我林雪就可以了,客气什么劲。”

    “我们没那么熟吧,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张恪心中诧异,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据点的。

    “想知道自然就知道,很稀奇吗?”林雪看上去精心打扮过,让她本就美丽的样貌从侧面看上去更加动人。

    “好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虽然是个及其美丽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其狠毒的心性,张恪只想赶紧远离。

    “……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林雪好似没头没脑的抛出一个问题。

    “有吗?没有吧……”张恪不自觉的摸摸鼻子,心想:总不能说你为人狠毒,在我的前世还杀过人吧。

    “你有!!!你每次看我的眼神就有,我们以前有仇吗,我们之前认识吗?!”

    林雪突然提高了音量,车速也陡然飚高,还好清晨的大街上车并不多。

    “没有吧……”有这么明显吗?张恪心里嘀咕着,殊不知女人的心思本来就很敏感,特别是当她对某个人特别在意的时候。

    “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你看别人,哪怕是严文介、王海栗,都不会有这种眼神,为什么偏偏是我?!”林雪不停摇头,没有意识到车速越飚越快,轨迹已经歪扭。

    “喂~ 喂~~~ 你冷静点好吗?注意开车!”张恪根本不理解林雪的情绪,也不打算解释了,只想赶快到达目的地,然后下车离开这个危险的女人。“疯子~ ”

    张恪心里冒出一句。

    前面忽然出现一个大大的路台。“喂~~前面~ 看前面!!!”

    林雪双眼冒光,根本充耳不闻。张恪急忙抢过身去……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车子还是撞上了台子,张恪忘了系安全带,头重重的磕在挡风玻璃上,只感觉一阵头晕眼花。

    “疯了疯了~~~ ”张恪使劲晃晃脑袋,伸手就想去打开车门。林雪目光复杂的看着张恪,颤抖着点燃了香烟,就在张恪的头刚要伸出车窗,却突然被林雪从后面抱住,整个人被使劲的拽回车内。

    “你……”张恪刚回过头说了一个字,便看到林雪明艳的脸向前凑来,对着自己碰了一口香烟,张恪白眼一翻,晕了。林雪看着昏迷的张恪,绽出一个笑脸。

    车门复又关上,车子缓缓发动,朝林雪的住处驶去……

    (这部分没有H 的情节,不过讲故事嘛,总要有个来龙去脉……我只能说:后面的情节很黄很暴力~~~ )

    窗外夜色如黛,远处灯火阑珊,城市像沉睡的森林。室内,却灯火通明,照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

    张恪十分无语的看着自己的造型,在折腾了一阵发觉无效后,他暂时放弃了挣扎,开始转动脑筋想办法。从夜色和外面的声音判断,现在应该是后半夜,也就是说,自己已经昏迷快要20多个小时了。除了头还有点晕在外,就是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什么力气。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里是林雪的居所,而自己被林雪——额……绑架?劫掠?诱捕?张恪看着满室的自己的照片,有点哭笑不得。

    “你准备装死到什么时候???”张恪冲趴在身上的赤裸肉体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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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雪知道自己疯了。自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自己就在慢慢便疯,更奇特的是每当想到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这种疯狂竟更加的无法遏制。一开始还只是脑子里不自觉的会闪过他的身影,后来慢慢的大脑里经常充斥着他明俊的面孔,冷冽的话语,冰冷的眼神。每当想起他对自己的不堪言语和厌恶眼神,她总感觉到深深的羞辱,却又反复的回味,以从中获得病态的快丨感。那些眼神和语言就像带着倒刺的鞭子一样抽击着自己的心灵,让她战栗……

    “我懂……我知道你的眼睛在说什么……对~ 我就是毒妇!我就是贱货,我是不要脸的婊子!!!”每次对着满屋的照片做那不堪的事的时候,她的心里总在嘶吼,然后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才能平息内心那要把自己烧尽的疯狂。

    但是这种疯狂每被遏制,随后的反扑便愈加猛烈,直到今天,做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就好像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根本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直到刚才醒来,理智才重新占据上风。

    “完了……怎么收场……完了完了……”其实刚才张恪在挣扎着的时候,林雪就已经从连续高丨潮后的昏睡中清醒过来,可是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尴尬的场景,索性继续趴着张恪身上装睡……

    可是两人赤身裸体的缠在一起,任何一方细微的动作,都会在对方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信息,睡着的时候没觉着什么,可是醒了要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却很难受,尽管林雪只是很小心的轻微调整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舒服一些,但张恪却早已清楚的感觉到了,更何况她喷在张恪脖子上刻意压抑却轻重不一的鼻息早已出卖了她。

    听到张恪的话后,林雪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上半身慢慢的从张恪身上抬起,下半身却还跨坐在张恪身上,复杂的眼神定定的望着张恪……

    张恪本来只想自己挣脱捆丶绑自行离去,现在他有点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却不想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后续,也不知道这般情景的两人该怎么面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之后在好好想办法教训这个疯女人。可是折腾了一番,不但没有挣脱,反而把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也给耗光了。倒在床上开始思索对策,忽然发现身上的肉体在微微的蠕动,斜眼看去,一个挺翘玉琢的小鼻头正往自己的脖颈上一张一合的喷着热气,张恪霎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死女人!!!

    “你准备装死到什么时候???”

