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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女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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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aofeng5

                              (一)

女刑警队长林艳在开车回家的途中接到一个手机电话,这是一个匿名电话,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告诉她说,龙野一个人正在西山公路旁小树林里的一间木屋等人。听到这个消息,林艳兴奋不已,她太想抓到龙野了。龙野是“青龙帮”的帮主,“青龙帮”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拐卖妇女,开设赌场、妓院,无恶不作。

林艳接手“青龙帮”的案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已掌握了“青龙帮”犯罪的大量证据,就在几天前,她在西山的木屋还抓捕了几名“青龙帮”的骨干分子,所以她听到龙野就在那间木屋等人时,她没有通知其他刑警队员就独自一人驱车前往,她怕贻误战机,同时还有一点贪功。龙野在等人,等什么人,这一点她大意了,她虽然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但女人更容易冲动,她忽约了这一点,她不知道龙野等的人就是她林艳。

林艳到达西山木屋的附近时,已接近黄昏时刻了。她将“三菱”牌越野车停在路旁,下车后,拔出“七七式”小手枪,猫着腰,慢慢向木屋靠近。龙野和周仁就在附近的小树林里看着她,他们见她一身白色素装,长发束在头上,胸部高挺,屁股微翘,腰肢柔软纤细,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她的腰身,那身段之美,看得两人不由得一阵心动,他们就象在看即将到手的猎物,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他们的脑中已浮现出林艳跪在他们面前哭着求饶,并按照他们的命令摆出各种姿势被迫接受凌辱的情景,想到这里,他们都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林艳这时有点后悔自己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在黄昏里显得非常刺眼,但已没法了换了,她已靠近了木屋,木屋里亮着灯,表示有人,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一脚将门踢开,冲进屋里,用枪指着前面,大喊一声“不许动!”但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屋里空无一人,她正准备转身出来时,两枝手枪已分别抵住她的头部和腰眼,“把枪丢了,把双手抱在头上!”林艳知道中计了,没办法,只好把枪丢了,把双手抱在头上,一双肥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并握住她的乳房柔了起来,林艳将身体扭了扭,怒道:“干什么?你们知道这是在犯罪吗?”那双手抖动了一下,“少废话,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那人说着就移开手在她身上其它地方搜索,“把手放在后面!”当手拷被搜出来时,那人命令道,她只好把双手放到身后,让他们把她反拷起来,她还想反抗挣扎时,一个肥胖的大汉打了她两耳光,她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那人又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拧了起来,“啊——”

林艳惨叫一声,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算了吧,回去再收拾她嘛。”另一个较瘦的人劝道。胖子把她的皮带抽出丢掉,并伸手将她的发夹取下,她的长发象瀑布一样流泻下来,散发出一阵诱人的清香,看得两人半天没回过神来。“张彪,把她带回去吧,老大在等着呢。”一人说道,“好,李军,你把她眼睛蒙上再带她走。”于是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了,然后两人将她架起,拖了出去,塞进一辆小车里开走。胖子叫张彪,瘦子叫李军,两人都是“青龙帮”出名的打手。

林艳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是来抓捕罪犯的,却反而被罪犯俘虏了,这不能不算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是谁打电话告诉她龙野在这里的,当时为什么不仔细想一想,知道她手机电话号码的人不多,只有赵局长和她手下几个比较亲近的队员知道,难道有人出卖她?打电话的人的声音无法听出是谁,她回去后一定要找出这人。车里没人说话,也没人再对她非礼,她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到车子象是往山上去的。她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他们会怎样对付她,会不会被毒打,会不会被轮奸,哎——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管它哪,什么都只有承受了,一定要想办法逃走,一定要将这帮坏蛋绳之以法。

她就这样一路上胡思乱想着。

(二)

林艳被押到西山山顶的一栋别墅。林艳外穿一套白色的丝织西式上衣和长裤,內穿一件黑色高腰胸衣,脚穿一双黑色高跟皮鞋,披散着长发,一条黑布蒙住双眼,一付手拷将她双手反拷着。黑帮成员李军和张彪一左一右架着她,将她带进别墅的大客厅,让她站在客厅中间,然后将蒙眼的黑布取下。林艳适应了一下光线后,见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坐着三个人,中间一个是黑帮头子龙野,左边是黑帮军师周仁,右边是黑帮二头目王奎,见到这三个人后,林艳大惊失色,龙野阴险毒辣,周仁鬼计多端,王奎凶暴残忍,落到他们手中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残酷折磨,这个黑帮团伙主要成员的档案材料在接手侦破这一犯罪团伙时就已经调阅过,她知道他们这帮人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无恶不作,特别是对待女人更是残暴,她曾经参加过对被他们虐杀的女尸的解剖工作,所以她知道女人落到他们手中是什么样的下场。林艳今天落到他们手中,她将受到的凌辱是无法想像的,而且,她曾经抓捕了他们的几个团伙成员,使这一团伙受到了一定的打击,他们对她将会加倍的折磨。

林艳的内心痛苦极了,她面前的这些人是她要抓捕的罪犯,曾经是对她闻风伤胆的匪徒,而今天她将被迫接受他们的侮辱,屈辱使得她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她全身开始冒出冷汗,她紧咬着嘴唇,美丽清秀的脸上充满了苦闷,全身因屈辱而战栗着。

“跪下!”龙野突然大吼一声。林艳打了一个冷战,她迟疑了一下,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默默地低下头,然后慢慢地跪了下去。

“你必须回答我们的任何问题,听清楚没有?”周仁缓慢地说。

“是!”林艳只好认命了。

“叫什么名字?”周仁问。

“林艳。”

“年龄?”

“28岁。”

“身高?”

“1 米70. ”

“体重?”

“45公斤。”

“三围?”

“为什么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林艳气愤地问。王奎突然站起来,过来抓住她的头发就是两耳光,林艳的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你必须回答任何问题,还用重复吗?”周仁问。

“明白了!”林艳哭泣着回答。

“三围?”

“38,20,36. ”

“结婚没有?”

“没有。”

“是不是处女?”

“不是。”林艳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和多少个男人性交过?”

“求求你们,别问这样的问题!”林艳哭着哀求。

“拿皮鞭来,先抽她十下!”龙野恶狠狠地吼叫。李军去取来一根黑色的牛皮鞭,和张彪一起将林艳按在地上,然后李军用皮鞭朝她的背部和屁股狠狠地抽打下去。清脆的鞭鸣声中,林艳的屁股剧烈地颤动着。每当皮鞭落下一次,她就因痛楚而将脸庞抬起一回,她咬紧牙关,忍住不发出惨叫声,她简直想咬舌自尽,来逃避这非人的痛苦折磨。鞭打至第八的一下时,她终于忍不住开始惨叫。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问题都愿意回答!”林艳痛苦地呻吟。

鞭打在第十下结束,她又被恢复跪着的姿式。

“继续刚才的问题!”

“是。我前后和五个男发生过关系,第一个是我的初恋情人,但是我有一次执行卧底任务时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和他分了手,第五的一个男人是我的上司赵局长,我被他玩弄了两年,他是一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我经常被他整得死去活来。”

“这个问题回答得不错!学历?”

“刑事侦查学院刑侦系硕士研究生。”

“学历挺高的吗。职业?”

“警察。”

“职务?”

“刑警队长。”

“警衔?”

“三级警督。”

“现在谈谈我们被抓的几个兄弟的情况?”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的!”

“放肆!你敢不回答问题,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我落在你们手中,你们想怎么样对我就怎么样对我,我无法反抗,但你们想了解我工作上的情况,那是机密,我不会告诉你们!”

“把她押进地牢刑房,让她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龙野恼羞成怒地大吼。

王奎上来抓住林艳的长发,将她拖向地下室。王奎拖她时她是跪在地上的,只有双膝并用,跪着跟他走。

(三)

进了地下室,林艳倒吸一口凉气。地下室是真正的地狱刑房,墙上插着几支火把,用以制造黑暗的恐怖气氛,使得地下室更加阴森可怕,四周都挂着铁链,有一壁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皮鞭,钢鞭,绳鞭应有尽有,中间有绑人吊打的木架,还有刑椅,木马刑具,像手术台的刑床,以及各种变态虐待的器具。

这些东西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林艳的内心恐怖极了,她后悔怎么不小心落入这帮人手里。“你们是群野兽!”她在内心骂道,但没敢骂出声。

王奎将林艳拖到木架旁,把她摔在地上,李军过来将反拷她的手拷解开,无疑是要把她吊在木架上。果然,李军给她戴上皮圈制的手拷,并用木架上垂掉下来的铁链,将拷住她双手的皮圈手拷中间连接的铁链环钩住,然后张彪在另一头绞铁链,将林艳的双手吊起,直到她仅能靠脚尖才能够到地面。林艳双手吊在头上,全身的重量都承受在脚尖上,她感到难受极了,她知道鞭打马上就要开始,但她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她更不知后面还有什么样的折磨在等着她。折磨才刚刚开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她在内心叹息道。

鞭打并没有马上开始,看来他们不仅要在肉体上折磨她,还要在心灵上折磨她。

林艳在容貌和身材上都是非常美丽的女人,而且气质非凡,又是相当成熟的性感,28岁的女人是最有味道的,对于龙野这些匪类,林艳这种具有高知的美丽女人实在是太珍贵了,再加上她又是要抓捕他们的高级女警官,疯狂地凌辱她这种以下犯上狂热,使他们感到了无以言明的强烈刺激。变态性欲带来的快感,充分反映了人的野兽本性。被吊着的可怜的林艳首先得接受他们的各种侮辱,然后才是对她的鞭打和其它各种凌辱。

他们搬来几把椅子和一张办公桌,龙野和王奎坐在办公桌后面,周仁坐在桌旁,李军和张彪站在木架的两旁,摆出一种审讯犯人的架式。这对于林艳是相当具有侮辱性的。她作为一名警察,审讯罪犯是她的职责,而现在她却被罪犯审讯,而且是被用铁链绑吊着,采取一种侮辱性的姿势被迫接受罪犯的审讯,她感到莫大的屈辱,她内心象在滴血一般地痛苦,她感到天玄地转,差一点要昏了过去。她咬紧嘴唇,双眼紧闭,将头低下靠在胸前,默默地等待他们的侮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们一言不发,十双眼睛同样默默地注视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们的杰作《林艳受难图》。这是一幅充满了妖艳和恐惧但又非常艳丽的图画,它对男人们充满了难以想像的刺激,王奎已经忍不住开始手淫起来。这对林艳是一种莫大的侮辱。十双淫邪的眼光就像十条讨厌的毛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她感到身体都变得透明了,五脏六腹都被那十道可怕的眼光穿透,她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象在被人轮奸一样。与其这样被他们用眼光奸污、侮辱,还不如被他们鞭打、折磨。她对于自己现在居然有渴望被鞭打的感觉,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林艳终于忍不住质问他们了。

“我们的大美人到底是忍不住了,想要被鞭打了吗?”龙野哈哈大笑。

林艳羞得满脸通红,仿佛心事被人看穿一样,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头,众人又一次轰堂大笑。林艳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将头别过一边去,不去看他们。

龙野做了一个手势,李军就去拿来两根鞭子,然后给林艳看。一根是皮鞭,又细又长,象毒蛇一样吐着长长的信子,随时都要扑上来咬她一口的样子;另一是绳鞭,鞭梢上打着结的细绳拧成的十余股的绳鞭,每股都很板硬,仿佛浸了水似的,象一条随时都要扑过来撕裂她皮肤的疯狗。

“怎么样,没见识过吧,这两条鞭子一软一硬,称作软硬兼施,我们正等着听你迷人的惨叫哩!”周仁阴险地笑着说。

“嗖——叭!”随着一声鞭哨声,对林艳的鞭打折磨开始了。李军手持的软鞭第一下打在了林艳的腰部。“啊——”她忍不住大声惨叫,头向后仰,长发乱舞,禁不住腰腹一挺,屁股撅起,右腿一曲收紧至臀部,左脚脚尖点地,双手高吊头部上方,这一类似芭蕾舞的优美动作简直是太迷人了,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张彪的硬鞭开始挥动,这次林艳咬紧嘴唇,低头将脸埋在左臂上,忍住不叫出声来,她不愿他们听到她的惨叫声,她不愿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她必须忍住。她能够忍住吗?硬鞭落到她的屁股时她还是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鞭子每抽打一下,她就将头摆动一下,将脸从埋在左臂换到右臂,再从右臂换到左臂,秀发随着她的摆动而飞舞着。软鞭硬鞭交替打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背上,腰上,腿上,屁股,胸部甚至她的阴部都未能幸免,洁白的衣裤上渗出了条条血迹。林艳娇弱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得住,她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哭出声来。

“求——求求你们,啊——饶——饶了我吧。啊——我、我已经——啊——已经受——受不了——啊——求,求求了——啊——不,不要再——啊——不要再打我了,饶了我吧!”她流着泪苦苦哀求着。

“那你说不说?”周仁问。

“求求你们了,不要逼我了,除了这个问题,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林艳无力地说。

“不说就不能饶你,继续给我打,打到她昏死过去!”龙野气急败坏地吼道。

于是鞭子又无情地落到林艳身上,她又开始了惨叫。

渐渐地,林艳的惨叫变为了呻吟,再变为低吟,打到最后,她已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披散着凌乱长发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显然是昏死过去了。

(四)

张彪伸出右手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将她的脸仰起,又用左手探了一下她的气息,再点了一下头,表示没有问题,然后李军舀了一瓢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将她激醒。

见到林艳悠悠醒转,周仁冷笑着问:“感觉怎么样,挺舒服吧!要不要再来几下?”

“求——求求你们,我——我不行了,实——实在是受——受不了哪,你们让我死吧!”

“让你死?是会处死你的,你不用着急,我们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慢慢地折磨你,让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直到我们对你没有兴趣时再处死你。不过象你这种美人我们不会轻易放弃的。”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因为你太美了,太性感了。因为你是个女人,所以我们要欺负你,而且要整得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龙野回答道。

林艳沉默了,她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这么悲惨,她恨抛弃她的男友,也恨轮奸蹂躏她的男人和霸占玩弄她的赵局长,更恨眼前这帮折磨凌辱她的恶魔。她要报仇,要让这些蹂躏她的男人不得好死。但要报仇,首先得忍耐,她知道她现在是无法逃出他们的魔掌,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办,她得等待机会。她已经无法承受这样长时间的鞭打了,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身体被打残了就无法报仇了。于是她作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决定,她决定屈从于他们,他们暂时还不会杀她,也不想把她打残废,他们只不过是想羞辱她,从中获取一种变态的性欲满足。

她必须顺从他们,用各种媚态取悦他们,任何难堪的事都必须去做,让他们彻底地羞辱自己,以满足他们的变态性欲,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放松对她的看管,出现机遇,让她逃出生天。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你们的女奴隶,你们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会服从的,好不好?”林艳故意娇滴滴地说道。

“女奴隶?嗯,想当女奴隶,这个要求不错。那个问题呢?”果然,龙野的语气有点缓和了。

“饶了我吧,其它的做什么都可以。”林艳媚妩地说道。

“好吧,早晚你都会说的。你如果现在说了,我还觉得没趣了,我会慢慢收拾你。”龙野说完叫李军和张彪将她放下。

(五)

林艳一落地就站不稳扑倒在地上。

“站起来!”龙野喊道。林艳慢慢地艰难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

“把衣服脱了!”林艳心里委屈得要哭,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反抗,她把心一横,认命似地将上衣脱下。

“裤子脱了。”明明自己在脱,还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真让人受不了。

只剩下黑色的胸罩、黑色的三角裤、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了,再加上黑色的长发配上白晰的皮肤,还有腹背、大腿和屁股上遍布的清晰的红色鞭痕,实在是太迷人了。

“暂时不用脱了,这样更迷人。给她戴上狗环。”周仁色眯眯的说。

张彪拿来一副套狗用的黑色皮制项圈给林艳戴上,挂上铁链,然后又给她戴上中间有铁链连接的黑色皮圈手拷和皮圈脚镣。这一套黑色的束缚工具和黑色的内衣与白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使林艳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妖艳。

“跪下!”龙野道。林艳只得跪下。

“抬起头来!”林艳又只得将低垂的头抬起来,将长发甩在脑后。

“现在发誓。你要说你愿意一辈子做我们的性奴隶!”

