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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吾妻之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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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爱吾妻之多少爱可以重来

作者:weakwolf

(上)

「老公,今天又不去上班?」田馨伸了个懒腰,打著呵欠说。

「上班去能干什麽?能想到的事情早就做遍了,连老闆都痛打过一顿。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种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唉,今天干什麽好呢?无聊之极啊。」田馨说完发了一会儿呆,去卫生间洗漱了。

「一个月前」,准确的说是7月10日,我和妻子田馨,有了一个惊人的遭遇。早上醒来看新闻时我们惊讶的发现,新闻裡提到的日期「仍然」是10号,「那天」明明应该是11号的!看床头的电子钟,竟然也是10号,再查计算机的系统时钟也是如此。中学时看了不少科幻小说的我当即猜测也许时间错乱了一天。我和田馨各自上班,问了许多人,甚至遭到不少嘲笑,最终确定时间真的恢复到了一天前。

更令人惊讶的是,「第二天」醒来,我们发现时间还停留在7月10日。而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我们做了各种实验,除了我和田馨的记忆,每到零晨3点半整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会原封不动的复位。挪动的物体会归位,连剪掉的指甲都会恢复原样。

最初的兴奋激动没过几天就消失了,代之以极度的——无聊。每天都看到同样的早间新闻;出小区的时候要注意躲避洒水车;到公司就会被老闆叫去教训一顿,听到同样的怒吼看到同样的表情;下班回家会遇到堵车,而绕路花的时间刚好跟堵车时间差不多;回到家平予已经应昨日之邀前来晚餐了……

无聊是新事物产生的源头之一。文字狱下的清代儒生们玩起了训诂,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被管住的网民们则捧红了芙蓉姐……

刚开始还小心应付,生怕时间突然恢复了正常。后来胆子就大了,做事越来越随心所欲,我和田馨开始寻找各种各样的能在一天之内做的事。只是,人的想象力总是有限,我们已经把2005年7月10日这一天,重複过了32次。终于——开始无聊了。

吃完早点,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今天干什麽?」

……沉默……

过了一会儿,田馨突然对我挤挤眼睛:「老公,你连老闆都打过了。那是不是也非礼过你们办公室小张同志啊?没后果的哟。」

「呃…老实说吧,虽然你老公不是什麽柳下惠,但确实还没做过这种事情。虽然第二天又会恢复原样什麽事情都没有,但是当时别人要是甩我一巴掌,或者是尖叫,我可有点小怕。」我一本正经的说。

「我不信你就这麽腼腆!人一旦没了约束,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老闆你不都打过了。当然,我相信你还不至于去强姦,但是摸摸小手什麽的就没有?」田馨笑嘻嘻的说,满脸都是诱供的表情。

我确实比较胆小,因此只是摸了大腿。

「真没有,你看我这麽腼腆的人。」我急忙反咬一口,「你怎麽突然对这种事情感兴趣起来了,难道是你自己被人非礼了?」

「谁说的,我只是突然想起这种事情来了,看你有没有露出色狼本质!」田馨连忙申辩,只是她目光有些闪烁,我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

我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田馨虽然相貌算不上大美人,但是身材很不错。通过她平时的一些话我知道,她们公司有不少人都对她饶有兴致。我知道田馨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裡藏不住事,总喜欢跟人说这说那的,所以我不再追问,小口的喝著牛奶。

「唉,算你又赢了。说了你可别生气啊。」田馨怏怏的说,随即神秘兮兮的说:「我被人非礼了。」

「谁?」

「平予!」

「什麽,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来吃饭吗?难道你每天都被他非礼了?」我非常惊讶。