    身上的胴体轻轻的一动,然后慢慢的抬起来。张恪即便平时都很厌恶林雪,此时也不禁丶看的目瞪口呆:林雪微卷的长发自然的披散下来,像光滑的黑缎一般披在肩上,更衬的全身肌肤莹白似雪;一缕头发垂落在额前,上身挺直,微低着头,明亮如漆的双眸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涌动着莫名的神采。修长的脖子下斜出两根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张恪的眼睛有些发直:这是怎样的一对乳丶房啊!!!

    滑酪般的乳肉积雪堆玉般的耸立着,真正是欺霜赛雪,两颗硕大浑丶圆的乳球傲然挺立,仿佛是向在张恪示丶威似的。没有任何衣物的挤压,却还是在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丶沟。这便罢了,那修细的身子却仿佛还是放不下这两颗豪丶乳,直直的悬空向身子两旁划出两道圆弧,然后才往下收起,直望过去根本看不到身线。高挺的乳球上两个鲜红的乳晕却只草莓大小,上面镶嵌着的两粒乳珠,恰似两粒鲜红的小樱桃,张恪都忍不住想伸手过去掐掐林雪的乳珠,仿佛一掐便能滴下汁来。“就算是从她背后看,大概也能看到小半颗乳球吧,这死女人平时把她们藏哪里了?”张恪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目光继续向下望去,是丰腴平坦的小腹,中间凹下一处圆圆的梨涡;圆润的小蛮腰紧紧束起,又往下突兀抛起两条迷人的臀线,由于跨坐在张恪身上,丰臀向后微微撅起,张恪即使平躺着,还是能越过身子看到浑丶圆高翘的臀峰,横跨两侧的大腿将两瓣肥臀撇向两边,更显得屁丶股丰腴肥大。结实的阴丨、阜像白面馒头一般坟起,上面是柔亮茂密的阴丶毛;两片阴丶唇向两边分开,蜜丶穴像一只张开的小嘴巴紧紧的咬住张恪紧绷的小腹,张恪甚至能够感觉到穴里的嫩肉在小腹上蠕动的情形。

    一时间两人都是无声的对望着,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林雪,一瞬间让张恪长生了一种错觉,脑海中浮现的两个字竟然是:女神!!!然而固有的对林雪的看法立刻把这个念头扑灭,仿佛要支持自己一贯的想法似的,张恪把头也扭了开去。要不怎么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虽然已经扭头不看林雪,可是内丶裤里面早已经高高的撑起帐篷,直顶的前半截深深的戳进林雪臀缝深处。

    “看够了?”林雪突然对张恪说了一句,然后起身下了床,临起床似有意似无意的用臀缝在张恪跨上磨了一下。

    “我说,可以放开我了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恪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到的却是林雪的香肩玉背和细腰下高高翘起的美白隆臀。林雪根本不理他,那翘臀一扭一扭,径自拐出卧室去了……

    林雪现在心里根本就是一团乱麻,哪里能想出什么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张恪刚才看着自己的眼神和转变她都看在眼里,也清晰的感受到他胯下的变化,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心里小小骄傲的同时更感到非常的懊恼,到底是因为什么…

    …

    将四处散落在客厅地板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林雪赤着小巧的脚走进洗手间,将自己的长发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精致利落的OL女郎,黑色的西装和筒裙裁剪的贴身合体,仿佛长在身上一般,不仅没有不合身的感觉,反而更加衬出她的魔鬼身材,纯白的衬衫松领一直翻到胸口,蓬蓬的盖住胸口,似遮欲挺。想起床上躺着的那人,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小贱丶货~ 小骚丶逼~~叫你发丶浪~~~ 现在怎么收场,他什么都知道了……”林雪暗骂自己,手习惯性的在自己裂衣欲出的乳丶房上狠狠一拧。

    天已经蒙蒙亮了,张恪一边生着闲气,一边有气无力的在大床上有气无力的挣扎着,刚刚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没什么力气之外,其他一切正常,而且……好像也没受到什么侵犯,力气好像也在慢慢的回复。他正在无所事事的做着小挣扎的时候,发现林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返回了,身上穿着早上见面时的衣服,正看着自己的无聊行为。张恪重生之后,已经习惯了对一切全盘掌控的感觉,现在却好像别人案板上的小鱼似的,任人摆布,特别是自己仅着一条小内丶裤,徒劳挣扎的情景落在林雪的眼里,更让他羞愤交加,不由恶狠狠地瞪着林雪,吼道:“赶紧放开我,不然你一定会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我还有什么代价?!呵~ ”又是那种眼神!林雪看着张恪望向自己的眼神,情绪已经开始失控……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样子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先放开我,我们什么都可以谈!”看着林雪的神情,张恪决定先稳住她。

    “我想怎么样?你倒是说说我想怎么样,哈~ 什么都可以谈?”林雪直直的看着张恪,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你先冷静好吗?问题毕竟要解决的,事情也总会解决的!”虽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张恪现在已经知道了林雪对自己感情,但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是感到不可思议,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对女人很了解了,看来这根本是一厢情愿。

    女人发起疯了作出的事情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解决?怎么解决?!没办法解决!!!解决掉我吗,还是解决掉你?”林雪突然激动起来,爬上床重新坐在张恪身上,目光变得狂热起来。

    “你疯了~ ”张恪看得暗暗心惊,真不知道这女人接下来会坐出什么事情来,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