“我林艳愿意一辈子做你们的性奴隶!”林艳流着泪发誓。

“还要说愿意做我们的犬奴,当我们的母狗宠物!”

“啊——嗯。”林艳已泣不成声了。

“快回答!”

“是!”

“要说出来!”

“我——”

“快说!”

“你欺负我。”林艳娇羞将脸别过一旁。

“你到底说不说?”龙野又发怒了。

“我说、我说。”林艳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我——我愿意做犬奴!”

说完后她差一点又昏了过去。

“今后对我们要称呼主人,明白吗?”

“明白了。”

“叭——”林艳又挨了一鞭子。

“明白了为什么不叫主人?”

“是,主——主人。”

“趴下!”

“是,主人。”林艳双手撑在地上象一条母狗一样趴着。

“现在开始爬!”林艳只得象母狗一样在地下室中间爬动,拴在身上的铁链“叮噹”作响。王奎起来站在她身后,见她动作稍有迟疑就是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却看见王奎右手拿着一根皮鞭,左手却将他的阴茎拿出揉搓着,他黑色丑恶的阴茎又粗又大,足有一尺多长,吓得林艳赶忙回过头去。

“学狗叫!”周仁命令道。

“你欺负我。为什么——啊”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挨了两脚。王奎恶狠狠地说:“你是条母狗,不准说人话,只准学狗叫!”说着王奎又抽了她几皮鞭。

林艳悲痛欲绝,泣不成声。他们羞辱人也太过份了,不仅不把她当人对待,还要她学狗。这还仅仅是开始,就让人无法忍受,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更人痛不欲生的侮辱啊。但她唯一的办法只有忍耐。

“快叫!”几个人都在催促她,她只好又开始爬动。

“旺——旺——旺——旺旺!”她娇滴滴的声音让站在她身后的王奎忍不住射精了,喷射出的精液滴到林艳的腿上,烫得她一阵恶心。她无法将手伸到自己的腿上去擦掉,只好咬紧嘴唇默默地忍受。

众人见王奎将精液射在林艳的腿上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他妈真没有用,这么快就射了,等会怎么干她。”龙野嘲笑着说。

“你们放心,我怎么会有问题。等一会要干她时,我照样干得她死去活来,让她恨她妈为什么给她把阴道生短了。”王奎得意地说。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林艳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六)

“叭——”的一声,王奎又是一鞭打在林艳的屁股上,抽得她的屁股肉直颤。

林艳仰头惨叫一声,然后痛得在地上打滚。王奎又狠狠地打了她几鞭,她痛得滚到王奎脚下,双手抱住王奎的左脚,哭着苦苦哀求道:“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打我了,饶了我吧,我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再打我了,好不好?”

“我要你做什么都行吗?那你将我的下面舔干净吧。”王奎不相信地道。

“你——”林艳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王奎慌乱地退了一步,这种眼光逼视得他的心里一阵发虚,这是一种职业警察的眼光,一种让罪犯胆寒的眼光。但是这种眼光一闪即逝,屈辱的泪水又遮住了她眼里的光芒。她慢慢地跪在他面前,将头缓缓地靠在他胯下,她伸出戴着皮制手拷的柔软纤细的双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阴茎,将嘴唇试探性地慢慢靠近那怪物般的阴茎,一股浓臭的男人不清洗的骚味冲鼻而来,林艳一阵恶心,赶忙把头扭向一边,“嗯?”王奎威胁性地哼道,林艳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但她仍有点犹豫,“快点,不然又有苦头吃了。好生伺侯我。”林艳把心一横,认命地慢慢伸出花一般的舌头,轻轻触了触那丑陋的阴茎顶端,那顶端的圆洞渗着一些粘稠的浑浊液体,一股苦涩的骚臭味使她差一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阴茎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所有的男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你们随便欺负我吧,你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你们的奴隶。”林艳自暴自弃地说。随后她象舍身就义一般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丑陋的东西,缓缓地含进了自己嘴里。王奎仿佛是升上了天堂,他长吐了一口粗气,他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胀大,他慢慢地感受着她性感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尖对他的种种刺激,他的淫液混和着林艳的口液不住地润滑着他的阴茎。林艳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口淫,她总是慢慢地、轻轻地吸吮着,这使王奎感到不能完全尽兴,他右手又举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屁股上,林艳“嗯——”地叫了一声,赶忙吐出阴茎,抬头忧忧地问道:“主人,你为什么又打我。”

“美人儿,你如果不卖点力好好服伺我,等会我要将你的屁股打开花。”

“主人,你不要打我,我懂了,我卖力就是了。”说完林艳又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她下意识地加快了点节奏。

“不行,要拿出点技巧来,不然我要打得你不知道你妈是谁。”林艳含着他那粗大的阴茎抬起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并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又闭上双眼,埋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她的薄薄的嘴唇不停地吞吐着他的阴茎,柔软的舌尖不断地舔弄着他的龟头,双手禁不住抬起轻轻地揉着他那两颗肥大的睾丸,她不知道什么是结束,她只能不停吸吮他的下身。

这时王奎开始狂暴起来,他双手狠狠地抓住林艳的头发,拼命地将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嘴里,龟头抵到了她的喉管,她的颈子被插得鼓了起来,粗大的龟头撑开她的喉咙,使她不能呼吸,她想呕吐极了,王奎整得她窒息得一阵阵干呕,每一次抽插都象是用刀子在刺她的颈子一样。随着阴茎的不断进出,她的嘴角不断地飞溅出口水,颈部也一高一低地起伏着。极度的痛苦使林艳全身开始出现抽搐,她奋力地扭动挣扎,但是无济于事,这时她突然感到那东西一阵暴长跳动,接着一股带着浓烈的腥臭味道的液体冲进她的食道,林艳知道他射精了,不愿他射到她的嘴里就拼命挣扎,想扭头将阴茎吐出来,但被王奎抓住她的头发死死按在他的下身,她一下就吞下了不少的精液,她想吐出来,可他巨大的阴茎将她的嘴胀得满满的,她觉得她的嘴唇象要撕裂一般疼痛,他的精液也实在是太多了,一股股地从她的食道灌进,她只有被迫吞下那苦涩腥臭的液体,满出来的精液都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王奎全身颤抖地怪叫着将精液全部发射在林艳嘴里,当他将她的头发放开拔出软绵绵湿漉漉的阴茎时,林艳已呛得大咳不止,咳出来的声音就象许多痰液堵在喉管一样,眼泪止不住长流,她用手背将嘴角的精液擦去,然后软绵绵地伏在地上,她感到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她就这样楚楚可怜地跪伏在地上,让人感到痛惜。然而这些人是不会怜惜她的,看到王奎那付心满意足的样子,龙野就嫉妒得生气,他走过去骂道:“贱女人,母狗,给我站起来。”林艳伏在地上一动不动,龙野大怒,伸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扯得仰起,见她双眼紧闭,就打了她几耳光,血丝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林艳缓缓睁开眼睛,幽幽地看着他,龙野看着这种眼神禁不住心驰神荡起来。

(七)

“下贱。”龙野又恶狠狠地骂道。他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林艳又闭上双眼,缓缓将头扭过一边,龙野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将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站起来。”龙野又大叫一声。林艳只得慢慢地撑着起来,她摇摇晃晃地根本站立不稳,龙野用手将她的纤腰抱住,她便只有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龙野一把将她的胸罩扯掉,她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一阵颤动,她本能地用手护住胸部,并娇羞地将头埋在龙野的胸前,龙野对她的娇嗔毫不领情,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她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她伏在地上不住抽泣颤动着,全身红色的鞭痕随着不断扭动。龙野示意了一下,李军和张彪就过去将林艳架起送到他的面前,林艳戴着铁镣的双手垂在腹部,手臂将双乳挤在一起更显得高挺,粉红色的乳头显得格外诱人,龙野伸出双手放在她的双肩,摸索着慢慢滑到她的胸前,当他的双手握住林艳的乳房时,她的身躯不禁起了一阵轻颤,鼻息也急促起来,龙野享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所带来的快感,林艳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随着龙野的揉捏,她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忍受着,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呻吟声。龙野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嘴含住她右边乳房,想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吮吸着那粉红色的乳头,揉捏她左边乳房的右手也越来越用力,林艳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乳房传来的阵阵刺激混和着内心的屈辱,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嘴唇也越咬越紧,嘴唇上又渗出了血丝。龙野突然在她的乳头上用牙狠狠咬了一口,一阵刺痛使林艳禁不住从鼻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对男人的刺激无法形容,龙野更加疯狂了,他用力地蹂躏着她的乳房,用牙恶狠狠地撕咬着,用手拼命地揉搓着,她的乳房被弄得变了形。林艳随着他的折磨不停地喘息着,身体不断地扭曲着,那种痛苦刺激的屈辱沉重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开始轻哼起来,呻吟声逐渐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地揉搓所带来的剧痛使林艳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雪白的乳房早已变成了紫红色,最后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疯狂地一拧,林艳不由惊呼一声,只见她的乳头渗出了一串血珠,龙野更加疯狂了,他松开双手,然后抡起巴掌就向林艳的乳房扇去,左一下右一下,打得她的乳房象一对兔子一样乱蹦,林艳屈辱到了极点,她想挣扎开李军和张彪的左右挾持,但两人更加紧紧地将她架住,她不顾一切地掉过头去在张彪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张彪怪叫一声,顺手一拳打在她的头上,将她打倒在李军的怀里,李军顺势将她抱住。

“你她妈真是条母狗,居然敢咬我兄弟,把她弄到刑床上去。”龙野暴跳如雷地吼道。林艳如梦初醒,她是一时情急才咬了张彪一口,她后悔自己太不冷静了,已经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了,为什么还要犯这种幼稚的错误,又要受刑了,自己怎么承受得住,他们分明是要找一切借口折磨自己,林艳绝望到了极点。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你们的性奴隶,你们随便怎么玩我都可以,求求你们不要在打我了,把我打坏了你们就没有玩具可玩了,好不好嘛?”林艳跪倒在龙野的脚下,抱住他的腿仰头望着他苦苦地哀求着。龙野低头冷冷地看着她,她的眼睛深邃而忧郁,这是一双让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眼睛,连龙野这个魔头都闪过了一丝怜惜的念头,但林艳那张充满苦闷的脸又使他产生了虐待她的疯狂。龙野抬腿将林艳踢倒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做了手势,张彪就弯腰抓住林艳脚上的脚镣,将她倒拖着走向那张可怕的怪床。林艳娇嫩的皮肤在地上擦过,痛得她大声尖叫,铁制的脚镣也割得她的脚腕阵阵生痛,她知道再怎么求他们都没有用了,她只有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

(八)

那真是一张怪床,外形象一张手术台,又象妇科打胎刮宫用的操作台,上面有固定用的皮带,怪床各个部分是用绞敛连接的,看来把她缚在上面后可以任意摆布,让她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当她被张拖到床边将她提起摔在床上时,她产生了被人强迫刮宫的屈辱。她那次被人轮奸后怀了孕,她背着别人到医院打胎,当她脱光下身躺到手术台上被那个男医生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盯着看时产生过这种屈辱的感觉,那次手术完全是一次变态的凌辱,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实际上是她被折磨了三个小时,在手术过程中她被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性欲同时折磨着,她不知道那个医生是怎么弄的她,她在手术台上哭得昏死过去,她回家后下身肿得她一个月没有下床,那个医生后来被赵局长找了一个借口把他抓了,后来不知怎么就死在监狱里了。她被赵局长霸占成为他的情妇就是因为她一个月没上班将被开出而被迫投入他的怀抱的,工作是保住了,并还被升为队长,但是就长期被赵局长玩弄,直到最近她才正式要求同他分手,赵局长虽然恼怒,但他有不少的把柄在林艳手中,也就只好同意了。她恨那张手术床,可今天为什么又要她上这样一张怪床呢,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李军过来帮忙,和张彪两人将林艳的双手固定在头部上方,双脚分开固定在床的另一头的两块支架上,腰部用一根皮带压住,披散的长发洒落在床头,看上去说不出的凄惨。

“给我用竹板打!”龙野冷冷地道。

李军和张彪一人手持一块竹子做的薄片开始拍打,竹板夹带着风声打在林艳的乳房、肚腹和大腿各处,竹板“噼噼啪啪”地打在肉上时会被肉体轻轻弹开,众人觉得有趣都围过来观看。打了一阵后,林艳又被翻过去,竹板专门往她丰满的屁股上打,怪床是特制的,可以任意翻转扭动。林艳的屁股被打得出现了一块一块的红色条痕,她不停地呻吟着,众人都想马上干她,但龙野没发话,大家只好忍着。龙野走到床头,抓起林艳的头发欣赏她的表情,林艳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求——求求你,饶——饶了我吧,啊——,我——我已经——啊——啊——。”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已经不知道是林艳第几次求饶了。

“把她翻过来,给她滴蜡!”龙野又想新花招了。

林艳又被翻过来固定住,又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极限,然后张彪拿来五支点燃了的红蜡烛,一人发了一根,大家开始向林艳身上滴滚烫的蜡油。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林艳的乳房、肚皮和大腿上,每滴一滴,林艳都痛得不由轻呼一声,全身一颤,然后她的肚皮不住地抖动,大家更觉得有趣,于是又用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让她不知道下一滴会滴在身上的哪一个地方,林艳经不起这种黑暗恐怖的刺激,又一次昏死过去。

当林艳再一次醒过来时,那些可恶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伏在怪床上被几根皮带固定住,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脖子上的项圈被固定在床头边缘的一个铁环上,她的头部伸在床头外垂着,长发披在一边,嘴里塞了一个口水球,固定口水球的带子绑在她的脑后,林艳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她的口中顺着口水球的洞孔流出来滴进放在地上的一个玻璃杯里,杯里已经装了差不多半杯她的口水,她感到口干舌燥,她浑身无力,被鞭打和滴过腊油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她不知道他们用杯子装她的口水做什么,突然她一阵尿急,她难受极了,她现在这种姿势怎么小便,难道流在裤衩里被他们羞辱,不行,她决定忍耐。她屁股被皮带紧箍着压向床垫,和冰冷的床垫一起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膀胱,她感到小腹一阵阵地颤抖,阴道紧紧地夹着已开始发软,她知道快憋不住了,她只有奋力将口水球死死咬住,这样又有更多的口水流出来了。她又慢慢失去了知觉。

(九)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听有了脚步声,她感到一阵惊喜,但她马上又觉得是一种悲哀,这些本应让她恐惧的脚步声没想到却让她惊喜,这是为什么,她感到她的心理在慢慢起了变化。

脚步声走进了,她听见了周仁的声音:“感觉怎么样,大美人。”

“主人,求求你,让我去一下厕所行吗?”