「这麽激动干什麽嘛。」田馨脸红了,「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跟你说这事!」

「操!亏我还把他当朋友!真他妈的老流氓!」平予40多岁了,一次出差火车上认识的,和我算是忘年交。

「确实,他就一老流氓。以前我在网上和他聊天时,他淨讲黄色笑话,还经常就吹嘘自己在床上多麽厉害。」田馨说。

「具体是怎麽一回事?」我一会儿就平静下来了,毕竟这个世界每天都会复位。只是田馨真的每天都让他非礼吗?我心裡有股不清不楚的兴奋。

「他『每天』傍晚都要应约来吃晚饭。你上班的那几天,他比你早到家几分钟,这你知道的。」

「『第一天』我穿的是条短裙。他的眼睛就老往我腿上瞟。」

田馨的个子不算高,但是两条腿修长苗条,十分耐看。

「后来吃饭的时候,他……就摸我大腿了……」

原来只是摸了摸大腿,还不算太吃亏。「那后来几天呢?」

「说了你可不许骂我。」田馨垂头说。

「绝对不生气!」我反而更加兴奋,隐约猜到我的小娇妻是每天都任由平予非礼了。

「不知怎麽搞的,我觉得这件事好刺激。所以……我每天……都让他摸了…也不是每天,后来好多天我们不是通知平予别来了,我们自己出去玩了嘛。」

「老实说,我也觉得很刺激。」我想起来了,有段时间田馨在家裡确实穿得很暴露。原来是穿给别人看得啊。

「变态!」田馨羞得捶了我一拳。

「喂,要不要今天再试试?」反正每天都过同样的生活,不如玩点刺激的。平予这败类,「明天」再收拾。

「要死啊,没见过你这样的老公。」田馨的头垂得更低了。

「别装了,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想。」我一把将田馨拉到怀裡坐下,抚摸著她光滑的大腿,「反正每天任何东西都会复原。只要过了凌晨3点半,从物理角度说,你根本没有被他非礼过。」

「这可是你说的。」田馨嘻笑著抬起头,双颊通红但是目光闪亮,「老公,我一想到自己被人非礼了,你就在一旁看著,觉得真的好刺激。」

「小浪妇!就这麽喜欢被人摸?」我一把捉住她的两个乳球,用力捏了捏。

「还不是你这变态先提出来的!」田馨撒娇似的在我怀裡扭了扭,「老公,你说他要是得寸进尺怎麽办?」

「我在一边他怎麽敢。要不这样,我今天在书房门装个猫眼。我躲裡头看,你就说我晚上不回家。怎麽样?」

「你还真让他得寸进尺啊?」田馨满脸诧异,也许下面暗藏著欣喜。

「从物理的角度,也没什麽嘛。再说了,被他非礼了这麽多次,你其实也挺想他得寸进尺的是不是?」

「去你的。」田馨装模作样的推了我一把,「那你说……让他佔便宜到什麽地步?」

我隔著衣服把玩著田馨的乳房,觉得手感从未如此好过。想像著这对玉兔在平予手中扭曲变形的情形,我心中的古怪想法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了。

「随他,看他胆子有多大。」

「真的?要是他脱我衣服呢?」田馨的声音明显是在挑战。

「让他脱。」我嚥了口唾沫,两隻手从田馨衣服下摆伸进去。她的两个小乳头已经硬挺起来了,我想像著田馨任由平予扒下她的衣服,光洁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宛如一个被剥层层开的洋葱。

「嗯……」田馨娇吟了一声,有些动情了。她抓住我的手,引导著伸进她的内裤,「要是……他把手伸到这裡来了呢?」

两片肥腻的大阴唇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我一边用指缝轻轻夹田馨的阴唇,一边用手指扣弄著她小巧的阴蒂。不一会儿田馨就在我怀裡扭动起来,阴部全被淫水沾湿。她的下体又湿又热,令我想起了狂野的热带雨林。更加狂野的是,今晚这美妙的阴户将被平予邪恶的大手蹂躏!