    “是,我是疯了~ ”张恪挣扎直接让女人疯狂“我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疯了,你看看墙上的照片,我会没疯吗~ ”林雪突然扯掉自己的套装,几下又将自己脱得一丶丝丶不丶挂,让自己的胴体重新展现在张恪眼前,更将一双硕大的豪丶乳凑到张恪眼前,两只巨丶奶因为林雪激动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尖立的乳尖几乎戳到张恪的脸上,由于乳肉的晃动荡出两团红色的小圈。“看啊~ 我不是疯了~ 我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人形容一个人胸大,都说是一只手抓不过来,我看这对乳丶房那是两只眼都看不过来啊!”浓郁的乳香撩着张恪的鼻孔,白丶嫩的乳肉晃着张恪的双眼,让他感觉有点头晕,但是随着林雪的声音,张恪还是看清了林雪身体上,特别是乳丶房上或轻或重,深浅不一的淤青和红痕。这时张恪才意识到可能林雪真的是有点不正常了。

    “为什么她们都能得到你?许思能,谢晚晴能,连陈静也能~~~ 她不是你对头的女友吗?为什么连她也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为什么要那样看我~~~ ”

    林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猛的扑在张恪身上,一边喊出一直压在内心时刻折磨着自己的问题,一边双手对他又打又抓,却又想去吻他的嘴。

    张恪本能的撇过头,左扭右晃了一阵,林雪始终亲不到张恪的嘴,直恨得血贯双瞳:“好~ 你看不上我,却可以喜欢她们,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

    (这句台词真算的上狗血之王了,不过没办法,谁叫它好用呢- - )林雪突然直起身来,双手死死的掐住张恪的脖子:“死吧~~~ 我们一起去死~~~ 这辈子我已经是个贱丶货了,那就一起去死,做鬼在一起,一起去投胎下辈子做丶爱人!!!”

    林雪骑在张恪的身上,双手不停用力,却又全身赤丶裸,臀翘胸挺,头发披散着不挺摇动,直直似那凄艳的索命女鬼!!!

    张恪直被掐得胸促气短,伸着舌头想说话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如是被林雪一阵摇晃,终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死了吗?好~ 一起去死,死了就没人跟我抢了,死了他就是我的啦~ ”林雪以为张恪已死,心里不但没有懊恼害怕,反而高兴起来,趴在张恪的身体上,憧憬着做鬼投胎的幸福生活起来……

    直到头脑渐渐清醒,贴在张恪胸口的耳朵里传来男人平稳的心跳声,才知道张恪只是昏了过去。清醒过来当然明白是不要死的好,林雪想起刚才的行为,感到阵阵后怕。看到张恪身上被自己抓出的道道血痕,不禁又恨又心疼。沉睡中的张恪,有种男孩的纯真与男人的成熟交融的气质,看着就让人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睡着的张恪,没有了让自己绝望的眼神,安静的就像自己的爱人一样躺在身旁。林雪一路温柔的吻着张恪身上的抓痕,知道最后找到嘴唇,吻了上去。闹了一整夜,林雪也疲惫不堪,吻着吻着不知不觉抱着张恪睡着了……

    窗外,朝阳正喷薄而出;朝霞,似火。

    林雪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睁开眼,张恪俊挺得脸近在咫尺,小嘴吻上张恪的脸、眼、额、鼻,最后停留在嘴上。虽然又累又饿,但是林雪一刻也不想离开,因为她知道张恪随时都可能醒过来,睡着的张恪让自己身在天堂,但是她明白,这一次张恪醒过来,也许一切都结束了。

    舔吻着张恪的嘴,小腹下的似有一团火被点燃,并且越烧越旺。林雪的身子泛起粉红,紧紧缠住张恪,不安分的扭动起来:“真是个骚货~ ”林雪暗骂自己一声,心里却补上一句:“是他一个人的骚货。”林雪的逼缝已经瘙痒难当,好像无数的小虫子在阴丶道里面啃噬一样。往常这时候,林雪早就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奶丶子,一只手揉搓自己的阴丶核了。可是现在自己想的发疯的男人就在自己旁边,林雪说什么也不想腾出手来,只把两只手触手似的箍住张恪,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的缠在张恪的腰上,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包住张恪,好像想要把自己揉进张恪身体似的不住扭动。香唇雨点般的落在张恪的脸上各处,两只大奶丶子就像揉白面似的在张恪胸膛上磨压出令人喷血的形状,涨红的逼缝死死的抵在张恪的胯骨上死命的搓擦,张恪的大半个腰胯早已被林雪美丶逼里源源溢出的淫丶水湮湿,和林雪的逼缝由于急促的摩擦,发出阵阵“叽哩吧吱”的淫丶靡声响。林雪越磨越快、越磨越快,嘴里也抑制不住的开始乱叫:“哥哥……好哥哥~~~ 亲亲……好舒服、磨的好舒服~~~ 雪儿好快乐~~~ 啊……啊~~要死了、要美死了~~~雪儿要来了~~~ 啊——!”伴随着一声悠长高亢的喊声,林雪的逼里突然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柱,冲力之强竟将林雪紧贴张恪的嫩丶逼向上推离一寸来高,水柱打在张恪的腰胯上发出“刺啦刺啦~ ”的响声,水珠更是溅的四处都是,一股股强劲的水流直喷了10来股才平息下来。林雪的发出压抑的小母兽般的低吟,下身重重的砸回张恪的跨上,发出“拍哒!”一声脆响,又向四周溅飞一片水珠。林雪雪白的肥臀控制不住的阵阵颤抖,阴丶户一缩一挺,还在陆续的挤出一波波水来,沿着两人肉体的缝隙汇集到身下的床单上。那床虽然铺了厚厚的棉垫,却还是不能一下子吸收掉那么多的水分,在床单上聚起一团水洼,过了一分多钟,才渐渐的吸收扩散开来。林雪被这一波高丶潮泄的死去活来,脑袋晕晕乎乎的,好几分钟都没搞清楚身处何处,一会感觉自己如登天堂,一会又好像驾云飞翔,好半天才迷迷瞪瞪的清醒过来。

    高丶潮余韵中的林雪全身红潮未退,就连脚趾头也是迤逦的玫瑰色。半睁的星眸中水波潋滟,定定的凝视着张恪,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毒药:“就算死,也要死在你身边!!!”