“不行,你还得忍受一会。”周仁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摸着,刚接触她的屁股时,她的屁股不由震动了一下,随着周仁在她屁股上很有技巧的摸弄,林艳的屁股不由随着开始扭动,并发出了哼声。渐渐地她第一次有了性的冲动,她感到脸上开始发烫,泛起红潮,下身被一股股涌出的滚烫的淫水浸湿,穿在身上唯一的一样遮羞的三角裤也被浸出湿漉漉的一片,她阴道里一阵阵地搔痒,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用力扭动磨擦好暂时止痒。林艳感到羞愧难当,自己怎么能在这些混蛋面前露出自己性欲的冲动呢,这是对她的莫大的耻辱,污辱折磨她,还要她自己产生性欲的冲动,这是什么样的凌辱呀,她奋力地摇着头,希望能够减轻性欲冲动的煎熬,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在周仁不断加强的抚摸下,林艳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声呻吟。周仁接着开始脱她的内裤了,他不是一下就将她的内裤脱下,而是慢慢地顺着她地屁股和大腿向下褪,她洁白浑圆的屁股逐渐显露出来,她的皮肤柔嫰光滑,臀部丰满迷人,这是少有的美丽的屁股,就是看着这样的屁股男人都会射精的,内裤褪到她的大腿时就停住了,她浑身一阵颤抖,只感到一股寒气从她的股间袭来,并沿着她的后背一直凉到了背心,,她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冷汗直冒。林艳感到周仁的手开始象一条毒蛇滑进了她的屁股缝里,手指在屁股沟里不断地来回滑动,接着他端来装满林艳口水的杯子,将杯中沾稠的口水倒在林艳的屁股上,冰凉的口水在林艳的屁股上流动,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周仁用手将口水涂抹在她的屁股缝里,并靠着口水的润滑将中指插进她的肛门玩弄,“啊——”她惊呼一声,同时感到了肛门的剧痛,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扭动屁股想摆脱这种痛苦,但被绑住的身体无法挣脱,这时周仁又时不时地将手滑进她的下腹,按压那里,使她差不多就要排泄了,恼人的刺激不断地向她袭击,她的心再一次被痛苦的羞辱、恼人的性欲和难以忍受的便意强烈地煎熬着,她大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着,她感到高潮来临,这时其他几人也回来围着她观看,陶醉地听着她的叫声,“我要死了!”林艳一声尖叫后又昏过去了。

膀胱的胀痛使林艳再次醒来,她已被弄成跪趴的姿势伏在怪床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颈部被铁链拴住,她只好将脸贴在床垫上支撑着身体,她双膝跪在床沿,被分得很开,这时她已被扒得精光,她分开的下体使她的肛门和阴部一览无余,她感到那些火辣辣的视线舔食着她的下体,各种屈辱象天塌下来一样沉重地压迫着她,她气得浑身发抖。

“啊——。”当龙野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时,她不由轻呼一声。

“知道这是什么吗?”龙野拿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注射器在她面前晃动着说。

“这——这是什么。”林艳惊恐地问道。

“这是五百毫升的浣肠器。”龙野嘿嘿奸笑道。

“这——这是干什么用的。”林艳不知所措地问道。

“干什么用的,这你都不知道,你真是太无知了。这是浣肠用的,用这个东西装上甘油,然后再将甘油通过你的肛门注射进你的直肠里,让甘油在你的直肠里发生作用,最后你会象拉肚子一样将屎尿喷泄而出,而你将会从中体会从未有过的高潮,你就等着爽吧。”龙野得意地介绍着。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给我浣肠,你们打我吧,轮奸我吧,求求你们,不要浣肠,不要——不要——。”知道她将受到这种侮辱,她早已泪如雨下,哭喊着苦苦哀求。

他们根本不会怜悯她,龙野已将浣肠器交给王奎,王奎又将浣肠器注满五百毫升甘油,然后走到林艳身后,用手将她的屁股掰开,将浣肠器狠狠地插入她的肛门,推动注射器将甘油送入她的直肠。尖硬的管嘴插入她的肛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惨叫一声,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了进来。五百毫升的甘油实在是太多了,一般的人最多只能承受三百毫升的用量,他们对林艳是不顾死活地折磨她。甘油慢慢地流着,林艳感到小腹开始发胀,肚子逐渐开始绞痛,她想扭动挣扎,但又怕将玻璃管嘴扭断在肛门里面,她只好一动不动地忍受着,五百毫升甘油好半天才注射完,林艳已泣不成声了。但他们并没有给她有半点喘息的机会就又将她吊起来鞭打。

林艳象剥了皮的水果一样被剥光的娇嫩的身体在空中被打得旋转,强烈的便意使她不得不将一条大腿卷曲着紧靠在另一条伸直的大腿上缠着,她浑身剧烈地颤动,嘴里吐出的是哭哑了的嘶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不要打我了,啊——让我——让我上厕所嘛,啊——求求了,饶了我吧,啊——救命呀,救命,啊——谁来救我呀。”林艳大声疯狂地叫喊着。龙野感到差不多了,就叫张彪和李军一人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并分开到极限,然后王奎拿来一个塑料盆放在她的下面,这时林艳已经无法再忍了,淡黄的尿液和金黄的稀释了的粪便倾泻而下,随着阴壁和肛肌的不断收缩,林艳的屎尿一下一下地喷射进塑料盆里,不一会就装了大半盆。林艳羞耻得无地自容,她恨不得马上死去,一阵急怒攻心,她再一次昏死过去。

(十)

不知过了多久,林艳才有了知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地狱般景象,地牢里阴森恐怖,到处摆满了折磨人的刑具,墙壁上的火把就象鬼火一样晃动。

林艳的四肢被绑在木架上成“大”字形吊着,她手脚已经麻木,骨头地关节已经失去了灵活性,稍微动一动就会感觉象要散开一样。地牢里静悄悄地,让人感到冷得刺骨。最初是皮肤上有针刺一样的冷,现在浑身都象快要冻伤一样沉得不得了。身体除了冰冷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只有被强迫排泄过的肛门和阴道还能够感到一丝温湿的感觉,出奇地没有感到冷。林艳甚至想女人的身体中最强韧的会不会就是阴道和肛门,忍受了那么多的折腾,还没有失去知觉,既不感到冷又没有失去湿润,这是她身上唯一还有柔韧性的器官了。这种吊起来的感觉比什么折磨都有效,它让人慢慢地忍受痛苦的煎熬,最初是皮肤麻木紧绷的痛苦,然后是肌肉麻木僵硬,一直渗透到骨头散架,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什么时候才能昏过去呢,林艳现在居然又渴望着这一刻的到来,看来她的神经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已经接近极限了。

这时候林艳的眼前浮现出她初恋情人。那是她22岁刚参加工作时认识的一个律师,他叫孙勇。孙勇是一个25岁年轻有为的律师,法学博士,其父亲又是副市长,他的前途无量,而且他又是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所以在一次办案中认识他后,林艳就爱上了他,而他对林艳这个美丽的女警官也是一见钟情,在交往了一段时间后的一天夜晚,孙勇把刚下晚班还穿着警服的林艳带到他的家里,当时他的父母正好出差不在家,他们俩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孙勇将林艳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身边,他用手抱住林艳的肩头,低下头来就往林艳粉红色的双唇凑过去,“不要——”林艳娇羞地把脸側过一边,孙勇就顺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我爱你——”林艳耳边感到轻轻的热气,像是受到恶魔的诱惑,她全身酸软,慢慢失去了矜持的力量。孙勇把她的头扳过来,低头轻轻触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嗯——”林艳嘤咛一声闭起双眼,她的脸颊开始红热起来。火热的双唇叠印在一起,孙勇的舌头伸进了林艳的嘴里,追逐着她一直逃避的舌尖,林艳的背脊像有一阵电流通过,不禁浑身轻颤,嘴唇被侵入的恍惚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孙勇,沉溺在男人的气息里,她终于吞下了孙勇移送过来的唾液。孙勇慢慢地把手从林艳警服的衣摆下伸了进去,“啊——不要——”林艳扭动了一下表示抗拒,可是濡湿的双唇被紧紧地封住,又使她无法抗拒。轻揉着柔软丰满的乳房,恣意地享受着娇嫩的肌肤所带来的美妙感触,孙勇开始变得疯狂了,他奋力解开林艳警服的衣扣,撕开她的衬衣,扯掉她的胸罩,使她雪白丰满的乳房蹦跳出来,他双手抓住她柔软的双乳揉搓,将嘴凑上去狂吻,“啊——我们不能这样——放开我——”林艳挣扎着,但当孙勇含住她的乳头吸吮时,她已经全身无力而放弃了抵抗,“嗯——啊——”林艳开始呻吟,孙勇又掀起她的警裙,将她的三角裤扒下,她的下体感到了一阵凉意。当孙勇把手伸向她的大腿中间时,她才想起要夹紧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孙勇的手已经伸进来,形成了她夹紧男人的羞耻状态。被夹在双腿间的手指来回游动,时不时地轻轻揉搓阴核,抚摸着湿热的感觉。

当孙勇拨开花瓣,手指缓缓进入阴道时,林艳不由得惊叫着扭动身体逃避,“啊——不要——”还是处女的阴道感觉非常敏锐,即使是手指也会感到疼痛。“你很敏感嘛,你已经很湿了——”孙勇举起沾上蜜汁的手指在林艳的面前摇动,林艳闭起眼睛转过头去,难以想象孙勇会说出这样淫秽的话来,林艳的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看到女人倔强的表情,更激起了孙勇征服她的渴望。林艳突然将孙勇推开,起身向门口跑去,但没跑几步就被孙勇揪住,孙勇把她拖进了卧室,奋力将她摔在床上,他狠狠瞪视着身体下的可怜得像羔羊一样的女人。孙勇把林艳的警服掀开褪至肩下,撩起她的警裙至腰上,然后将自己的衣裤脱光,雄伟的男根挺立着,坚实的下体向林艳的腿间靠近,“不要——我,我还不曾——”畏缩在男人身下的林艳话没说完就用双手捂着脸转过头去。孙勇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拉开她的双手,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珠,他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忍,但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还是狠下心来,找到湿热的入口,在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蜜唇摩擦,林艳全身的肌肉都感到紧张,她想抗拒男人的侵入,但孙勇不顾一切地将屁股用力下沉,阴茎奋力向前挺进,撑开花瓣,突破障碍深深进入林艳的体内。

“啊——”林艳紧逼的喉咙里泄出垂死前痛苦挣扎的声音,她窄狭的下体立刻产生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哎哟——”她又惨叫一声,“终于这样了——”她在内心叹道,接着便开始了持续的呻吟。“已经完全进去了——”孙勇像个征服者不无得意地说,林艳拼命抓住孙勇的手臂,以忍受强烈的痛楚。明显地感觉又粗又硬的肉棒挤进窄小的下体里,对头一次经验的林艳而言,那是引起恐惧的充满颤栗的感觉。当孙勇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那种颤栗的感觉更强烈,林艳认真地想到自己的阴道会不会破裂。阴道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的紧迫感,稍微的移动就会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烧的疼痛。坚硬的肉棒被火热的肉壁包围着,狭小的阴道紧紧地勒着肉棒根部,像海绵一样波动的皱摺似乎还有向内吸入的力量,受到阴道勒紧的刺激,亢奋的男人更加紧了抽插的速度。“啊——”林艳紧紧抓住孙勇后背的双手在结实的肌肉上抓出了一条条细微的血痕。插入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孙勇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在林艳屁股上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林艳根本没有心情去体会有没有快感,穿着神圣的警服犹如被强奸而失去处女贞操的羞辱感觉,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正当她的身体深处出现骚痒的感觉时,孙勇突然大叫一声“啊——射了——”随着他的叫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爆炸一样,孙勇开始无力地伏在了林艳的身上,他的阴茎间歇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林艳的子宫里飞散。孙勇慢慢离开了林艳的身体,她双眼紧紧闭着像死过去了一般,粉红色的粘膜外翻,溢出的蜜汁带着红色的血丝,像是处女的证明,受到暴力凌虐的花瓣有着淫靡的景象。林艳慢慢睁开眼睛,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一旁的孙勇,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高潮的晕红,还有些疼痛的下体意识到自己的处女献给了这个男人的事实。她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男人,但是一年后,她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人轮奸了,当孙勇知道后,他无情地抛弃了她,她恨孙勇的无情,也悲叹自己的苦命,不久,她就被赵局长趁机霸占了。她开始痛恨所有的男人。

想到这些,林艳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绝望,她懂得他们的残忍,也知道她的最终结果是被他们凌辱至死,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逃走,只好相机行事了,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哎——”想到这里,她不由长叹一声。

(十一)

脚步又响起,她又恐惧得浑身颤抖,进来的是周仁,她最怕的就是他,周仁不仅凶恶残忍,而且阴险毒辣,折磨女人的各种方法多半是他想出来的,林艳不由紧张地看着他。周仁绕到林艳身后,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长发,让她的头向后垂仰起脸,周仁把嘴凑到她的耳旁,阴冷地问:“我的美人队长,感觉舒不舒服?”

“周仁,你放过我吧。”

“什么,你叫我什么,你忘了该叫主人吗?”

“对不起,主人,你饶了我吧。”

“没叫主人,应不应该受罚?”

“是,你惩罚我吧。”

“好,先打十鞭再说。”周仁说完就取来一根像皮带一样的皮鞭,站在林艳身后,开始抽打她的屁股,“啪——啪——啪——”鞭声响起,林艳的屁股出现了条条的红痕,“啊——不要——啊——啊——”她又开始惨叫。打完十鞭后,周仁从后面抱住了气喘嘘嘘的林艳,“嗯——”林艳呻吟了一声,周仁又用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啊——”林艳又轻呼了一声,周仁接着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并将下身靠在林艳裸露的屁股上抵住,然后开始摩擦,林艳忍不住又呻吟起来。这样玩了一会,周仁又把手移到林艳的大腿间抚摸,林艳的呻吟声更大了。周仁摸到她的下身已经湿透了,于是就用手指沾上她的蜜汁举在她的眼前嘲笑道:“林队长,你怎么湿成这样了,看不出来你还是这样一个好色的女人呢。”林艳羞愧得把头扭向一旁,周仁凶恶地扳住她的下巴,将沾上蜜汁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命令道:“给我舔干净。”林艳只好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舔着。“啵!”的一声,周仁像是拔开软木塞瓶盖般从她嘴里拔出手指,然后又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劲捏着,越来越用力,林艳感到乳头要被捏破了一样,不由惨叫出声。

周仁这样玩了一会后,又拿来一根玻璃棒,然后要林艳把屁股挺起,周仁将头靠近她的屁股,把口水吐在她的屁眼上,接着就利用口水的润滑作用将粗大的玻璃棒插入林艳的屁眼里,“啊——”一阵肛门被撕裂的痛楚向她袭来,她痛得哭了起来,奋力地将头左右摆动,长发乱舞,她双手死死地抓住绑吊她的绳索,大腿和屁股的肌肉紧张地绷着,屁股不停地颤动。当一尺多长的玻璃棒完全插入林艳的肛门后,周仁就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的面前慢慢地欣赏她痛苦的表情。周仁一边欣赏她的表情,一边又拿出自己的阴茎对着她手淫,周仁时始终不会放过对她的一切侮辱。

听着林艳痛苦的呻吟声,看着她苦闷的表情,周仁忍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林艳身前,将精液全部喷射到了林艳的肚皮上,精液混合着汗水顺着她的肚皮往下流,把她柔软稀疏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

“求求你把我那里的东西拔出来吧。”林艳等他射完后才哀求道。

“把哪里的东西拔出来?”周仁故意羞辱她。

“是,是——肛门里的东西。求你拔出来吧。”林艳满脸通红。

“不行,让它插在里面慢慢享受吧。”周仁无情地说。

“饶了我吧,你们已经羞辱我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还不肯放过我吗?”