田馨的手伸进我裤子裡,抓住了我早已坚挺的肉棒。她抬头看著我,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要是……他用……这个呢!」

我轰的一下如遭雷殛,抱起田馨向卧室走去。

***    ***    ***    ***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我迅速走进书房,悄悄关上门。田馨却兴奋得跑到镜子跟前,再次检查她花了一个下午的装扮。她今天穿了一套丝绸的衬衣和及膝短裙,号称柔软的面料让她的美好曲线时隐时现,比紧身衣更能表现诱惑力。我颇不以为然,对于平予这种粗俗的流氓来说,脱光了最有吸引力。

「怎麽,张老弟还没下班?」平予手裡提著一瓶酒……

「哦,这个,他今天下午突然被安排出差了,后天才会回来。」到底不是演员,田馨还做不到自然而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我仔细观察,发现平予的眼神不仅往田馨腿上瞟,还经常扫视她涨鼓鼓的胸部。过了一会儿,田馨起身去准备晚餐。平予目送著她进了厨房,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田馨的小屁股。平予这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都怪平时没有仔细观察。

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多小时,田馨终于在客厅裡收拾好了桌子,摆上了一桌饭菜。席间他们聊什麽听得不太清楚,但平予无疑很擅长和女人交际。儘管知道平予不怀好意,田馨还是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看动作平予似乎要田馨也喝点酒,田馨笑著回绝了。平予独自喝了几杯,不免酒精上脸,终于藉著酒劲伸出了他那只邪恶的手!仍然是大腿,而且是隔著裙子摸的。

田馨却刷的一下脸红到了耳根,而且看得出来,她的身体很僵硬。平予只摸了几下,就把手缩了回去。不知为什麽,我很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继续啊!我在心底呐喊著。可惜未能如愿。平予自此以后,再也没有动手动脚。两人吃完饭,尴尬的聊了几句。田馨就把平予送出了门。

「太浪费观众的感情了!」平予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从书房出来,「就这样啊,害我白激动了一下午。」

「你这个变态,就这麽想让你老婆被人非礼啊。」

「你今天太紧张了,平予胆子也不够大。你应该喝点酒,然后装作酒醉迎合他……」

田馨用奇怪的表情看著我喋喋不休,然后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你看你,老婆没让人深度非礼,居然急成这样。哈哈……」

笑够了之后,田馨说:「要不这样,我们明天再来?我可是喝一点酒就醉,到时候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来,你可不要怪我。」

戏没看够的遗憾一时佔据了我的大脑,我乾脆利落的说:「决不怪你!」颇有一点慷慨就义的悲壮感。

(下)

***********************************  实在不大会写第一人称,加之突然又没了激情,写出来自己都不满意,大家凑合看吧。一个还算不错的题材被我糟蹋了,实在惭愧。

其实这个故事只是个开头,但最近心情纷乱,实在没兴趣深度挖掘了,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续写。***********************************

田馨这个小淫妇,今天居然又跟我强调了一遍:她喝点酒就醉,万一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我千万不要发怒。我要是衝出去了,她会难堪死的。

「这麽说,我就得乖乖的看著你如何给我编织绿帽子了?」

「你看你,这样已经生气了。那你晚上乾脆别躲了,出来一起吃饭得了。」

「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老公!」田馨靠到我身上撒起娇来,「我又没说一定要那个,只是担心酒后乱性嘛。你要是衝出来,那场面多尴尬啊。平予一看就知道是你故意要我勾引他。再说,第二天都会复原的。让他……也……没什麽吧。」

「其实你酒后一定会乱性的,是吧。」不知为何,我竟然有些接受田馨的说法。一过凌晨三点半,我的小娇妻身上不再有吻痕;零乱不堪的阴部依然洁淨如斯;淫棍平予也没能射出他肮髒的精液……

「老公,其实每个女人,潜意识都会有出轨的衝动。只不过有人自制力强,有人自制力差。你看网上那些帖子,说到丽江等地旅游,最容易闹出红杏出牆什麽的。其实根源还是在那些女人身上,她们的心早就飞了,旅游中的接触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你的妻子呢,心是绝对不会飞的。只是现在这麽好的机会,让我疯一回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其实内心裡正在翻江倒海:也许让她放纵一回是好事?可是物理上不存在的绿帽子,它也是绿帽子呀。我真的要自欺欺人吗?经过这样一回事,明天的太阳升起时,照耀的依旧是同一个田馨吗?我没有答案。