    ……

    张恪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黄昏时分了,身上趴着的还是在睡着的林雪。“她是猪吗?什么时候都在睡。”突然感觉到下半身湿湿凉凉,好像躺在一大团湿泥中,再看看趴在身上的仿佛没有骨头的美肉,张恪霎时明白了林雪又做什么什么事情,一股邪火“腾~ ”一下子从胸口串上脑门。

    “我丨操丶你个小骚丶逼,老子被你无缘无故绑到床上被你寻开心也就不好跟你计较什么,都被你掐的撅过去了,死活不知你还拿我找乐,这次不治的你服服帖帖我就不信张~~~ ”

    张恪太阳穴青筋直冒,这回事真下了狠心,想到恨处,不由自主的握紧双拳狠狠一拽……

    “哧啦~ ”一声,右手的绑带竟然应声而解!!!

    章三凌虐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个魔鬼。上一刻这魔鬼还是锁住眉头的迷惘,下一刻却是眼中的焰火。那魔鬼控制你时,你欣喜若狂。它要你的命时,你甘心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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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绑着张恪的四肢的布带本来就不是很牢靠,毕竟林雪又不是专业绑架,下意识又不舍得绑得太紧,将近两天的折腾,早就松的很了,张恪一挣就先将右手解放了出来。

    张恪起身在动的时候,林雪同时就惊醒了,因为知道张恪随时会醒,所以林雪睡的很浅。抬头看见张恪一只手竟然已经挣脱束缚,吓得一声尖叫,扭头跳下大床就往外跑。张恪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坐在床上不慌不忙的解着绑带,漆黑的眼眸中透着阵阵冷芒:“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hello-kitty 啊?你不是爱我么,你不是想爽么,我让你一次爽个够!!!”

    (笔者: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

    林雪慌慌张张夺路而逃,跑到客厅东张西望一阵,直想找个什么小柜子,小箱子之类的地方把自己塞进去。餐桌下,不行!没有桌布眼睛一瞄就看得到。厨房,不行!半只眼睛就看光,自己又塞不进碗柜。沙发后面?靠~ 你当是在玩捉迷藏吗!!!

    张恪终于挣脱束缚,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东张西望一阵,没有看到林雪的身影,张恪这才打量起这间房子来:大客厅侧面连着厨房,两边是两间卧房,林雪的那间稍微大些,另一间小的房门紧闭,旁边是一个不小的卫生间。张恪走向那件小卧室,手抓住门把用力一推,房门纹丝不动,左扭右旋才发现门已经锁上了。

    “嘿~ 你这是自寻死路啊!”张恪气沉丹田,凝立如渊,蓦地吐气开声“喝!”

    的一脚踢在门上(……)。那门应声而裂,现出里面的情形来……

    原来里面并不是个卧室,而是一个类似办公室的书房。左手边的墙上是大大的窗户,窗帘紧闭,靠窗的大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以及一些书和文件。靠里的墙面是一排书架,上面整齐的排满书籍,右边是一个文件柜,靠最里摆着一张小床,床头一个矮柜,上面一张台灯。整个房间一目了然,别无他物。林雪却是根本不见踪影。张恪犹不死心,里里外外一翻,果然没有林雪:“浴室!”张恪掉头往浴室冲去。

    宽大的浴室里,更是人影全无,虽然那浴池大的可以放进好几个人,可是根本就空空荡荡,一眼看完整个浴室,张恪也傻了:“她不是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跑出去了吧?现在可是傍晚,人最多的时候啊~ ”可是屋子里已经全找过了,根本没见着人啊?张恪虽然觉得不可能,心里打定主意如果林雪真的发了神经跑出去了,不仅以后不能找林雪惩戒,还要赶紧收拾现场,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曾经在这里呆过。

    他怎么也想不到:林雪,还藏在这间屋子里!

     呆呆在客厅站了一会,张恪将衣物一件件捡起穿回身上。回到林雪的卧室,看着那张狼藉的大床,张恪只觉地这两天的经历实在是匪夷所思。

    “跟鬼说也不会相信吧……”确认了再没有自己的痕迹后,张恪苦笑着转身向门口走去。穿过客厅,走到门口。

    张恪伸手扭开门把,便要一步跨出这间屋子,却鬼使神差的回头望了一眼!

    这一看只看的张恪汗毛倒竖,大热天里也只觉阴风阵阵,全身窜起一层鸡皮疙瘩!

    林雪的卧床本来是床单垂地,看不见床底的情形的,但是那床屡经劫难,床尾的床单已经被向上掀起一角,本来角度不大即使站在床边也看不出什么异样,这时离得远了,借着卧室的灯光,却清楚的看见了床底下一小节白生生的人腿!!!