“远远不够,你就等着慢慢忍受吧。”周仁说着就离开她走了出去。林艳又一次陷入了黑暗孤独的恐怖之中。肛门的胀痛还在延续,便秘一样的痛苦折磨着她,她的意识开始消失,她渐渐地又昏迷过去。

(十二)

在昏迷中,林艳的意识里又清晰地出现了被人轮奸的一幕。那年她25岁,已经是一位出色的刑警队员了,在调查一起“国际航空走私案”时,她奉命装扮成一名空中小姐,在一架被怀疑的705 航班飞机上服务。她的真实身份早已被发现,但她一无所知,那可怕的厄运正等待着她,她一踏上飞机就无法逃脱。

飞机起飞进入云层后,林艳就开始了她的机上服务。给客人送食物,帮客人解决问题等等还做得像模像样,这是她上机前三天培训的结果。当例行服务结束时,头等舱的呼叫灯亮了,这是头等舱要求服务的信号,林艳赶忙过去。

进入头等舱后,林艳见到休息室门前站着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个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目露凶光;一个矮小肥胖,嘻皮笑脸;一个精瘦丑陋,阴阳怪气。林艳见到这样三人,心里极不舒服,但她还是微笑着询问他们需要什么服务。“小姐,我们想休息一下,请你把休息室的门打开吧。”那个精瘦的人说道。“好的,这就帮你们打开。”林艳一边回答一边就将休息室的门打开了,然后请他们进去。

一间休息室只有两张床,林艳过去将窗帘拉好后就准备带一个人到另一间休息室去,这时她才发现这间休息室的门已经被关上了,三个慢慢向她围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林艳惊恐地问道。

“林警官,这可是你自投罗网呀。”精瘦的人说。

“穿上空姐制服的林小姐真漂亮啊。”矮胖的人感叹道。有着高挑身材、修长双腿的林艳,穿着蓝色的空姐制服,围着蓝白相间的制式三角围巾,白底红条的衬衣,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和挽在脑后的黑发,这些使林艳显得非常的媚妩迷人,三个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林艳的身份败露使她感到惊慌。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把我们服侍好就行了。”精瘦的人说完,那个大汉就过来把林艳的双手扭在背后。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林艳奋力挣扎,但那个大汉力气太大,林艳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却不能挣脱。林艳扭动身子的样子反而刺激了男人们的性欲,于是男人们开始动手了。胖子伸手把林艳制服的钮扣解开,又把她的衬衣撕破,将白色的胸罩扯掉,让林艳雪白丰满的乳房像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出来,胖子的双手狠狠地抓住林艳的一对乳房没命地揉搓,又把一张臭嘴凑过去疯狂地吸吮她的乳头,瘦子也伸手扯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脸扯得仰起,并把嘴凑在林艳的耳朵上,又将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舔。林艳感到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张粉脸胀得通红,她闭上双眼,泪水从眼睑里滚落下来,脸上的表情苦闷极了,她的嘴里不由漏出了哼声。

大汉也忍不住松开扭住林艳的手,准备脱她的裙子,林艳双手脱困,趁机奋力推开他们向门口跑去,但没跑几步就被大汉抓住头发拖了回来。当大汉又把林艳的双手扭在她身后时,胖子就照着林艳的肚子猛击,林艳被打得翻肠倒胃、眼冒金星,痛得她不由弯下了身子,剧烈地咳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了,不要动粗嘛。”林艳气喘嘘嘘地哀求道。

“我告诉你,林警官,你跑是跑不掉的,如果你不好好地伺侯我们,那其他的空姐就会代替你来伺侯我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瘦子在林艳耳边恶狠狠地咬牙切齿般说道。林艳知道他们是针对她来的,如果她不服从的话,他们就会向其他的空姐下手,作为一名警官,她有义务保护无辜的人。

“好吧,你们要我怎么样?”林艳为了保护他人,无奈地只好屈从了。

“这就对了嘛,你愿意听我们的话了?”瘦子又问。

“我——我听话。”

“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你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林艳忍受着屈辱艰难地回答。

“现在开始把你的内裤脱了,空姐制服不能脱,穿着更性感一些。”瘦子说完后林艳只好将内裤缓缓脱下,胖子一把将林艳的内裤抓过来,放在鼻子下贪婪地嗅着。

“好味道,好味道。”胖子口水都流出来了,不住地赞叹着。

“跪下!”瘦子吼道。林艳将头低下,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跪在了瘦子的面前。

“你知道现在该干什么吗?”瘦子阴险地问。

“知道——”林艳说着便闭上眼睛抽泣起来,她缓缓伸出双手,将瘦子的裤子拉链解开,轻轻地把瘦子的阴茎拿出用手握住揉搓着。

“用嘴!”林艳只好用嘴轻轻地含进瘦子的阴茎。

“用力!”林艳又只好用力地吸吮。这时瘦子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用力压在他的大腿间,将阴茎狠狠地向林艳的喉咙深处插去,使得林艳发出咳嗽呕吐的声音。

这时胖子也忍不住过来从旁边抱住她的乳房揉搓,大汉也绕到林艳的背后掀起她的短裙,用一双大手摸索着她雪白浑圆地屁股。林艳忍不住从鼻子里发住哼声,随着三人动作的加快,林艳的呻吟声逐渐增大。三人再也忍不住他们的邪恶欲望,他们把林艳架起摔在床上,由瘦子开头,开始了他们罪恶的轮奸游戏。

在飞机飞行的几个小时里,林艳不断遭到三人的轮奸,她被折磨得昏过去了几次,她已记不清被他们干了多少次,只知道浑身沾满了令人恶心的男人的沾稠的精液。然而事有凑巧,当机长发现林艳不见了寻找到这里时,三个男人正搞得起劲。正是抓获了这三个人才毫不费力地破获了这一起“国际航空走私案”,为此林艳还受到了上级的嘉奖。但是林艳被轮奸的事情却成了众人皆知的新闻,因此,她的男朋友孙勇毫不留情地抛弃了她。想到这里时,林艳不禁泪如雨下。

(十三)

林艳被带到客厅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林艳又穿上了她的白色套装,但没有被允许穿上内衣,丝织的白色西式套装使她身上的曲线凸凹有致。林艳站在客厅中间,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半边脸,脸上透着幽幽的哀怨,摇摇欲坠的身躯让人感到楚楚可怜,但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是不会可怜她的,他们又准备开始对她进行新的折磨了。

“林队长,昨天一夜的服务还周到吧,感觉不错吧。”龙野用嘲笑的语气问。

“————”林艳闭上眼睛低头不语。

“大哥问你话呢。”站在林艳身后的张彪抓住她的头发摇动着说。

“我已经是你们的奴隶了,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林艳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你既然是我们的奴隶,奴隶就是需要折磨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周仁阴险地笑道。

“————”林艳已经感到无话可说了,“要怎么折磨我随便你们,我再怎么求你们都没有用,我只好认命了”林艳闭上眼睛开始自暴自弃了。

“现在开始操练,你们警察都操练过吧。”周仁残忍地说。林艳听到他这么说感到羞愧极了,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听我口令:跪下!”周仁学着警察教官的口气命令道。林艳只得跪下。

“站起来!”

“跪下!”

“趴在地上!”

“把屁股翘起来——像狗一样地摇。”

“在地上爬两圈。”周仁像逗狗一样命令林艳做出各种屈辱的动作,其他人在一旁哈哈大笑。林艳的双眼早已被泪水迷糊了,她屈辱得差点昏了过去。

“学狗叫!”林艳在地上爬时周仁又命令道。

“汪——汪汪——”林艳知道没法拒绝,只好屈辱地仰起头流泪学着狗叫。

“站起来!”

“蹲下!”

“把裤子脱下到膝盖处,然后开始小便!”林艳又只好褪下裤子像解手一样蹲下。

“对不起,饶了我吧,我解不出来。”林艳蹲了一会就哀求道。

“解不出来就自己手淫,只要弄出水来就行。”听到这样屈辱的要求,林艳一下就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痛哭起来。

“怎么,不愿意,去拿鞭子来。”龙野恶狠狠地说。

“龙哥,不不、主人,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你们的女人,是你们的奴隶,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我应该受折磨,但求求你们换一种方法折磨我吧。”

林艳已经饱尝过各种鞭子的折磨,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承受鞭子的折磨了,她恐惧得开始语无伦次了。这时张彪已拿来了皮鞭,李军过来将林艳的上身按在地上,使林艳褪下一半裤子布满紫色淤痕的雪白屁股高高翘起,张彪开始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抽打。皮鞭“嗖——嗖”地抽打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一条条鲜红的血痕又出现在林艳雪白的肌肤上,林艳被打得屁股乱抖,嘴里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张彪挥舞着皮鞭不仅在林艳的屁股上横着抽打,而且还顺着她的屁股沟抽打,当皮鞭的鞭梢打在林艳的肛门处时,林艳痛得差点跳了起来,李军放开了林艳时,她痛得在地上打滚。龙野见差不多了,就挥手示意张彪停手。

“怎么样,林队长,愿不愿意听话?”龙野问道。

“我——我听、我听,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听你们的话就是了。”林艳抬起布满泪水的脸抽泣道。

“那么就按我刚才的要求开始做。”

“是!”林艳只好跪在地上,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雪白丰满的乳房,然后左手放在胸前开始揉搓自己的乳房,右手也摸住自己的阴部挖弄。不一会林艳的呼吸急促起来,接着她呻吟出声。龙野等人看着她的动作目不转睛,王奎又忍不住拿出自己的阴茎揉搓起来。林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浑身禁不住疯狂扭动,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她一下栽倒在地上,又一次昏迷过去。

(十四)

高潮过后的林艳逐渐恢复了知觉,她用手缓缓地支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脸前,她默默地等待着更加羞耻的侮辱折磨。

“爽够了吧,给我站起来。”龙野讥讽地命令道。林艳只好艰难地爬起来,将裤子提起来穿好,并用手把衣襟掩住,低垂着头。

“抬起头来。”龙野又命令道。林艳缓缓地抬起了头,双眼紧闭,满脸都是泪水,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头发丝沾在她美丽的脸上,使林艳显得十分的楚楚可怜。

“林小姐,我听说你以前在艺校学过跳舞的吧?”周仁突然问。

“是的,我以前在艺校是学芭蕾舞的,后来因为跳舞时脚尖受了伤,就转了学才考上刑事侦查学院的,干什么?”林艳对周仁突然问她这个感到莫名其妙。

“那好,你现在就跳个艳舞给我们看。”周仁嘻皮笑脸地说。

“什么,跳艳舞?我不会。”林艳大吃一惊。

“你不会跳?我想你应该知道不跳的后果。”周仁冷冷地说。林艳又沉默不语了。

“嗖——啪”张彪一鞭又抽在林艳的背上,林艳“啊——”地惊呼一声,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别打——别打了,我——我跳,我跳就是了。”林艳慌忙答应着。这时李军已将一曲激烈的迪斯科音乐放起,林艳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始随着音乐扭动屁股、甩动长发跳起艳舞来。林艳的身材啊哪多姿,动作妖娆优美,一个端庄的女人跳着淫荡的艳舞,有一种无法形容妖艳,龙野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流了出来。

林艳不断地跳着,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她也疯狂地扭动,头发也疯狂地舞动。

可恶的是龙野不许她停下来,她只要稍微迟缓一点,张彪的皮鞭就招呼过来。林艳就这样一直不停地跳着,直到她体力不支昏倒在地。

张彪提着皮鞭过来抓住林艳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张彪先在林艳的屁股上打了两鞭,林艳呻吟了两声,然后李军过来又打了林艳两耳光,将她打醒。

“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啦。”林艳醒过来就开始求饶。

“想饶了你?没那么容易,现在给我站起来。”龙野恶狠恨地道。

“把衣服脱光!”龙野又命令道。林艳被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

“跪下!”当林艳脱得一丝不挂时龙野又命令道。林艳又只得跪在地上。

“兄弟们,咱们也累了,玩一会扑克怎么样?”龙野建议道,另外几人都表示赞同,然后李军过去拿来扑克。

“林小姐,爬过来给我们当牌桌。”周仁又出坏主意。林艳迟疑着,不知道他们又玩什么花样。

“母狗,快给我爬过来!”龙野见林艳犹疑着就吼道。林艳颤抖了一下就爬了过去,爬到茶几前她又爬上茶几,然后翻身躺在茶几上,闭上双眼,任由他们羞辱。龙野坐在林艳面前,伸手摸了摸林艳光滑赤裸的肚皮,然后叫他们都围过来,开始在林艳的肚皮上打牌。

他们在林艳的身上打牌时,故意把牌在林艳的肚皮上摔得“啪——啪”直响,一个美丽的女警官被几个可恶的匪徒强迫脱光后,躺着用自己的肚皮作他们玩扑克牌的桌上,这种侮辱是无法让人承受的,屈辱的泪水从林艳紧闭的双眼涌出,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流下。随着扑克牌一下一下地摔在林艳的肚皮上,使得林艳的肚皮一下一下地颤动,林艳不禁夹紧了大腿,扑克牌摔在肚皮上的疼痛刺激使林艳的大腿间不禁湿润了,她的嘴里不禁泄出了呻吟。

“怎么上下都流出水来了?发骚了吧?贱货!”龙野嘲笑道并用双手将林艳的大腿扳开观看她湿润的阴唇。

“哇——”听到龙野的嘲笑,林艳忍不住像小姑娘一样痛哭出声,“饶了我吧,放我回去吧,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和你们作对了,就请你们饶了我吧,哇——”林艳苦苦哀求着。

“贱货,你这条母狗以前不是很高傲吗,你一向对我们都是趾高气扬的,今天怎么这样低声下气的了?你这是犯贱,不能饶恕!你就慢慢地承受吧!”龙野用讥讽的语气说道。边说边把一张扑克牌卷成圆筒,然后插入林艳的下身。扑克牌作成的圆筒插入林艳的下身后,林艳的密液控制不了地从圆筒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地上,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在龙野等人的嘲笑声中,林艳屈辱得又昏了过去。

(十五)

当林艳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她看到龙野等人已全部光着下身围着她躺着的茶几,林艳知道他们终于要开始轮奸她了,她无法抗拒,只好认命地闭上双眼,默默承受。

张彪和李军各抱住林艳的一条大腿向两边分开到最大,然后一人用一只手抓住林艳的一瓣屁股用力地掰开,露出林艳湿润的下阴,王奎和周仁又分别抓住林艳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身体两旁的茶几上,并用另一只手一人握住林艳的一个乳房用力地揉搓,这时龙野走到林艳的下身处,举着坚硬的阴茎用力狠狠地“卜—哧”

一声就插入林艳的阴道内,这突如其来的凶猛侵入,痛得林艳惨叫一声,浑身乱颤。龙野进入林艳的体内后,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抽插,搞得林艳惨叫不断,她苦闷的脸不停地左右摆动,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长发散乱地飞舞着,她的手脚都僵硬地抓紧,全身不停地打着冷颤,龙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只顾自己埋头苦干,搞得林艳死去活来,“卜滋卜滋”的磨擦阴道的水响声使林艳羞辱得昏过去,又被龙野剧烈的抽插弄醒过来,林艳就这样死去活来地被折磨了大半个小时,龙野才在林艳的体内射精。

龙野射精后就躺到沙发上观看,王奎接着将他特别巨大的阴茎插入林艳的体内,巨大东西的插入,使得林艳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不由又张开嘴巴大声惨叫,但周仁更可恶,他趁林艳张嘴时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她的嘴里,深及林艳的喉部,林艳登时喘不过气来,惨叫声被堵住,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当周仁稍稍拔出一点点时,林艳呛得发出一阵阵反胃的声音,她只有含住周仁的阴茎剧烈地咳嗽。林艳湿热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使周仁没多久就忍不住射精了,周仁将阴茎抵住林艳的食道喷射,迫使林艳不得不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刚吞下的精液使林艳恶心得又呕吐上来,周仁却可恶地将屁股坐在林艳的脸上,将她的嘴巴堵住,强迫她把呕上来的东西又吞了回去,林艳痛苦得不断反胃,难受得再一次昏了过去,接着又再一次被王奎疯狂的抽插弄醒,林艳就这样被死去了又弄活过来地不断地折磨着,她快要陷入疯狂的境地了。这时王奎又把林艳抱了起来,然后让李军躺在茶几上,将林艳放在李军的身上,让林艳把李军的阴茎坐入她的下体,王奎接着又把林艳按在李军的身上趴着,让李军将她紧紧抱住,跟着王奎把自己巨大的阴茎狠狠地从林艳的肛门插入,一阵撕裂的巨痛使林艳惨叫一声就昏迷过去。张彪这时也不闲着,过来抓住林艳的头发,也把自己的阴茎插入林艳已无意识的嘴里且深及她的喉部。

林艳没一会又在三根阴茎的疯狂的折腾下痛醒过来。她不断地呻吟着,时不时地发出一、二声惨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时间里,林艳被他们每人强奸了二至三次,在五人的残酷轮奸过程中,林艳不知昏迷了多少次,她不停地叫着,声音都沙哑了,她全身上下粘满了汗水、精液和血水的混合粘稠液体,当王奎把她摔在地上时,她已经无法站起来了。五人也都折磨得累了,全都躺在沙发上休息,欣赏着被他们折磨得像死去了一样一动不动卷曲着倒在地上的林艳的惨不忍睹的样子。

过了一会,龙野才叫李军和张彪把林艳拖到花园里,用浇花的水管将她冲洗干净,然后又给林艳戴上脚镣手铐和狗圈,将林艳牵到餐厅,把林艳脖子上狗圈的铁链拴在餐桌的腿上,让林艳像狗一样跪趴在餐桌下,他们把饭菜弄好后就围坐在餐桌喝酒,林艳就像一只听话的狗一样伏在龙野的脚旁,龙野边喝酒边像对待宠物一样,时不时用手摸一摸林艳的头,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用各种难听的语言羞辱林艳,林艳全身无力,只好低垂着头,泪流满面,默默地承受着。

龙野吃着吃着就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脸仰起,把自己吃剩的一根骨头放在她的嘴边要她像狗一样咬住,林艳不愿受这种侮辱,奋力地将头扭开。