田馨显然吸取了昨天的教训,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露脐上衣,涨鼓鼓的胸脯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纤细的腰肢则让人颇想搂一把。下面是一条火爆的尼龙超短热裤,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完全暴露。更要命的是,从后面隐约可以看出她穿的是那条几乎完全镂空的T-back。而窄小的尼龙裤把田馨的小屁股绷得紧紧的,现出完美的圆弧。

我不禁虚火上身,搂过田馨就要求欢。

田馨一把将我推开,嘻笑著说:「别把我的装扮弄乱了!你都和我做了这麽多次了,还没腻味?今天就当回观众吧,老公!」

「你这也太暴露了吧,你可从来没在我面前这样穿过。」

「以后在家我每天都穿得性感暴露给你看,好不好?今天就不要了嘛。」田馨亲了我一下,算是安慰。

田馨刚把晚餐准备好,门铃就响了。我飞快的窜进了书房,田馨依然是先照镜子。

「今天下班很早吗?这麽快就把晚餐准备好了。」

平予说话时眼神相当游离,看来田馨的打扮给了他强烈的刺激。今天我特意拆了门锁留下一个洞,好听清楚他们对话。

「哦,今天下午我放假了。张平下午出差了,后天才回来。」田馨装作没看见平予不规矩的眼神,我想她心裡一定正在得意。

「来,坐吧。」田馨见平予哑了一样,招呼他坐。

平予提的依旧是那瓶茅台。田馨主动打开盖子,替他满上,又给自己斟了一点。

「张平今天不在家,就只有我陪你了。」语调荡漾。

这小淫妇,也不用这麽露骨吧!

平予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和田馨热烈的边吃边聊。两杯酒下肚,田馨的脸已经通红。平予装作酒劲上头,手有意无意搭在了田馨大腿上。田馨没有躲闪,反而把腿往他那边挪了挪。平予的手立刻开始大胆起来,轻轻的捏著田馨细嫩的大腿。

平予的手逐渐向上滑。向上、向上……我的心也随之往上提。

突然,田馨站了起来,朝我这边挤了挤眼睛,对平予说:「你慢慢吃,我忘了厨房还有一盘菜。」

这个小淫妇,想干什麽呢?我一时七窍生烟,全然忘了自己的妻子正在被非礼这一事实,只想著平予更进一步。

田馨再次回来的时候故意坐到了平予对面,这样他的手就不够长了。两人依旧聊的很开心,就好像刚才平予根本没有非礼田馨一样。

吃完收拾完,田馨泡了两杯茶。两人喝了几口,田馨突然站起来对我这边古怪的一笑。我立刻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

「平予,听说你挺会按摩的,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今天打了会儿网球全身好酸。」原来这小淫妇打的是这个主意。

「没问题,包你全身舒坦。」结合场景,傻瓜都能听出田馨的言外之意。平予笑逐颜开,惹得我一阵恶寒。

客厅裡的沙发可以拆开成一张床,田馨趴了上去,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只不过这只羔羊是主动招惹一条色狼罢了。

刚开始田馨显得有些紧张,小屁股绷得紧紧的。平予帮她按摩了一会背部,田馨逐渐放鬆下来。出乎我的意料,平予并没有沿著背心直下,反而开始按摩田馨的一双小脚。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个高手,仅仅是按摩著田馨的脚,她似乎就已经有些动情了,双腿不易察觉的微微扭动。

平予的一双手顺腿直上,终于,来到了田馨的臀部。我不禁一阵激动,田馨的屁股不大,但是不像一般东方女性那样下垂,而是骄傲的翘起,相当性感。下午的时候欲摸而不可得的屁股啊,现在就要沦陷敌手了。

平予见田馨没有反对,一双大手开始按摩她的小屁股,手指还不时深入到臀沟中划来划去。不一会儿,田馨的双腿已经扭得相当明显。我敏锐的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有点湿迹了!