    “床底藏尸,密室凶杀……”张恪脑子里霎时转过数个念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定定的看着那人腿,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张恪回身迈动双腿,向那床走去……

    林雪慌慌张张的站在卧室,不知道要躲往何处。眼睛略过虚掩着的书房房门,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从床底向外望去,只能看见地面窄窄的一线。林雪心惊胆战的看着穿着皮鞋的两只脚从浴室出来,在客厅转了一阵,又往卧室走来,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趴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那双脚在床前站了一阵,终于向外走去。看着那脚走到门前,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林雪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后怕的闭上眼睛轻呼了一口气。

    过了一阵,林雪心觉有异,却见那双脚并未出门,在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又直直向卧房走来!眼睛往边上一瞥正好看见自己露在灯光下的一截小腿,这一看差点让林雪惊叫出声来,盯着越走越近的那双脚,死死捂住了嘴巴……

    皮鞋一下一下“笃笃~ ”的向笔直自己走来,林雪只觉得那脚象踩在自己的心脏上,让自己的心脏像要爆裂开来。脚步声停止了,那双脚立在自己面前的床沿,一动不动。林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张恪静静的站在床前,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截微微抖动的小腿。过了半分钟,那腿抖动的越发厉害起来,张恪蹲下身子掀开床单,冲着床底一声大吼~ 里面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便再无声息。

    “嘿~ 还想装死?差点又被你耍了,赶紧滚出来~ ”

    床底毫无动静,张恪趴在地上往里一看,林雪已经昏过去了……

    张恪像拖白羊一样,把林雪从床底拉出来,扔在床上。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张恪和林雪大战了两天,两人都粒米未进,早已又累又饿。坐在大床边,看着林雪趴挺着雪白的大屁股一动不动,张恪心头火起,抡圆了手掌“拍~ ”的一下重重扇在林雪翘臀上。林雪身子动了动,却不醒来。张恪一看来气,过去扯起林雪头发,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林雪七八个耳光。

    林雪两边小脸霎时红肿起来,人也因为吃痛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张恪怒气腾腾的俊脸。张恪看见林雪醒来,更不说话,正手反手又是两耳光,打的林雪泪光迸现。林雪流泪倒不是因为吃痛,主要是张恪那毫不留情的目光和动作,深深的刺痛了她。林雪心如刀绞,又酸又痛,用力扑向张恪,抱着他又哭又叫:“你打死我好了,活的这么痛苦,我死了更好受些~~~ ”

    张恪粹不及防之下遭到林雪一抱,竟然又被她扑到在床上!张恪又惊又怒,翻身坐起,扳开林雪上身,怒视着她:“你很想死吗?以为我不敢打你?”扬起手便又要往她脸上抽去,看见林雪整个脸又红又肿,高高糊起,眼睛给泪水糊住,还努力睁大看着他。张恪念头一转,把林雪俯身朝下横在自己大腿上,扬手朝着林雪撅起的翘臀没头没脑的抽去:“疯女人~ 小贱货~ 叫你发神经~~~ 很好玩是不是?啊?啊?!”林雪被抽的呀呀乱叫,哪里答得上话,直觉的屁股被抽的火辣辣的痛,后来渐渐连痛也感觉不到了。

    张恪不停的抽打林雪的屁股,直打得肥美的臀肉到处乱晃,眼看着那雪白的臀肉因充血而变红,最后渐渐转紫。一开始张恪每抽一下林雪便痛叫一声,张恪和着声音,打的兴致勃勃,打到后来发现林雪不叫了,只剩下手抽臀肉的拍拍声。张恪心中奇怪,停下手俯下脑袋去看林雪。

    林雪两手拽着床单,侧脸趴在床上,抿着小嘴一声不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见张恪鬼头鬼脑的探身过来看她,不禁冲他嚷道:“打呀~ 怎么不打了?!”“歇歇手,怎么?急着要挨打吗?”张恪说着又狠狠在林雪屁丶股上拍了一记。闹到这个地步,张恪心里暴戾的一面完全被激发出来,他俯身趴在林雪身上,将林雪扳坐起来,使得林雪跪坐在床上,上身向后仰起,两只巨丨乳被崩得紧紧挺向空中。张恪伸手勾住林雪下巴,把她的头向后扳去,脸贴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轻柔邪异的在林雪耳边说道:“是不是很喜欢我?爱我吗?”

    林雪感受着张恪温柔的摩挲,听着张恪诱惑的言语,明明知道他只是在耍弄自己,身子却微微颤抖起来,咬住小嘴不欲出声,喉咙里却发出压抑不明的挣扎。

    “怎么不说话?想和我在一起吗?雪儿~ 你的乳丨房好美!”张恪并不打算放过她,看到面前高高耸立的乳丨房,左手覆在上面,温柔的抚摸起来。林雪只感觉“嗡~ ”的一声,大脑一阵眩晕,精神错乱,转身往张恪嘴上吻去。

    没有预想中的温热的嘴唇,感觉头被推后,林雪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张恪正俯视着她,望着许思等女人时有迷人眼神的眼睛里此刻冷冷清清,眼底泛起些许嘲讽和轻蔑。林雪崩溃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张恪,全身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

    张恪见她这副模样,也不愿再生事端,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又狠狠打击了她,她以后应该也没什么脸面再来骚扰自己。想到此处,张恪放开林雪,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这里。

张恪扭开门正要出去,却被后面突然冲过来的林雪“呯~ ”的一声将门合身扑上。林雪转过身,将背靠在门上,仿佛这样才能保持站立,仰起头定定的看着张恪。

    张恪感觉到自己已经暴躁的像快要喷发的火山:“到底有完没完?!让开!!!”张恪不能保证再呆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没她们漂亮吗?”“哼……”

    “我不比她们聪明能干吗?”“……不是。”

    “你嫌我脏是不是?觉得我是烂货!”“……”

    “我知道我很坏,我可以改的~ 我不要求什么,只要你不要那样看我,晚晴、丹青都可以呆在你身边,我也可以!”“你最好不要拿她们跟你比!赶紧让开!!”