“你是不是不吃?”龙野说着就“啪……啪”地给了林艳两耳光,林艳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

“把鞭子拿来,好好教训一下这只不听话的母狗。”龙野边打林艳的耳光边叫人拿皮鞭。

“原谅我吧,我要听话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抗你们了。”林艳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就只好求饶。一边求饶一边只好张开口把那根骨头用牙轻轻咬住。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一般不停地流下。林艳的痛苦却换来了他们一阵开心的狂笑。周仁笑着把一瓶洋酒全部倒在了林艳的背上,冰冷的酒水浇在林艳的身上,使她一阵阵地打着冷颤,酒水顺着她的背部流进了她的屁股沟,酒精的刺激使林艳被摧残得红肿的阴部和刚被撕裂的肛门火辣辣地巨痛,林艳不由得惨叫起来,嘴里的骨头也掉在了地上,龙野不等她缓过气来,就把她的头部按在地上,要她把掉在地上的骨头叼起来。

“只能用嘴,不能用手。”龙野残酷地命令道。林艳只好忍痛将地上的骨头叼起来。这时龙野干脆把林艳提起来扔在餐桌上躺着,把林艳嘴里的骨头拿掉,将一瓶刚开的洋酒全部倒进她的嘴里,把林艳呛得咳嗽不止,然后他们把全部的酒菜全部倒在了林艳的身上,五人都扑上去伏在林艳的身上,像一群捕获到猎物的狮子一样用嘴把她身上的酒菜吃掉。他们不仅用舌头舔,还用牙齿咬,林艳痛哭失声,不断地扭动挣扎,折腾了不一会就又昏迷过去了。

(十六)

当林艳醒来时,发觉她正躺在浴缸里,李军正在帮她洗澡。林艳泡在温暖的洗澡水里,使她遍体鳞伤的身体稍稍感到舒服一点,李军轻柔地为她清洗着身上的污垢,使她突然产生了一丝感激,这是被拘禁的二天中第一次有人温柔地对待她。

“李军,帮帮我吧。”林艳希望能够说服李军。

“我怎么帮你?”李军问。

“求求你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折磨了。”林艳哀求道。

“他们是过分了一点。”李军道。

“求求你放我走吧。”林艳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李军看着林艳饱含哀怨的美丽的大眼睛,不由一阵心动,但是他一想到放她走了的后果,就不寒而栗。

“我不敢,林姐。”李军恐惧地道。却又爱怜地伸手捧住林艳的脸轻轻地抚摸着。

“李军,你放我走吧,我以后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林艳温柔的娇声道。李军心里不由一荡。

“我爱你,林姐。”李军突然抱住林艳说,连林艳都大吃一惊。林艳愣了一下就像什么都明白了一样,她也扑倒在李军的怀里,伸出双手将李军紧紧抱住,泪水夺眶而出。

两人抱了一会后,李军开始寻找林艳的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林艳的嘴里拼命地吸吮着,林艳也伸出舌头迎合着,李军的手开开始抚摸林艳的屁股,林艳呻吟起来,也用手轻揉着李军的阴茎,李军站起来时,林艳就翻身跪在浴缸里低头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这是林艳第一次主动为他口淫,李军不由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忍不住也跨进浴缸,让林艳趴在浴缸的边沿上,从后面进入林艳的体内。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人不断呻吟着,最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双双抱着躺在浴缸里说着情话,李军也答应找机会帮林艳逃跑。能够说服李军,林艳真不愧是高级女警官。

“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王奎在外面催促道。

“好了,马上出来。”李军赶忙答应,并起来帮林艳擦干身子,然后把林艳带到客厅里。

“洗过澡花了两个小时,李军你他妈在干什么,在里面爽了几次?”龙野显得不懶烦了。

“大哥,对不起。”李军唯唯若若地道。

“好了好了,给她戴上狗圈。”龙野吩咐道。李军望了林艳一眼,林艳赶紧回避他的眼神红着脸低头不语,李军只好去拿来狗圈给林艳戴上。

“跪下。”见林艳又戴上狗圈后,龙野命令道。林艳只好跪再地上。

“像狗一样爬过来。”林艳慢慢爬到龙野脚旁。

“舔我的脚指。”龙野脱下袜子道。嗅到龙野脚上的恶臭,林艳差点呕吐起来。

“舔不舔?”龙野给了林艳一耳光。

“别打我了,我舔就是了。”林艳只好伸出舌头,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在龙野的脚指上舔了起来。

“含进嘴里。”林艳在龙野屈辱的命令下只好照办,她把龙野带着恶臭的脚指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吸吮,把龙野舒服得呲牙咧嘴。

林艳就这样趴在他们面前,把他们几人的脚挨个地舔食干净。

“现在开始你的晚餐,把我们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不准漏出一滴,要全部吞下,否则要你好受。”林艳刚刚舔完他们的臭脚,又被命令帮他们口淫,他们根本不给她一丝的喘息的机会。林艳又只好从龙野开始为他们口淫。

一个小时后,林艳的胃里已经装满了龙野几人的精液,一阵阵的恶心使她将胃里的东西呕到了嘴里,但她又不敢吐出来,就只好又吞下去,却又呛得她咳嗽不止,她难受极了,趴在地上颤抖个不停。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张彪,把林队长关进狗笼里,我们去睡觉。”龙野也有了一丝疲倦的感觉。

张彪牵着林艳脖子上的狗链,让林艳爬着跟他出去,在出门的时候,林艳回头望了李军一眼,见李军也在望着她,眼里有一种无奈的痛苦,她不敢停留,带着极度悲哀的心情爬出了门。

在屋檐下有一个狗笼,狗笼太小了,林艳被张彪牵着爬进去时,只能像一只狗一样趴在里面,张彪将铁链拴好后,又把狗笼关上,然后离去,留下屈辱得泪流满面的林艳一个人孤零零地趴在狗笼里。天上开始下雨了,雨水不停地打在林艳赤裸的身上,分不清她的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湿透了的长发粘贴在她的脸上,使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怜,林艳渐渐失去了知觉。

(十七)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林艳被打开狗笼铁门的声音惊醒,她扭过头来看时见到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人,赵局长的老婆李芬,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丑女人,出了名的凶恶泼辣,以前赵局长与林艳的被她发现后李芬就和林艳打过架,不过李芬怎么是林艳的对手,她倒被林艳收拾了一顿,所以以后李芬再也不敢找林艳了。今天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姐,这就是林艳。”周仁在旁边道。

“我知道,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李芬边说边瞪着林艳赤裸的身体,她的声音兴奋得颤抖,眼里透着恶毒的光线。

“贱货,你也有今天。”李芬恶狠狠地道。林艳知道自己这下惨了,从李芬和周仁的对话可以看出他们是一伙的,自己落在李芬这个痛恨自己的女人手上,有什么样的悲惨下场不言而喻,最毒不过妇人心,女人的折磨肯定比男人还要残酷,比受男人折磨还要让人感到羞辱。林艳的内心痛苦极了,她想到了死,她把心一横,咬紧嘴唇,低头不语。“你们整死我吧。”林艳在内心痛苦地叫道。

周仁牵着狗链把林艳从狗笼里拉出来,李芬从他手里接过狗链。

“大姐,牵好呀,小心被狗咬到。”周仁用侮辱性的语言玩笑道。

“放心,这只贱狗不敢咬我,我还等着吃狗肉汤呢。”李芬笑道。说着就让林艳爬着把她牵进了客厅。

“大姐,你把她带到地下室去玩,祝你玩得痛快。”在客厅里龙野等人正在喝茶,见李芬牵着林艳近来,龙野招呼道。张彪就陪着李芬把林艳牵着带进了地下室。

进了地下室后,张彪把林艳的双手用铁链绑住,将她高高吊起,把她的双脚用铁链套住左右分开固定住。

“大姐,你慢慢玩。”说完张彪就出去了。只剩下李芬和吊在木架上的林艳两人了。

“贱货,你也有今天。我要好好整整你。”李芬恶狠狠地道。

“李芬,你怎么和龙野这种人扯上关系的。”林艳质问道。“啪”李芬给了林艳一耳光。

“你他妈的还审问起我来了,现在是我审问你,你放聪明点,否则有你的苦头吃。”李芬说完后,林艳只好垂下了头。

“贱货,我现在开始审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听清楚没有?”李芬去拿来一根皮鞭开始审问林艳。林艳闭上眼睛低头不语,“啪——啪”李芬见林艳不回答,就狠狠给了她两鞭子,“啊——”林艳痛得尖声惨叫。

“我说的话你听清楚没有?”李芬又问。

“听、听清楚了。”林艳喘息着道。

“那好,现在开始问你,你和我们老赵是怎么开始搞在一起的。”

“————”林艳沉默不语。

“你说不说?”李芬见林艳不语,就疯狂地用皮鞭抽打她。林艳被打得“啊——啊”声声地惨叫。

“你到底说不说?”李芬疯狂地吼道。

“求求你,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林艳边求饶边“呜——呜”地哭出声来。

“你不说我就活活地打死你。”李芬见林艳哭着求饶的样子兴奋得像疯了一样,更加疯狂地抽打她。林艳痛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啊——不要——啊——不要打了——啊——我、我说——啊——我说就是——啊——”林艳雪白的身体布满了血痕,皮肤上浸出了一串串的血珠,她实在是受不了李芬的疯狂。

“快说。”李芬催促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因为一个月没有上班,局里面要开除我,赵局长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找我谈话,我见赵局长说话挺亲切的,我就告诉了他我不想说出来没上班的原因。李姐,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好难受,身上好痛。”林艳指望李芬能够怜悯她。

“不行,你这个贱货还要给我讲条件吗?”李芬毫不留情。

“原谅我吧,李姐,我真的受不了。”林艳继续哀求道。

“找死。”李芬边吼边狠狠抽了林艳一鞭,林艳全身一颤,惨叫一声,她又低头抽泣起来。

“继续说。”李芬又吼道。

“我告诉赵局长原因后——”林艳被迫继续回答,但李芬又打断她,并又打了她一鞭。

“你没有说是什么原因。”李芬道。

“这个原因与这件事无关,可不可以不说?”

“不行,一定要说。”

“好吧,我说就是了。”林艳认命似地道:“我上次调查一件航空走私案时,不小心落入了案犯的圈套,被三个案犯轮奸了,不幸怀了孕,回去后我去打胎时又被医生侮辱折磨,使我的身体受了伤,我休息了一个月才恢复,监察科的人调查我时我羞于起齿,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们,所以他们要以旷工来开除我。当时,赵局长找我谈话时我告诉了他,他说能够帮我,我就相信了他,然后,他要我关上门,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我被人轮奸的过程,又问我的感受。”

“你在被人轮奸时是什么感受?”

“————”

“说!”李芬见林艳又沉默不语,就又给了她一鞭。

“我感到既痛苦又刺激。”林艳被迫说了后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不要脸!”李芬边骂边又抽了林艳一鞭:“接着说。”

“赵局长后来又问我给那些人口淫时是什么感觉,并问我喜不喜欢口淫,我说我不知道,赵局长就要我给他口淫,我起先拒绝了他,他就用开除我这件事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好过去跪在他面前给他口淫,并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里,我知道我已经是他的性奴隶了。从那以后,我就被迫成了他泄欲的工具。”

“你们都在什么地方搞的?”

“他经常不分场合,花样也多,我到他办公室去汇报工作时他每次都要搞我,有时在他的车上也搞我,但多数时间是在他包的宾馆房间里搞。”

“贱货、不要脸的母狗,我打死你,贱货,——”李芬听到这里,气得她又疯狂地用皮鞭抽打林艳。

“啊——原、原谅我,啊,李姐,啊,饶、饶了我吧,啊——啊,我、我已经,啊,已经和赵,啊——啊,赵局长——啊,断、断绝了,啊,关、关系,啊——啊,李姐,我、我再也不敢了,啊,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啊”林艳惨叫着求饶,但在李芬毫不留情的鞭打下,她由尖声惨叫渐渐变成了低吟,最后林艳全身一阵抽搐昏死过去。

(十八)

林艳被胸部的一阵刺痛惊醒,她睁开眼睛一看,见李芬正用大头针在刺她的乳房,林艳的左右乳头上各别着一颗别针,别针上分别垂着一颗小钢球,乳房上布满了大头针,一盒大头针已用了一半了,林艳痛得气都喘不过来。“不要——不要——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啊——求求你了——啊——不要啊——”林艳被吊着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头发疯狂的左右摆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了。李芬还不罢休,又将剩余的大头针全部刺到了林艳的阴唇上、大腿上和屁股上,林艳浑身颤抖,失声痛哭。

李芬刺完一盒大头针后,又慢慢地一颗一颗地从林艳的身上拔出来,随着大头针的拔出,血珠就从林艳的身上渗出,地下室里不断地回荡着林艳凄惨的哭叫声,她全身无力地扭动着,模样凄惨极了。

“让我死吧,啊——啊——,你让我死吧——”林艳悲叫道。

当李芬把大头针全部从林艳身上拔出来时,林艳全身都已鲜血淋淋,李芬却更加残忍地将一桶早已准备好的盐水全部泼到林艳渗血的身上,盐水在刺激着林艳全身的伤口,剧痛难忍,林艳全身痉挛,长长地惨叫一声就昏死过去。

林艳被一阵腹部剧烈的绞痛惊醒过来,这时林艳又被换成五花大绑地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的姿势,狗圈上的铁链高挂着,使她的头部向后仰着,她的舌头被拉出用夹子夹住伸在外面,脚腕被镣拷上的铁链左右分开扯着,使她的大腿分开到难受的程度,一个装满浣肠用甘油液的1000ml的输液瓶挂在她身后的架子上,输液瓶上连接着一根橡胶道管,另一头插入了林艳的肛门,浣肠液缓缓地流入林艳的直肠,慢慢地发生效果,使林艳感到腹部由胀痛慢慢变为绞痛,这种慢慢来的感觉比上一次浣肠还要难受,而且持续的时间要比上一次要长得多,想要大便的腹痛强烈地刺激着林艳,而且这种浣肠的方法起码在两个小时以上,两个小时的忍耐林艳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住,她开始痛苦地呻吟。

“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放过我吧,行行好吧——”林艳呻吟着语无伦次地哀求,舌头被夹住使她的说话含糊不清,这种声音使林艳感到羞辱。

“你就慢慢地等着吧,我会整得你死去活来,不把你整死我不会罢休的,嘿——嘿——嘿。”站在林艳身后的李芬阴险地笑道。

“让我死吧,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吧。”林艳难受得想死。

“不会让你这么便宜就死,我要慢慢地把你折磨死,你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给我放聪明点。”李芬残忍地道。说着李芬拿出一只红色的蜡烛,点燃后开始在林艳的背上滴蜡油,滚烫的蜡油滴在林艳的身上,痛得林艳喘不过气来,林艳的惨叫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红色的蜡油滴在林艳的身上就像粘满的鲜血一样。李芬在林艳的背上、屁股上和大腿都滴满了蜡油,一只蜡烛用完了她又换了一只,然后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上身仰起,又开始把蜡油滴在林艳的乳房上和肚子上,更为可恶的是她还把蜡油滴在林艳被迫伸出的舌头上,林艳痛得泪流满面,全身痉挛,她痛哭呻吟的声音都像窒息了一样。李芬将林艳全身滴满了蜡油后也没有放过她,李芬又拿来一大瓶冷水,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头又仰起,然后把瓶中的冷水往林艳的嘴里倒去,强迫林艳把水喝下,大量的冷水灌入林艳的嘴里,呛得林艳一阵阵地咳嗽呕吐,来不极吞下的冷水又从她的鼻子呛出,眼泪挂满了她的脸上,林艳已到了快要发疯的程度,她的意识都快要消失了。更令林艳意想不到的是,一大瓶冷水喝下后,她的膀胱开始发胀,想要小便的感觉也来了,强烈的大小便的感觉一起刺激着她,林艳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求——求你,求——求求你了,快——快让我上卫生间吧,我——我已经忍不住了,快——快——”林艳感到大小便已经开始漏出来了。

“你什么忍不住了?为什么要上卫生间?”李芬故意问。

“是——是——我要大小便了,我憋不住了,求——求你了。”林艳可怜的回答这个难堪的问题。

“就这样拉出来吧。”李芬就是想看林艳难堪的样子。

林艳明白了,李芬不会让她上卫生间的,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大小便像下雨一样喷射而出,林艳屈辱到了极点,她羞愤得昏了过去。

林艳醒过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她被倒吊着,双腿分开到极限,脚腕被铁镣固定在木架两端,双手被反绑着,上身被绳子残酷地紧缠着,脖子被狗圈上的铁链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林艳的长发像扫帚一样垂在地面。林艳的乳头各夹着一个木夹子,阴唇上两边也各夹着一个木夹子,钻心的疼痛一阵阵从这些部位袭来。林艳的阴道和肛门各插入了一根电动假阳具,李芬坐在林艳的面前,见林艳醒来,突然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两根假阳具同时在林艳的阴道和肛门里开始震动,林艳不由得惊呼一声,然后开始呻吟,她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李芬更残酷地拿出两个玻璃杯,用打火机在杯中烧了后分别盖在林艳的两个乳房上,林艳的乳房一下就被吸入玻璃杯中,玻璃杯外可以看见一对胀得紫红的乳房,林艳痛得差点窒息了。

“贱货,感觉怎么样?”李芬问。

“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林艳哭着说。

“少废话,给我舔脚。”李芬说着就把带着恶臭的脚指放入林艳的嘴里,强迫林艳吸吮。林艳倒吊着的身体无法躲避,只有把李芬恶臭的脚指含在嘴里。

“贱货,你知道为什么你有今天?”李芬还要在精神上折磨林艳。

“嗯——嗯——”林艳只能含着脚指呻吟。

“我告诉你吧,龙野是我表弟,你不知道吧。”李芬说出和龙野的关系使林艳大吃一惊。

“你对龙野他们一直是一个障碍,又加上他们一直垂涎你的身体,早就想收拾你了,只不过碍于我们老赵才一直没有动你,现在你没有和我们老赵在一起了,老赵才默许了他们,哦,忘了告诉你,你的电话号码是老赵告诉龙野的。”林艳这才明白,她的手机号码龙野怎么知道的,原来是赵局长出卖了自己,“自己以前那样的服侍他,他居然因为我和他分手就出卖我。”林艳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悲痛,忍不住大哭起来。

“你就慢慢地哭吧。”李芬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林艳一人痛哭不止。慢慢地林艳痛哭得不醒人事了。

(十九)

林艳被李芬折磨过后,当天晚上洗澡后,她被王奎带到他的房间里陪王奎睡觉,王奎的体力让林艳吃惊,林艳一整晚都被王奎干着,林艳的嘴里、阴道、肛门都被王奎灌满精液,林艳被迫用各种屈辱的姿势接受王奎的凌辱,到天亮时,王奎才把林艳绑在床上后心满意足地离去,林艳早已受不了折腾昏死过去。

“林队长,林队长。”听到有人叫她,林艳迷迷糊糊地醒来,她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三个人让她激动得哭了起来。

“你们终于来了。”来的三人是林艳的手下,刑警队员高斌、王波、肖永健。

这三人一直是表现不好的队员,林艳经常教训他们,特别是高斌,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三人都受过林艳的处分,是整个队上她最讨厌的人,但这个时候他们来救她,林艳心中充满了感激。他们把林艳被捆绑的手脚解开,扶她站起来,林艳羞愧地用双手遮住自己赤裸的乳房和下身。

“找件衣服给我。”林艳羞红着脸,低下头娇羞地说。

“林队长,没想到你脱光了身材这么漂亮,衣服穿上太可惜了。”高斌调笑道。

“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了还这么轻浮。”林艳嗔道。

“林队长,龙野他们玩你的录像我们都看了,太刺激了,看得我下面都手淫得肿了。”高斌继续调笑道。

“什么,他们录了像?”林艳惊恐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没想到我们高傲的林队长会像狗一样地在地上爬,还恬不知耻地去取悦自己的敌人。”高斌嘲笑道。

“高斌,你太放肆了。”林艳怒道。

“我放肆,林艳,你以为你还是在刑警队?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你还在教训我,我告诉你,我们根本不是来救你,我们是龙大哥找来羞辱你的。让你最讨厌的三个男人来轮奸你,让你经常教训的三个男人来教训你,你会是什么感受?”

高斌说着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给了林艳两耳光,又用抓住林艳头发的手把她的脸扯得仰起。

林艳听到高斌这么说,差点又昏了过去,这个打击太大了,刚刚激起的希望又破灭了,而且又要遭受自己最讨厌的人的凌辱,并且又是自己的下属,“啊——天啦——”林艳内心实在是无法承受了。林艳闭上眼睛轻轻扭动,想要挣脱高斌抓住她头发的手,却被高斌用力一扯,将她的头部靠在他的胸前,林艳呻吟了一声,高斌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你现在不是我们的队长,而是我们的奴隶,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知道吗?”

高斌恶狠狠地说,林艳认命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见没有?”高斌吼道。

“不,不要。”林艳抗拒道。

“你不听话?”高斌说着一拳打在林艳的肚子上,林艳痛得眼泪夺眶而出。

“求求你,饶了我吧,看在同事的份上,放过我吧。”林艳哭着哀求。

“以前叫你不给我们处分,你放过我们吗,今天是对你的处罚。”王波起先有一点胆怯,见到林艳开始哀求,他也大胆地吼道。

“我们也要你像狗一样爬给我们看。”肖永健也大着胆子吼道。

“给我跪下。”高斌抓住林艳头发的手向下一按,林艳只有转身跪在地上。

“趴下。”高斌又在林艳头上一按,林艳只好弯腰把双手撑在地上跪趴着。

“现在开始给我爬。”高斌说着从腰里抽出皮带,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抽打,林艳身上细细的鞭痕上又增加了皮带抽出的宽宽的红痕,痛得林艳只好被迫开始在地上爬动。

“真是只淫贱的母狗。”高斌说得三人哈哈大笑。王波和肖永健也一边笑着一边抽出皮带在林艳的身上轮番抽打。“噼噼啪啪”皮带抽打在林艳皮肤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爬快点。”高斌一边用皮带抽打林艳一边用脚侮辱性地踢林艳的屁股。林艳被迫在屋里一圈一圈地像狗一样爬着。爬了五、六圈后,高斌突然用皮带套住林艳的脖子,猛力地向后收紧,将林艳的脖子死死地勒住使她无法呼吸,林艳跪在地上,头被勒得向后仰着,她双手无助地抓住勒住她脖子的皮带,满脸胀得通红,这时王波不失时机地一皮带抽在林艳的乳房上,打得林艳丰满的乳房乱颤,林艳浑身一阵痉挛,她窒息得两眼翻白,渐渐地昏死过去,高斌把手一松,林艳就一头栽倒下去。不一会林艳又剧烈地咳着醒来,高斌三人见林艳醒来,就又轮番用皮带在林艳的身上乱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乱滚,高斌又把林艳的头发抓住,把林艳拖到屋子中间,将林艳提起来跪好,然后把自己裤子的拉链拉开,把阴茎掏出来,用力地塞入林艳的嘴里,深及林艳的喉咙,林艳奋力地将高斌的阴茎吐了出来,扭头挣扎开,她被呛得在高斌的胯下低头剧烈地咳嗽,高斌见她不从,又给了林艳两耳光。

“你找死吗?”高斌吼道。然后又将林艳泪流满面的脸扯得仰起把阴茎塞入她的嘴里。林艳见过高斌平时是怎么虐待人犯的,她为这事教训过高斌多次,今天高斌就像他平时虐待人犯一样虐待自己,林艳感到难以忍受的屈辱。林艳不敢再抵抗了,她只好含住高斌的阴茎,双手在自己的头部两旁张着,想要去推开高斌却又不敢地举着,任由高斌在自己的嘴里肆虐。

王波也忍不住过来从侧面抱住林艳的一对乳房拼命地揉搓,肖永健也过来在林艳的身后,用两根手指分别插入林艳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揽动。林艳难受极了,她的嘴被堵住,只有从鼻子里发出难耐的哼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林艳被高斌三人不停地轮奸,高斌三人以前早就垂涎林艳的美色,并且又对林艳恨之入骨,三人常在一起幻想怎么折磨林艳的情景,这一天终于等到了,他们那会轻易放过,三人像要赚够本似地疯狂奸淫着林艳,每个人都在林艳的身上发泄了三次,林艳的嘴里、阴道里、肛门里都灌满了三人的精液。当高斌三人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林艳早已人事不醒地倒在地上了,她浑身上下除了被折磨的伤痕外就是男人的精斑。

(二十)

奔驰600 型汽车在黑暗中向东面的张家村方向奔驰,那里住着环境优美,住着一些退了休的大人物。林艳的双眼被黑布蒙上,她是上车前李军悄悄告诉她是到张家村的。李军在前排开车,张彪坐在旁边。

“今天要见到的人,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你要敢做出违背的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你。”周仁坐在汽车的后排座位上说着恐吓的话,林艳坐在旁边,她又被允许穿上了她那身白色的套装,周仁带着恐吓的话她是用暗淡的心情听在耳里的。等一下要做什麽,大致上可以猜的出来。

自从林艳落入龙野等人手中受到凌辱以後,已经是第五的一天了。在这一段期间里,林艳不仅受到龙野等人的玩弄、凌辱,还把身体提供给痛恨她的女人和她的下属折磨,现在又要把她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让她接受陌生男人的蹂躏,难怪心情要沉闷。

“一定要尽快摆脱这种状况……。”林艳的心里随著时间这种念头也愈来愈强。

尤其这几天来,龙野等人已经显示出凶暴性,使林艳开始产生恐惧感。可是一旦真正想逃时,又产生许多顾虑,不敢贸然去做,甚至於会怀疑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逃走的意愿。

林艳这样想着自己的心事时,汽车到达一处乡村公路旁的高级住宅的豪华大门前,林艳眼睛上的黑布已被取下了。出来开门的是留平头,年纪约三十多岁,看起来就是流氓体格粗壮的人。好像已经认识周仁,露出亲切的态度把他们几个人引进里面的客厅。

“老市长,仁哥他们来了。”这个人在从门外向里面通报。

“进来吧。”从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究竟是什麽样的人物。从这样豪华的住宅和老市长的称呼推测,可然是相当大的人物。林艳的心里感到不安,但也只有跟在周仁的身後走进去。李军和张彪在客厅坐着等候。

那里大概是三十几个平米的房间,中央铺著卧具,躺著一位老人。

“陈市长,今天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周仁一面说着一面坐下,也用眼神要林艳坐下。带路的人帮忙抱起老人的身体,把旁边的座椅拉过来让老人坐下。

林艳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一位病人。眼睛凹下,脸也瘦弱,手脚都是皮包骨的样子,皮肤没有一点光泽。虽然如此从身上还能散发出一种气质,大概是因为一头银发和看起来很聪明的面貌的关系。这位老人林艳虽然没有见过,但她听周仁的称呼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张世德,前任常务副市长,他的儿子是现任的财政厅厅长,是一个没有人敢得罪的人。

“噢,很美。”经张世德这样看一眼,林艳立刻低下了头。“小周,你带来一位非常好的女性,完全适合我的嗜好。关於你们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张世德许诺道。

周仁他们好像是利用林艳来让这位老人为他们的罪恶行径充当保护人,真是些卑劣的男人——林艳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能有张市长这一句话,我就完全放心——,一切都靠张市长了。今天就请慢慢享受,我已经交待这个女人了,什麽事情都要做。”

林艳感到非常不明白,这个皮包骨的病人会要她做什麽呢?

“喔?那太好了,首先就让她脱衣服吧。好久没有看到美丽女性的身体。小海,你也留下来欣赏吧。”张世德说完,恭恭敬敬等在他身後的那个男人——张世德的侄儿张海脸上毫无表情地点点头。

怎麽能在这样三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林艳觉得已经从全身冒出冷汗。

“林艳快脱了衣服,请张市长看看你的身体吧。”周仁命令道。

“我不能做这种事。”林艳这句话是在周仁的耳边小声说的,张世德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人,他怎么也会做这种事,林艳感到无法接受。这时候周仁猛然给她一记耳光。

“你是要我动手剥掉你的衣服吗?”周仁用凶猛的样子抓住林艳的领口,使得她产生强烈恐惧。

“不要罗嗦了,快脱!”

“小周,不要这样生气。这位叫林艳小姐的人,你已经看到,我不会活多久了。

所以我拜托小周,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看到一位美丽的女性的身体。就当做可怜老人的梦想,达成我的愿望吧。“张世德安定的态度,多少能缓和林艳心里的紧张。而且很明显的,就是拒绝也无法坚持到底。林艳只好背对著他们开始脱白色的套装。

脱下上衣放在旁边,把白色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後站起来,先脱上衣再脱裙子,在脱衬裙之前先脱的裤袜。男人们的视线完全集中在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上。可是林艳大概是认命的关系,并没有产生羞耻感,也许早已被周仁他们蹂躏得已经忘记什麽是羞耻。可是要脱衬裙时多少还需要一点勇气。

当白色的衬裙从林艳的身体落下时听到男人叹气的声音。

“小周,确实是美丽的身体。”张世德感叹道。

“是的,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快脱下内衣,把身体转过来。”周仁附和着并继续命令着林艳。

从後面看林艳的身体,艳丽得确实会让男人们吞下口水。尤其是从腰到丰满臀部的曲线,散发出官能的气氛,男人的心当然无法平静。

林艳脱下乳罩和内裤,用一只手掩著耻毛,用一只手掩饰乳房用古典裸女的姿势,慢慢地转向男人们的方向。

“把手放下来,林艳!”周仁命令道。

“小周,不要那样急嘛。”张世德用手阻止想要站起来的周仁道,“美!——实在是太美了。能不能再过来一点让我看看呢?”

受到男人们视线的注视,林艳产生羞耻感,不由得在那里蹲下。

“你怎麽搞的,还不明白吗?”周仁过来用力推林艳的後脑,她的身体向前倾斜,双手扶在地毯上,获得解放的乳房摇动了一下。

“饶了我吧。”林艳哀求道。

“海哥,有没有什麽用来绑的东西。这个女警察虽然经过我们的训练,但多少还有一些不够的地方。”林艳刚抬起上身,周仁就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後,对刚才那个年轻男人说。那个人听到以後,就到衣柜里拿出浴衣的腰带交给周仁。周仁接过之後,用很快的动作捆绑林艳的双手,然後和张海一起把林艳的身体抬到张世德的身边。

“年轻人就是这样暴躁。不过不能用双手对你来说也许更好一点。难为情时难免会要掩饰的。”看起来好像很和蔼的样子,但究竟是不知底细的男人。虽然因为生病衰弱,从他身上的气氛能感觉出经过多少次生死的场面。

“真是美丽的乳房,让我摸一下吧。”老人皮包骨的手,好像测量重量一样的,从乳房的下面向上抬。林艳把脸转过去,忍受着屈辱。

(二十一)

“嗯,这光滑的皮肤充满弹性。手掌上的重量感,还有这樱桃般的乳头,真是极品啊。”在乳房上抚摸的张世德感叹道,他最後把自己的脸靠在乳房上,还不断地摇头享受磨擦感。林艳产生颤抖的感觉,後背感到一阵凉意。可是双手被捆在後面,背後又有两个男人,她是无法动弹的。

“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张世德喃喃自语道。老人从乳沟抬起头,因为兴奋的关系,脸上有一点红润。

“这里的毛不太多,正合我的嗜好。”老人一面这样说,一面用手玩弄林艳的耻毛时,周仁把侧坐的林艳拉起来,使耻毛正好到老人的眼前。这时候林艳的心情就有如捆绑在病床上的产妇。

“这样柔软的感觉,发出光泽的毛,一定是很喜欢性交吧,对不对,小周。”

张世德故意问道。

“说得没有错,叫出来的声音还更好听呢!虽然还没有完全开发,现在把最重要的地方露出来给你看吧。”周仁说着就对张海轻轻做了一个眼色,就突然把林艳推倒。两个人分别抓住用力挣扎的林艳的双腿,高高举起使得腿和肚子接触。

这样一来,林艳的股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不,不要这样!”林艳想用全身的力量挣扎,可是有两个男人从两边压住,只能使上身抬一下,让乳房更摇动而已。