    “我凭什么不能跟他们比!我又没有杀人放火!!!”“你有杀人放火的心!!!”张恪想说她有,可那是前世的事,今生根本没有发生,只好生生憋出这么一句。

    想到这里,张恪突然忍耐不住,一把抄起林雪,将她夹在腋下,返身向卧室走去,将心里的话都讲了出来:“没错~ 我就是嫌你脏!身体脏,心里更脏!!贱丶货!你也知道爱吗?你也配说爱?!你只是想要高丶潮的快丨感吧?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张恪说着走到床边,一把又将林雪扔回床上。

    “不是~ 你胡说!!!”林雪尖叫着想从床上跑开,却被扑上床来的张恪一把抱住,只能不住的扭动挣扎。

    “嘘~ 小乖乖,不要乱动……”张恪将林雪像小羊羔似的夹在胯下,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嘴唇一路往下,亲吻着林雪瘦不露骨的玉背。

    “不是……不要~~”林雪哪里是张恪对手,身子立刻瘫软下来,心里难过,忍不住哭出声来。

    “哭什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林雪也不答话,只是哭着摇头。

    张恪一路向下吻去,渐渐来到林雪趴翘着的臀部,雪白的臀部早已经红肿不堪,使得臀肉中间的缝隙更加深邃绵长。张恪还是第一次仔细看到林雪胯间的美景,情不自禁的将林雪的臀肉掰开,想要看的清楚些。林雪浅粉色的菊丨门呈现均匀的旋涡状,虽然因为臀肉被掰开而显露出来,却害羞的努力向内收缩,好像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目光越过肥嫩的会阴,就是饱满的阴丨部,林雪整个阴丨部肥突突的向外坟起,两片小巧厚实的大阴丨唇紧紧的闭在一起,严丝合缝,色泽却是鲜红色,阴丨部顶端是藏在包皮中的小肉珠。“这小骚货的小丨逼倒是挺嫩!”林雪感觉到张恪火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羞臊不安的轻轻扭动起来,却使得阴丨部更加诱人,仿佛在向张恪发出无声的邀请。张恪忍耐不住,一手扶住林雪的腰,一手向林雪的阴丨部探去。张恪拇指按住林雪的肉芽,隔着包皮轻轻揉动,食指和中指贴着逼缝,将两片大阴丨唇向两边拨开,现出里面的情景来……

    “嘤咛……”林雪轻轻啜泣,却又任由张恪施为,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根本不停她使唤了。

    “你不是小骚丨逼吗?怎么小丨逼这么鲜嫩?”张恪拨开两片大阴丨唇,里面两片小阴丨唇更是柔嫩的浅粉色,即使努力撑开,洞口却还是很小,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景色。虽然不是有意,张恪心里还是起了比较之意,林雪的阴丨户比自己想象中的美丽饱满许多,形状更是完美,更难得的是色泽鲜嫩异常,跟许思丹青的阴丨户差不多。这可与张恪意料的大相庭径,想想前几天看过的一个视频,外表清纯美丽的模特明星,那阴丨户却黑的连X 光都照不透(你们懂的……),不禁对着林雪的阴丨户感慨万千:想象与现实果然是每每出人意料啊~~~

    “我……呜~ 我不是小骚丨逼~~”林雪心中难过,又哭出声来。

    “你的逼被几个人操过?老实说~ ”张恪继续揉搓这林雪的阴丨核,并起修长温热的食指和中指开始向蜜丨穴中探去,林雪异于现实生活中的软弱将张恪心中隐秘黑暗的部分完全激发出来。

    “两个……啊~ 两个半~ 啊~ 啊~~”林雪肉芽被张恪老道的揉捏,一波波的快丨感已经使她不堪忍受,这时又被张恪手指探到阴丨道中最敏感的那团美肉,不停挤按之下,快丨感倍增,不由叫出声来。

    “什么两个两个半,还跟我胡说八道?”张恪听了火起,拇指撸开阴丨蒂上的包皮,更加快速的揉动起来,阴丨道里的双指抵住那团美肉不停抠挖起来,直抠的阴丨道内的淫丨水越来越多,声音由也原来的“唧唧~ ”声变成“呱唧呱唧~ ”的淫丶靡之音。那美肉紧紧的箍在张恪两指上,层峦叠嶂,满是褶皱。“这性器竟还是极品!”张恪发现这点,越发卖力的抠弄起来……

    这边林雪突然遭到张恪疾风骤雨似的进攻,一时美的魂飞天外,直感觉整个灵魂都要被张恪从胯间抠挖出来,高丶潮的感觉挡都挡不住:“不要~ 停下~ 求你……要死了!要来了~ 快……停下~~~ ”没喊几句,突然胯间一阵乱抖,阴肉阵阵收缩,仿佛要将那手指吸进子丨宫里,然后阴丶门打开,从子丨宫深处喷出大量的阴丨精,淋在张恪的手指上。更神奇的是,林雪的尿道还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竟然……竟然是潮丨吹~~~ ”这女人还有多少惊喜要给自己?张恪看得呆了几秒,回过神更加兴致勃勃的抠弄起来:“不要停下?好呀~ ”