“哦,实在太好了。”张世德边说着边用眼睛盯在有绒毛饰边的秘唇上,然後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肉缝的两侧,立即把那里向左右分开,就好像花朵突然绽放,展开肉色的粘膜。“啊,怎麽会做这种事。”过份的羞耻感,使林艳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甚至于想到真的昏过去也许会更好。

“这个裂缝真够新鲜。如果我还有精神,真想马上吃一口。对了,小海,你就代我吃吧,让美女叫也是要修行的。”张海听道张世德地吩咐当然感到高兴。他立刻把林艳的身体转到他自己的那一边,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脸就冲向V字型的裂缝。

“海哥,你要好好地舔,因为林艳是特别喜欢舔那里的。”周仁在旁边加油添醋。

“不要!不要——”林艳拼命摇头,泪珠从眼角掉下来。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初生出来最好是丑八怪。就因为是美女,要做男人们的玩具,。实在是不合道理。当然张海是不会了解林艳的痛苦。他拼命地用舌头舔林艳敞开的肉缝。

“小海果然很有精神,可是只顾拼命舔女人也不会高兴,要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一面舔。”张世德一面轻轻摸著林艳的乳房,一面告诉张海。张海听了以後,深深叹了一口气,透过眼前的丛草,观看林艳的表情,然後把舌头全伸出来压在花瓣上,这才开始慢慢地上下活动。

当怒气稍许稳定后,林艳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股间,舌头在阴户上舔的动作,不得不使她有所感觉。

“啊……不要,不要——快停止吧。”林艳叫道。

“海哥,舔她的阴核吧,林艳会高兴得哭叫的。”这一次是周仁从旁边插嘴,张海用手分开丛毛,用舌尖舔裂缝的上端,从林艳的嘴里发出低沈的哼声,而且屁股也开始扭动。张海看到这样的反应就更加热情地舔着,舌头也完全集中在阴核上。

“啊——啊——不能那样——”林艳哭叫道。

“海哥,听到了吧,林艳在叫好了。”听道周仁话,张海更加得意地把尖尖的阴核含在嘴里吸吮。

“啊——”在子宫产生一阵麻痹感。林艳不由得向後挺,把含在喉咙里的声音猛然放出。

“喔,确实很好听,大概敏感度是相当好。还有这样充满痛苦的表情,实在太美了。”张世德好像很满足的样子,伸过头来看林艳皱起眉头的表情。林艳开始兴奋的征兆,立刻出现在女体的中心,下体的洞口因为分泌出蜜汁,开始散发出光泽。

“海哥,开始湿润了吧。你就给她好好地吸取蜜液吧。”周仁的眼睛好像也要冒火一样,擦著额头上的汗说道。张海听了以後,立刻将舌头伸进肉洞里。林艳无法忍耐地蠕动屁股,张海也趁机会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花蜜。

“啊——”在心里是拒绝的,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为陌生男人的舌头做出反应,她不得不恨自己的身体,而且已经开始上升的性感曲线,不顾她本人的意志,形成锐角的上升。

“小海也不错呀,什麽时候学会舔女人的方法,不过看起来好像很香的样子,也让我尝尝味道吧。”张世德说道。

“海哥,现在拿出你的东西让林艳舔吧。”周仁说完就立刻采取行动。让林艳的屁股对正张世德的方向,并让她采取高高举起的姿势。在这个时间里张海来到林艳的眼前,顺手拉下长裤和内裤,露出耸立的肉棒。然後强迫林艳含在嘴里,又用双手抱住林艳的头上下滑动。

从後面看林艳的样子,确实够刺激。稍许膨胀的阴户完全向左右分开,从中间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在灯光下因角度不同,肉洞里的粘膜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溢出的蜜汁已经流到腿上。

“这种景色叫男人实在受不了,让我试试看。”张世德伸出中指插入洞之中,然後拔出来闻一闻,又放在嘴里吸取蜜汁。

“嗯,真香!年轻女人的味道就是好。”张世德感叹道。

“张市长,用这个东西爱抚她一下吧。”周仁边说边从旁边递过来橡胶制的电动假性器。

“你准备的真周到。因为我的东西已经完全不管用了。”张世德从周仁手里接过来打开开关,把发出嗡嗡的声音震动的假性器对正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

突然感到有什麽东西在身体里蠕动。林艳不由己地想喊叫,可是被张海用力抓住头发。立刻有粗大的肉棒塞住喉管,痛苦的扭动腰枝。

“哦,真的这样舒服吗——这样会更好吧。”张世德把插进去的假性器,开始用手进进出出。甜美的电流从後背传上来直接达到大脑。在嘴里脉动的男人肉棒的味道和感触刺激女人的官能,林艳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的漩涡里。

(二十二)

不断进出的假性器很快就像涂上一层油,出来以後立刻即又消失在洞口里。配合著这样的动作,花瓣陷下去又反转出来,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淫水。已经完全陷入官能快感里的林艳。就好像要把身体里贮存的精气完全吐在对方的身上一样,头部开始迅速上下摆动,磨擦嘴里的肉棒。

“大概差不多了,女人的阴唇开始蠕动。小海,你来陪她吧。”从假性器和秘唇之间开始露出白浊的液体时,张世德就拔出假性器,恢复原来的姿势吐一口气。

好像是轮流的一样,张海从林艳的嘴里拔出肉棒,把林艳的屁股转到张世德容易看到结合部份的位置,调节肉棒的角度,从背後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哎哟!”原来已经快到兴奋极点的林艳,从背後受到强烈的冲击,发出向尖叫一般的声音,身体颤抖的同时,也把额头顶在地毯上。

“林艳,来吃我的吧。”头发被拉起时,看到周仁不知何时脱下裤子露出下半身,可怕的凶器就在她的面前。然後把肉棒顶在林艳的嘴上用力插进去。

“啊——”还没有喘气的时间,张海的肉棒刺到花心。

“噢,真是有魄力。”看到在眼前展开的热烈肉搏战,一直装出冷静模样的张世德,现在从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泽。

“林艳,这是你是喜欢的肉棒,还不好好的吸吮吗?”束起林艳的头发,周仁再把她的头向著肉棒推下去。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咙,林艳发出像青蛙般的叫声吐出脉动的肉棒,但这也是刹那间的事,很快地又插入嘴里,在周仁手配合身体的技巧下,不得不让肉棒在嘴里自由地进进出出。

每插入一次,张海的动作就好像更熟练。张海的下腹部碰到林艳的圆润屁股上,她的身体就向前冲。而周仁又配合这个动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刺入喉咙里。林艳就好像在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断折腾,身体中心的麻痹感好像已经消失,变成融化一样的感觉。

在肉体相碰的声音,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林艳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形成不协合音乐的演奏,在这样的三体结合中,首先到达高潮的是周仁。

“林艳,让你淋浴吧,啊——”周仁突然从林艳的嘴里拔出肉棒,拉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脸,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淋上粘粘的液体。射在额头上,脸上,嘴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向下流。

“快看,发生奇迹了!”原来在旁边观看这一场凄惨人肉战的张世德突然大叫。

大家都一起向他看过去。

“叔叔——”在和林艳结合的情形下停止动作的张海不由得发出惊讶的声音,因为看到张世德暴露出下半身,用手扶著耸立起来的性器。

“张市长——”周仁也惊讶地瞪大眼睛。

“七年来没有过这样了——看起来还不错吧。”张世德好像很自傲地摇动手里的肉棒,和瘦弱的身体相反的又粗又圆,还暴露出黑黑的血管。

“林艳,你还不过去吸吮。”周仁对著额头顶在地毯上喘气的林艳催促。立刻不管她怎麽样就抬起林艳的身体,把她的头送到张世德的大腿跟前。林艳已经没有力量抗拒,任由周仁摆布把张世德发出黑光的肉棒头含在嘴里,只好任由身体里产生的淫欲,舔那丑恶的龟头。

看到林艳开始吹喇叭时,张海把原来停下来的活塞运动重新开始。用力插到屁股湿淋淋的峡谷里。由于时间过了一阵,开始变麻痹的摩擦的快感,这样复醒得更为明显,林艳产生心里被挖弄的激烈快感,就好像要躲避那种感觉似地张开大嘴深深含入棒状的肉块。

“噢!太好了,这样的快感。现在就是死了也瞑目。”张世德的脸也红了,望著天花板,一面嗯嗯的哼著,努力挺起屁股。在男人们淫色的力量猛攻下,林艳的肉体,终于把凝结在屁股中心的潜能爆发出来,变成波浪状的痉挛阴道开始收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艳的痉挛也传到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张海发出惨叫般的声音,屁股连连扭动两三下,就猛然在肉洞的深处发射出精液。

“林艳,现在轮到张市长了!海哥,来帮一下忙吧。”就在张海的肉棒还在抽插著拔出去时,连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没有,两个男人就从左右把林艳的身体抱起来。

“张市长,你躺下来,其他的由我们来办。”张世德照周仁的方法躺在卧具上,周仁就在张海的帮助下把林艳的身体放到张世德赤裸的大腿上。从两边同时拉开大腿,使得林艳张开的秘洞中滴下浓浓的精液,滴在下面垂直竖起的肉棒头上。

“啊——饶了我吧。”林艳的意识开始朦胧,无力地垂下头。周仁和张海抱住软绵绵的林艳,把女人的秘洞口对正肉棒的棒头,慢慢放下女人的身体。

“啊——”随着林艳的一声惨叫,她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扭动呻吟。

(二十三)

林艳从里面出来时已是深夜了,从她疲倦的面容和跌跌撞撞的身体,可以猜到她在里面受到了怎么样的折磨,李军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妒嫉,他深深地替林艳感到悲哀,“我一定要救她出去!”李军在心里暗暗发誓,林艳是那样的美丽,却受到这样的非人折磨,使李军的心里感到痛苦,他是爱上了林艳了。

“你们俩个带她回去,我和张市长还有一点事要谈。”周仁出来对张彪和李军吩咐道。

张彪就拉住林艳和李军把林艳带上了车,让李军开车,他和林艳坐在后排,李军发动汽车往回开。

上车后,张彪就把林艳的眼睛用黑布蒙上,又把林艳的双手用手铐反拷在她身后,然后张彪开始对林艳动手动脚。林艳这时已经精疲力尽,她无力地倒在张彪的身上任其所为。不一会,林艳开始喘息呻吟。

“你不能让她休息一下吗。”李军气呼呼地对张彪道。

“嘿嘿——你他妈的还懂得怜香惜玉。”张彪嘲笑道,他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取出,塞入林艳的嘴里,林艳只有含住他的阴茎无声地吸吮。

“停一下,我去会一会几个老朋友。”车到了一个叫陈家村的地方时张彪突然道。李军以为张彪要下车,他高兴极了,要救林艳这正是个机会。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

在张彪的指引下,车开到了一个农村大院里。

“陈贵——陈贵——”张彪一下车就大喊大叫。听到陈贵这个名字林艳的心里一阵发紧。这个陈贵是两年前林艳亲自破获的一起抢劫轮奸团伙的主犯,当时陈家三兄弟陈金、陈富、陈贵和他们的堂弟陈兵纠集了一帮农民地痞,专门进行入室抢劫,遇到反抗的他们就要杀人,遇到年轻漂亮的女事主,他们就要进行轮奸,在一年的时间里,他们共作案四十余起,抢劫金额达五十多万,杀死了五人,轮奸了十二个女事,更为可恨的是他们在轮奸女人时不止单纯的轮奸,他们还对女人进行变态的折磨,这伙农民对女人的折磨不像龙野等人的折磨,龙野等人是从心理上折磨女人,而陈贵等人却是真正地从肉体上折磨女人。在他们的案卷里林艳看到的是用打火机烧女人的阴毛,用点燃的烟头烫女人的乳房,当然对女人拳打脚踢、用皮带抽打这些更是家常便饭,更恶劣的是他们还要女人喝他们的小便。

陈贵等人被抓获后,陈金被判了死刑已经枪毙了,陈贵、陈富和陈兵都被判了死缓,林艳当时就不明白为什么只判了一个死刑,而且陈贵、陈富和陈兵三人没多久就越狱潜逃了,现在张彪在喊陈贵,难道陈贵躲在这里,张彪会不会把自己交给陈贵他们,陈贵等人对自己可是恨之入骨啊。林艳正在想时就听到陈贵答应的声音,她提讯过陈贵认得他的声音,果然就是他,这下惨了。

“陈贵老弟,你猜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张彪笑嘻嘻地道。

“彪哥,有什么好礼物?”陈贵看见张彪显得异常亲切。

“你自己去看吧。”张彪把陈贵带到车边打开车门道。陈贵凑过去见是一个被反拷的女人,就把她拉起来,取下她的眼罩,他一下目瞪口呆。

“啊——是、是林艳。”他兴奋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怎么样,这个礼物还不错吧。”张彪炫耀道。

“张彪,你要干什么,龙哥还等着我们回去呢。”李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少废话,不管你的事,我只是把这个婆娘借用一下,等一会交给你带回去不就行了。”听张彪这样说,李军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张彪和陈贵把林艳架起拖进了一间屋里。李军痛苦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闭上眼睛伏在方向盘上,不一会,那间屋里传出了女人阵阵的惨叫声,李军心里难受极了,他是真的爱上了林艳了。

林艳被拖进的那间屋里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屋里的灯光显得昏暗,肮脏的床上散发着恶臭,整个屋里充满了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呛人的烟味和男人的臊味。林艳进来时,见三个男人正在床上轮奸一个女人,女人是骑在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的,另一个在女人背上爬着奸淫女人肛门的男人林艳认识,是陈兵,还有一个在另一头抓住女人头发、使劲在女人嘴里抽插的男人就是陈富,这两个人都被林艳抓过并亲自提讯过,她印象深刻。陈富等人见陈贵和张彪架着一个被反拷着的漂亮女人进来,都停了下来,并与张彪打着招呼。

“这个靓妹从哪里弄来的?”陈兵问道。

“你仔细看看这是谁?”陈贵的笑道。

“是——是——林艳——”陈富的声音兴奋得颤抖。

“真——真的是林艳!”陈兵的声音也非常激动。这时躺在女人身下的男人将身上的女人一把推开,翻身起来,全身赤裸地走到林艳的面前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

“你就是林艳?”声音带着恶狠狠的味道。林艳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你也有今天,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你。”听男孩这样说,林艳已经猜到他就是陈金的儿子陈小宝,这个陈小宝林艳是听说过的,有其父必有其子,陈小宝十岁时就开始在学校下暴,抢劫小学生的财物,十二岁就开始强奸幼女,后来他连成年女性也不放过,而且他是一个典型的虐待狂,被他强奸的女人都被折磨得体无完肤,但他都因未达到法定年龄而逃脱了惩罚,现在算来他也不过十五岁。

“林姐救救我!”林艳突然听到床上的女人叫她,她转头过去在那个女人变形的脸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床上的那个女人她认识,原来是电视台的女记者陈雁。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艳吃惊的问她。

“我前天晚上采访完张家村回来路过这里时,被他们拦路抢劫后带到了这里。”

陈雁哭道。很明显陈雁是被陈贵等人抢劫后见她是一个漂亮女人,就把她劫持到这里来轮奸。陈雁今年25岁,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特别是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更是风情万种,使她一直是众人倾慕的对象,同时她又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这样一个女人却落到这个地步,被几个令人厌恶的农村地痞玩弄,不能不让人感到悲哀,简直就是在焚琴煮鹤。

陈雁知道自己是警察才向自己求救,然而自己的结果肯定比她还惨,又怎么来救她呢。林艳看着陈雁泪流满面的样子悲哀地想道。

(二十四)

“求求你们,放她走吧,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要我干什么我都会做的——”林艳面对着五不怀善意的男人苦苦哀求,美丽的面孔带着无奈的哀愁。

“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吗?要你干什么你都要干什么吗?”陈贵不相信地问道。

“是的,我会让你们满意的。”林艳想要帮助陈雁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犯贱!”陈小宝突然转身一耳光把陈雁打倒在床上,又反身一脚踢在林艳的肚子上,将林艳踢得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上,然后又扑上去抓住林艳的头发就是几耳光。

“贱货,臭婆娘,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陈小宝边骂边抓过一根皮带在林艳身上疯狂抽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翻滚,嘴里发出了声声的惨叫。

“不要打她了——不要打她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饶了她吧——”陈雁哭着哀求道。陈雁边哭边跪倒在陈小宝的脚下,把陈小宝的双腿抱住。

“爸——爸爸,不要打林姐了,饶了她吧,我会让你开心的。”陈雁说着又陈贵几人哭喊道:“二爷爷、三爷爷、大叔公,求求你们,劝劝爸爸吧,不要再打林姐了——”

“为什么要这么叫你们?”张彪听道陈雁对他们的称呼觉得新鲜,不由问道。

“我们要她叫什么她敢不叫。”陈贵笑道。说着对陈雁又道:“你求你的张爷爷,看他干不干?”