    林雪被抠得快要疯掉,胯下好像被打开闸门的水库,感觉全身的水分都要被从阴丨户抠出来:“不要了~ 求求你~ 会死掉的~~~ ”林雪像只小狗似的满床乱爬,企图摆脱掉胯间那只魔鬼般的手。可是那只手却紧紧的跟住她,不停从她阴丨户里抠出大蓬大蓬的水花,随着林雪的爬行溅的满床都是。

    这奇异的情景持续了半分多钟,最终林雪力气用尽,扑在床上,屁丶股还在不由自主颤抖,阴丨户还在向外一挺一挺,还想要喷出水来,却再也无水可喷,只能看到里面的鲜红嫩肉向外翻出来。林雪仿佛死过了一回,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偶尔还咳嗽几下。

    林雪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连手指头也不想动一下。

    “宝贝~ 你好棒!!!”张恪双手交错,温柔的覆盖在林雪的乳丨房上,从背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脸贴着她轻轻的摩挲。

    “不要……求求你~~~ ”相比之下,张恪的温柔才是对她最大的折磨。明明知道是虚幻,却又让人不可自拔的感觉,使她痛苦的快要发疯~~~ “你累了。别闹了,好好睡一觉!乖~ 听话!!”张恪轻柔的哄着她。林雪完全被张恪控制,强自压抑自己不哭出来,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呻丶吟。两天来精神和身体的战斗加上多次的高丶潮早已透支了她的精力,林雪终于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已经是第三天白天了。床上,一男,一女,睡着。

    女人的恢复力真是比男人强上许多,不知睡了多久,林雪醒了过来。这次完全是睡足觉的自然醒,让林雪感觉非常舒服。突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仔细一打量,发现原来大床已经换过了床单和被子。原来红色的大床换了洁白的床单和被子,看上去清新舒适,好像躺在云上。自己的身上套了一件真丝睡衣,好像还洗过澡。林雪一想就知道都是张恪干的:“他……他帮我洗澡……”怪不得睡的这么舒服,林雪又羞又美,突地省起:“张恪~ ”抬眼一看,张恪隔着一段距离,侧身面对着他,在床另一边静静睡着。

    张恪似乎是累坏了,睡的很沉,似乎有什么难事,闭着眼睛,眉头微皱,两道剑眉向上挑起。头发有些凌乱,该是洗完澡后没有整理。

    “哪有男人长这么长睫毛的~ ”林雪心里轻啐一口,却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在往上翘,想过去靠着他,又怕把他吵醒,只能一直看着他,那笑从心底里泛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张恪醒了。

    张恪真的是累坏了,这一觉睡的又长又沉。睁开眼刚好看到林雪收起笑脸,怯怯的看着自己。

    “……几点了?”

    “……不知道。”

    张恪看了看天色,应该是下午,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开始起床穿衣。张恪扣着衬衫纽扣,感觉身后一个绵软的身体贴了上来,腰上环了两条手臂。林雪从后面紧紧抱住张恪,脸埋在张恪的背上,使说话声听上去闷闷的:“我会听话……我会乖……”

    张恪慢条斯理的把扣子扣完,拿住林雪的两只手,转过身来,看着林雪认真的问道:“林雪。”“嗯?”

    “咱们几天没吃东西了?”“……”

    张恪穿戴整齐,站起身,林雪还像一只小吊袋熊似的粘在他身上,张恪现在已经知道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有钱吗?去拿一千来。”林雪心里迷糊,还是去拿了一千给张恪。

    “我先走了。”张恪走到门边,林雪又跑过来抱住他。

    张恪翻了个白眼,也不说话,转身抱起林雪娇小丰满的身子,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我……没……没有了……”林雪心中害怕,说道后面,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什么?什么没有了?”张恪不明所以:“你不会以为我问你要度夜费吧?那一千也太少了点!”

    “不是~ 我……我没力气了……”林雪又羞又急,趴在张恪耳边小声说道,她哪里敢告诉张恪自己的水被他全抠完了。其实林雪自己也不知道就算昨天已经喷光,今天再抠,肯定还会有的。

    “想什么美事呢~ 你不是很听话么?来~ 手伸直~ 腿张开~ ”

    几分钟过后,林雪已经被绑在床上,就像她绑张恪那样呈一个“大”字。虽然穿着睡衣,但是却掩不住林雪娇小浮凸的身材,两只大丨乳丨房并没有因为躺下而变小,胸前的布料更是顶起两座山峰,上面还有两粒山尖,随着身子的动静在柔滑的布料上划动。因为仰卧的关系,原本还能盖住臀部的下摆这时候却连耻丘都没遮住,整个阴丨户都暴露在外面,张开的大腿将大阴丨唇分开,露出里面晶莹的嫩肉,整个阴丨部妙相毕露。

    张恪站在床边,手托下巴饶有兴致的欣赏林雪的身体。一边看一边不自觉的将林雪和自己的女人进行比较,最后不得不承认:林雪不仅毫不逊色,有些地方还占上风。

    “真是个尤物!!!”张恪在心里感叹。

    “不要看了……”感受到张恪在身上逡巡的目光,林雪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不安的轻轻扭动起来。

    “又想作怪~~”张恪伸手在她高耸的奶丨子上捏了一下,拍拍她的小脸:“我先走了。”

    林雪这回发现不能去抓住他了,可是却也不着急,心里还高兴起来。

    “早点回来~ ”张恪跨出屋子的瞬间,林雪冲他喊了一句。

    “额……这个死女人!她看到我拿钥匙了?”张恪的身子僵了一瞬,走出门去。

    章四调丨教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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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恪走了,房间里静静的。林雪并没看到张恪拿了钥匙,但是,自己被他绑住,自然,还要他来解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想起这几天的事情来,脸上时羞时喜,时悲时乐,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虽然林雪并不知道怎么去继续下去,但是作为一个心性坚定的女强人,轻易放弃绝对不是她的风格。林雪想到最后,眼里露出坚定玩味的眼神……

    张恪站在林雪家小区的路口,下午的阳光虽然已经不是最烈,还是照的他有些晃眼。他有点茫然的站在街头,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掏出早已被林雪关机的手机,心里暗暗叫苦,想了一阵,硬着头皮打开了手机。电话很快打响……

    “张恪~ 你到哪去了~ 怎么大家都找不到你手机又关机……”许思焦急关切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张恪一句话也插不上,听得直翻白眼:“不就不见了两三天嘛,至于这么紧张吗……”

    “两三天!!!……”许思的声音直接拔高八度,接着电话里传来晚晴的声音:“你可真是的,知道大家多担心你吗?许思听说你不见了,觉都睡不着,要不是我劝着,都要去报案了,陈静正满大街找你呢!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又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唐婧她们% ¥%@#%@%&@# ……”

    “姑奶奶~ 我知错了,您就饶了小的这回吧~~哎~ 你怎么不担心我呀~ ”

    “我可不担心你~ 狡猾的像只小狐狸似的,你要出事,也只会出在女人身上!老实交代~ 是不是又跟哪个狐狸精勾搭上了?不会那位韩国巨丨乳美女吧?!跟她跑韩国偷情去了?喔~ 嫌我们胸不够大是不是?”电话那头传来许思的笑闹声……

    张恪听的后脑一滴巨汗,晚晴猜的虽说不中,亦不远矣,不过他哪肯老实交代:“够大了够大了~ 上次都差点被你们闷死了,还不够大呀!我……咳~ 我其实是去英国考察欧洲的手机和音乐播放器的市场啦~ 上飞机关机,下了飞机发现没电了,冲完电这不马上开机了么~ 两位姑奶奶饶我一回,下次一定‘全力相报’!!!”

    “原来是去找那两只小狐狸去了~ 我们都离这么近,陈静还就在建邺,你还真不嫌远啊?怎么?新鲜肉就真的就要好吃些吗?”

    “熟肉好吃~ 熟肉好吃~ 我真的没去找妃蓉跟何弦,真的是为了市场!我要是撒谎,回来后就被你和许思先闷死再夹死!!!”张恪说去英国一来赢得时间,二来故意把视线往妃蓉何弦身上引,这样她们也不好意思去跟妃蓉核实,能混过去就混过去。

    “美死你~ 懒得管你在玩什么花样~ 你没事就好了,以后可不许这样让我们担心了!肯定很多人要给你电话,我们先挂了,让许思跟你说再见。回来后……回海州跟我们聚聚。”晚晴假装若无其事的说完最后一句,把电话交给了许思。

    又跟许思说了一阵好话,好不容易哄的她多云转晴,还没来得及擦擦满额头的汗,电话又响了起来。

    张恪翻了个白眼,接起了电话……

    “张恪~ 你个小坏蛋又跑哪里野去了~~你就不能让我呆在这边安心点吗!!!# ……#&……% ……& ……”电话里瞿丹青的声音连珠炮的发射过来,张恪立马把手机移离耳朵三寸。

    “……我……不是……真的~ ……下次我到珀斯会呆十天……”

    “谁稀罕~ ……什么时候来……别……别跟我那个撞上了……”

    刚又挂上国际长途,陈静电话立马跟进,又是一番解释……

    一个多小时,张恪一直在马不停蹄的接电话,最后杜飞打进来时,张恪让杜飞发个通告,直接把手机关机了事……

    谎也撒下了,张恪现在可是身处险境,绝对不能被人发现,飞快的在附近转了一圈,买了一堆东西,赶在余晖未尽之前回到了林雪的住处。

    打开门,将一大堆东西扔在地上,张恪大大的喘了口气。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张恪拿出一支药膏,走进卧室。

    林雪手脚大开的躺在床上,竟然又睡着了,看来真是累坏了。林雪好像在做什么好梦,嘴角擒着笑。

    “屁股都露在外面,还瞎美什么呢~ ”张恪挤了些软膏,开始在林雪微肿的小脸上涂抹。没一会林雪就醒了,睁开眼翻了一下张恪,就闭上眼睛任他抹药。

    张恪将林雪的脸抹完药,就解开绑住她手脚的带子,伸手探到林雪的小腹下一挑,将林雪翻了个身,开始给她的屁股擦药。

    药膏抹在屁股上,感觉凉凉滑滑的,林雪脸埋在枕头下,不适的扭了扭屁股。

    “别乱动~ 马上好了。”张恪在林雪臀尖上轻拍一记,让她不要乱动。林雪的臀肉手感非常好,抹着药膏的手指好像在一团温嫩弹软的白豆腐上滑行,感觉妙不可言,好几次手指都滑过头陷入深深的臀缝中去。终于给屁股才好药,张恪看着指端还残留些药膏,作恶心突起,伸指探入林雪紧实的臀缝中,将药膏都抹在林雪的菊丨穴上。

    林雪轻叫一声,抬腿蹬了张恪一脚,脸却依然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

    “起床了~ 你是猪吗?”张恪在林雪臀上拍了一记。

    “起床?做什么……”

    “随你做什么,别来吵我就好。”张恪很无语,朝客厅走去,拎起几个袋子,走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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