“张爷爷,求求你了,你叫他们饶了林姐吧。”陈雁又跪在张彪面前哭着求道。

“你知道该干什么吗?”张彪来了兴趣。陈雁知道他要什么,于是她伸出双手把张彪的裤子拉链解开,掏出他的阴茎,放入自己嘴里含着,开始吸吮。这时陈贵才拉开了陈小宝。

“站起来,把衣服脱光!”陈贵命令林艳道。林艳艰难地爬起来站起,然后开始脱衣服,她别无选择。

衣扣一个个地逐渐解开,白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了林艳丰满雪白的胸部,而胸罩撑托着出的美丽雪白的深沟,马上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陈贵把手伸入乳沟,用手指夹住林艳的乳头,揉搓着林艳弹性柔软的乳房。其他人都不由得围向了林艳。陈贵一把便将林艳的胸罩扯了下来,翘圆而富有弹性的乳房脱开束缚好像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不停地在空气中高挺着颤动,粉红小巧的乳头因陈贵的一阵揉捏,已经因刺激而挺立。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挺立的乳头,令人垂涎想咬上一口。林艳本能地想遮住自己的乳房,但无法挡住男人们侵犯的双手,美丽的乳房不断地被揉搓抓捏着,甚至有人在林艳的乳头上使劲地拧着,痛得林艳眼泪直流。不停扭动身体的林艳始终无法挣脱紧紧抓住乳房的手指,她忍不住开始呻吟。

“把剩下的衣服脱了。”陈兵耐不住了吼叫道。林艳哀伤地迟疑了一下,无奈只有在这几个丑陋的农村男人面前解开裤扣,白色的裤子从雪白修长的大腿滑落脚下。陈兵按捺不住一把将林艳的内裤拉至脚下。

“啊——不要——”全身失去最后屏障的林艳,身体起了一阵轻颤,用手拼命想去遮掩下身。一丝不挂站着的林艳,此时在几个农村男人的视奸下,雪白的肌肤上似乎沾满了羞耻,全身散发出一种妖艳的气息。

“好漂亮呀!”男人们感叹道。陈贵从后面将林艳环抱着,使林艳无法动弹,同时开始玩弄林艳的双乳。

“啊——”林艳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眼,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们饥渴的目光,在这几个她曾经抓捕过的丑陋肮脏的农村男人面前,赤裸裸地受到他们的侮辱,她感到羞耻极了,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

“大家想不想看清楚这个娘们的骚洞?”陈贵阴险地咧嘴一笑,在众人齐声答“想”时,已经将林艳抱到了桌子上,他从背后扳住林艳的大腿,让林艳大腿张开露出阴部。

“不要——不要啊——”林艳拼命想夹紧双腿,但无法胜过陈贵的力量。在完全开放的大腿根部,美丽的阴唇张开着,发出淫邪的光泽,柔软的阴毛中粉红色的阴蒂骄傲地挺立在男人面前。林艳产生强烈的羞耻感,美丽的脸颊染成了红色,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双唇。

“不要看——不要——不要——”林艳还未从羞耻的心情恢复过来。陈贵的手指已伸向了完全绽放的阴唇。

“你要干什么?”林艳紧张地问。

“让大家看到更深处的地方吧——”陈贵把手指放在阴唇上,向左右撑开成“V ”字型。

“啊——不要——”林艳再一次用力夹紧大腿,可还是无法抗拒陈贵的手指侵袭她柔软的阴唇。林艳觉得快要被击倒了。陈贵的蹂躏使得林艳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乳房随着扭动上下波动着。美丽的阴唇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在旁边观看的男人已经按捺不住将林艳放倒在桌上,陈富将林艳的屁股拉到桌边,用手握住粗大的阴茎,顶在林艳的阴唇上。

“啊——不要——”林艳想逃避,可是陈富用力向前挺进,巨大的龟头撑开柔软的阴唇强行进入阴道。

“啊——”疼痛使林艳惨叫一声。

“太大了吗?受不了吧。我搞死你!”陈富咬牙切齿地道。

“啊——”林艳又是一声惨叫,陈小宝的手指插入了林艳的肛门。趁着林艳张嘴惨叫的时候,已骑在林艳脸上的陈贵顺势将阴茎塞入了她的嘴里。这时已在陈雁嘴里射精的张彪抓住陈雁的头发过来,把陈雁的头部按在陈富和林艳的结合部,要陈雁去舔,同时又和陈兵各抱住林艳的一只乳房乱咬。

当陈富和陈贵射精后,陈兵又毫不怜惜地将尚未自激烈性交后恢复的林艳从桌上拖到地上,让林艳四肢着地采取像狗一样的姿势趴着,然后进入她的肛门,陈小宝也站到林艳面前,把他那不像十五的少年该有的粗大阴茎插入林艳的口中。

陈兵和陈小宝离开林艳的身体时,林艳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不断地喘着气。

“还没有完呢——给我站起来!”张彪吼道。林艳勉强地缓缓站起来,双腿间的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滴下去,张彪把林艳拉到桌旁,用力抬起她的左腿,“啊——”林艳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后抓住桌沿。张彪又接着开始了新的一轮凌虐。

林艳仰起头只能用脚尖站立。

“好辛苦——啊——求求你——换个姿势好不好——”张彪根本不理会林艳的哀求,直到林艳再也无法支撑倒下去时,张彪才抱住她换了个姿势。

接下来的三、四个小时里,林艳一直处于恍惚的状况,任由男人们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和方法满足兽欲,连跪在一旁的陈雁都恐惧得昏了过去。

(二十五)

当惨烈的轮奸结束后,他们并没有放过林艳,接下来是更残酷的肉体折磨。张彪躺到床上把陈雁抱在怀里一边继续玩弄一边欣赏对林艳的折磨。

林艳被抬到桌子上跪着,陈小宝端来一盆水要林艳自己先把被男人糟蹋后一片狼籍的下身洗干净,林艳软绵绵地跨到水盆上,伸手把水浇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清洗,但没想到水刚浇到下体时,只听见林艳一声惨叫,双手抱住自己的下身,痛得瘫倒在桌子上。原来陈小宝端给林艳的水是盐水,林艳下身的阴部和肛门处早已被他们搞得红肿破裂,盐水浇上去所产生的剧痛是无法想象的。

“起来,继续洗。”陈小宝一皮带抽在林艳的屁股上。

“饶了我吧——”对一个少年的求饶使林艳的心里充满了屈辱。

“哼!饶了你?不可能,比起我老爸的死,你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陈小宝咬牙切齿地道。

“他是罪有应得!”林艳顺口应道,说完后她就后悔了。

“你说什么?你找死!”陈小宝抡起皮带开始疯狂地在林艳身上抽打。林艳被打得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上,她被摔得背了气。陈贵把继续在林艳身上抽打的陈小宝拉住,示意他不要把她打死了。

“求、求求你——不、不要——不要再打我了——我、我听话——我、我照你们的吩咐做就是了——”林艳喘过气后苦苦哀求道。

“爬到桌上去”陈小宝吼道。林艳只得艰难地又爬到了桌子上,她主动将盐水浇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清洗。盐水咬得林艳下身的创口剧痛难忍,她咬牙皱眉地忍着,好不容易才呻吟着洗完,然后瘫倒在桌子上。

没等林艳缓过气来,陈小宝又拿来了三包粉状的东西,林艳一见差点又昏了过去。她知道接下来是干什么,有一次,一个被陈小宝强奸过的空姐报案时,告诉过林艳,陈小宝是怎么折磨女人的,那个漂亮的空姐被陈小宝拘禁了一个星期,在这几天中,那个空姐遭到了残酷的折磨,其中有些折磨女人的方式闻所未闻,现在看来这些可怕的恶运已经降临自己的身上。

那三包东西分别是辣椒、花椒和胡椒,它们将进入林艳的阴道和肛门,然后会拿来冰棒一起插入林艳的下体,这称为“冰热五重天”。

“把这些东西给我放进去!”陈小宝冷酷地说。

“你为什么这样残忍?”林艳幽幽地问道。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干出这样残忍的事,实在是无法让人想象,林艳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屈辱,她又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而且是要自己放进去,并不是被人强行灌进去,这更加重了她的屈辱程度。陈雁已经吓得哭了起来,她边哭边被迫在张彪的胯下舔着他的屁眼。当最后林艳被迫把冰棒插入自己的肛门时,她昏了过去。

下身的一阵刺痛又使林艳醒转,这是陈小宝在用打火机烧林艳的阴毛,林艳痛得大声惨叫,又一次从桌子上摔到了地上,这时,陈贵、陈富、陈兵三人都陷入了疯狂,他们各自拿起皮带开始在林艳的身上拼命抽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翻来滚去,她被打得死去活来,连张彪都害怕了。

“好了、好了,陈贵,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了我无法向龙哥交代,龙哥还等着明天把她弄到夜总会找钱呢。”陈贵等听张彪这样说才停了手。

“你们打死我吧!”林艳在昏沉沉时听到说还要强迫她到夜总会去卖淫,她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想到了死。

“想死?没那么便宜。”张彪道。“爬过来,和这个女记者一起服侍我。”

“嘿嘿!彪哥是想搞‘双飞燕’啊。”陈贵淫笑道。

林艳被迫爬过去,爬上那张肮脏带着酸臭的床,在呻吟扭动的陈雁身旁躺下,等着接受张彪的奸淫。

当张彪把精液故意射到林艳和陈雁的脸上时,陈雁已经失去了知觉。

张彪穿好了衣服,将林艳从床上拉起来准备带她走,林艳站立不稳又跪倒在地上。

“小姐,今晚辛苦了,还是给你点小费吧。”陈贵把林艳当成是卖淫女似地羞辱,并将一张一元的钞票卷起塞入林艳的肛门,林艳气得差一点昏了过去。

“我也给你一点见面礼。”陈小宝说着把自己的阴茎塞入林艳的嘴里,一股带着臊臭的尿液冲入了林艳的口中,林艳没有想到他会在自己嘴里小便,躲避不及吞下去不少尿液,她被呛得咳嗽不止,恶心得想吐,接着陈贵等人也分别将尿液撒在林艳的嘴里和脸上,林艳被臊臭的尿液呛得昏死过去。

林艳被抬着出来,扔在了汽车后座上,李军看着林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可怜的样子,他恨不得冲上去一个捅他们几刀,但他首先得救出林艳,现在就有机会。

等张彪和陈贵等人告别后,他开车冲入了晨曦中,天快亮了,得抓住机会。

搞了一夜的女人,张彪也累了,他在车上睡着了。李军把车缓缓停在山崖边,轻轻推开车门,把张彪推下了悬崖。他点燃一根香烟,默默地看着在昏迷中的林艳美丽的脸。多么美丽的女人呀,多么坚强的女人呀,受了这么多的折磨都能挺过来,没有人能比得上她,李军爱这个女人,他愿意为她献出生命。

林艳幽幽醒来,她见李军正注视着她,她转头看了看,已不见了张彪。

“张彪呢?”林艳问。

“被我推下了悬崖。”李军道。林艳突然伸手把李军抱住,头靠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不要哭了,我送你回家。”李军安慰道。

“谢谢你。”林艳娇媚地道。李军心里不由一荡,俯身就要亲林艳的嘴唇。

“不要——”林艳把头转开躲避。

“为什么?”李军不解。

“不要亲我这张肮脏的嘴,他们刚在里面小便过。”林艳哭道。

“我不管,我爱你,我现在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个。”李军说着就吻住了林艳的嘴唇,林艳也激动地和他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双方冷静下来后,李军才开车下山。恶梦终于结束了,林艳疲惫不堪地软软地靠在李军的肩上,她默默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

“到那里去?”李军问。

“到市政府去。”林艳首先要找的就是现任的刘市长,她和刘市长比较熟悉,虽然刘市长每次见到她时都表现出色迷迷的样子,但他和赵局长等人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林艳要报仇只有靠他了。

(二十六)

林艳敲门进入刘市长的办公室时,刘市长正在看一份文件,见进来的是林艳,他的眼里露出了兴奋的目光,但他立即就恢复了温和的表情,让林艳在沙发上坐下,他也在对面坐下。

“表情这么严肃,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刘市长注视着林艳的胸部问。

林艳显出不安的样子,红着脸低着头,使刘市长不由得产生了一定的冲动。

“你已经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刘市长催促道。

林艳慢慢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说了赵局长和龙野等人是怎样勾结的,怎样私放罪犯,怎样纵容犯罪的,这些都是李军告诉她的,并录了音。林艳把李军的录音带放到了刘市长的办公桌上。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刘市长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林艳没有说话,美丽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红着脸低垂着头,那样子可爱极了。

刘市长记得有一次到林艳的刑警队视察,晚上在招待宴会上,刘市长曾拉着林艳温柔的手邀请她到自己的房间时,被林艳拒绝的事情。今天林艳来求他不正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吗。

“可以,我会安排人去办,但是——”林艳的眼睛瞪大露出更加不安的神色。

“要我帮你,当然希望能有所回报吧。”刘市长稍稍停顿了一下后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林艳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紧张地站起来,无论受到过怎样的折磨,她都无法习惯。

“怎么?不愿意?”刘市长用强迫性的语气问道。

“好吧,到哪里去吧,不过请你做的时候温柔点,我已经受了伤的。”林艳认命了,她无奈地说道。

“就在这里吧,我会温柔的。”刘市长回答道。

“就在这里?”林艳表示疑惑。

“就在这里!去把门锁上。”林艳只好转身去锁上了房门。

“把衣服脱光吧!”刘市长命令道。

“趴到桌子上去!”林艳被迫脱得一丝不挂后,又被命令趴到办公桌上。刘市长看到林艳身上伤痕累累的痕迹时,不由得更加兴奋。像狗一样跪趴在市长的办公桌上,林艳感到屈辱,如果可能的话,她很想就马上离开,但一想到她受到的凌辱,就狠下心来忍受刘市长的侮辱。

当刘市长进入林艳的体内时,林艳痛得惨叫起来,她已经无法接纳任何东西的侵入。刘市长这时候哪里还能够忍耐,他毫不留情地强行进入,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林艳痛得挺起上身,后背形成了拱形。林艳双手用力抓住桌边,不断地摇头。

“你、你这几天——被、被龙野他们——是、是怎么搞你的——”刘市长边抽插边问道。

“求求你,别问了。”林艳哭了起来。

“快坦白告诉我,我很想听,不然有你好受!”刘市长威胁道。

林艳无奈地哭着把她这几天的遭遇简单地述说出来。刘市长听着林艳被凌辱的过程,他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恶梦的回顾伴随着下体的剧痛,使林艳感到像是在地狱里接受痛苦的煎熬。不一会,刘市长发出了不像是政界的人的,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已经有老人斑的肮脏屁股痉挛地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啊——”林艳感觉到有火热的精液射入时,她昏迷了过去。

当林艳摇摇晃晃从市政府出来时,李军赶紧抱住她,将她扶上了汽车。

“怎么样?”上车后李军赶忙问道。

“他答应帮我。”林艳回答道,她没有告诉李军她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这就好了。”李军放心了。

“去医院吧!”林艳说完后就靠在座位靠背上不再言语,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李军点点头,加速向医院方向开去。

一个月后,林艳出院了。在她住院期间,龙野等人相继被抓,赵局长也被撤职查办。林艳的心情逐渐开始好转,李军每天都来看她,她觉得李军这人虽然在黑道混过,但心地还不算坏,而且他已经改过自新,只要他要她可以考虑嫁给他,林艳心里涌起了一种甜蜜的感觉。

林艳在医院大门口等着李军来接她,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李军还没有到,她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林艳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从过路的报贩处买了一张当天的报纸看,突然,一条消息印入她的眼里——《污点证人李军横尸街头》。林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昏倒在医院的大门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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