到后来,平予乾脆用手隔著裤子抚摸田馨的阴部。他的手法显然相当高明,才几下田馨就难耐的扭起了屁股,不一会儿裤子就湿了一大片。

田馨猛然翻过身下床,白嫩的脸蛋已是潮红一片。平予这次胆子大了,伸手搂住田馨的肩膀,另一隻手不依不饶的继续玩弄她的阴部。扣弄了没几下,田馨闭上眼睛抬起了头,红润的小嘴轻轻喷著气,就像在说:「吻我。」

平予得令立刻低头吻了下去。其实他的嘴还没到,田馨就已经主动伸出了舌头。我想像著两条舌头纠缠交扯,内裤又紧了几分。田馨显然对这样的上下夹攻很受用,胸脯剧烈的起伏,还偷偷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我知道她是做给我看的。今天这顶绿帽子,我算是戴定了。

两人亲吻了一会儿,田馨的小手也忍不住伸进了平予裤子裡。刚伸进去,田馨就惊呼了一声。然后,田馨开始帮平予脱衣服。平予是个体育老师,不得不说他一身肌肉让我很有一点自惭形秽的感觉。田馨扯下平予的内裤,一根黝黑的肉棒弹跳了出来。

我终于知道田馨刚才为什麽惊呼了。平予的大肉棒又长又粗,至少是我的一倍半。龟头尤其硕大,肉棒上青筋怒突,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人间凶器。

「去卫生间洗个澡吧。」田馨对平予说。

也许是一时被田馨的大胆作风震住了,平予竟然乖乖的就去了。田馨待平予进了卫生间,立刻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我开门让她进来。

「怎麽样,刚才是不是看得很爽?」田馨压低了声音说。

「是你被摸得很爽吧。」

「老实说,他真的摸得我好舒服。他亲我的时候,我都恨不得被他一口吃下去。」田馨一脸的陶醉。

听了这话,我心中不禁直泛酸水:「小淫妇,把他脱光了,真准备给我戴绿帽子啊?」

「看老公答不答应喽。」田馨做了个鬼脸,「我有点想,又有点怕。」

我知道她一定不是怕我生气,而是觉得平予那话儿太大了。不知为什麽,我想起了平予那根人间凶器,一时间非常期待这凶器插入田馨狭小阴道的场景。什麽男人尊严,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老公郑重授权,今天你就随便疯吧。」我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

「呵呵,老公真好。」田馨亲了我一下,就出去了。

平予洗澡出来依旧赤条条的,这脸皮也真厚。

田馨坐在床上,正对著书房,看来是要为我表演一场盘肠大战。她示意平予坐到她后面:「帮我按摩一下胸部吧。」

平予先是隔著衣服捉住田馨一双乳球,揉弄了几下,田馨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了。她尽力向后抬起头,平予则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一隻手伸进田馨的上衣,另一隻手伸进了她的裤子。

一会儿,田馨已经在平予怀裡难耐的扭动:「别…别逗我了……快来吧…」

「什麽快来啊,我怎麽听不懂。」平予调笑著说。

「死人!不来就算了!」田馨娇嗔著拍了一下平予的手臂。

平予也不多说,一分钟之内就把田馨脱了个精光。田馨的两个乳头骄傲的挺立著,下身已是泥泞不堪。平予像端尿般把田馨抱了起来。田馨的小手向后握住平予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我紧张的看著这一幕,连手都停止了套弄。我彷彿一个正待枪决的犯人,彷徨的等待那致命的一声。

「啊——」田馨一声娇呼,直接刺激到我敏感的神经,我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你好粗。」田馨难过的说,小屁股却依然旋转著下沉。

终于,全根尽没。

平予让田馨趴到床上,开始狠狠的抽插。啪啪的水响和田馨的呻吟在客厅裡荡漾著。

「啊……别这麽凶……哎哟……好舒服……用力……就是这儿……」

「小淫妇,说,今天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你这……大色狼。」

「还不老实。」平予索性停止了抽插。

「别…别停呀……」田馨急了,「就是我勾引你的……我好想你的大肉棒…快……哎呀……」

平予又开始狠狠的干田馨。插了才30来下,田馨就在大呼小叫中美美的洩了一次。

平予似乎是天生的性战士,他在客厅裡变换著各种姿势,足足干了田馨两个半小时,让她高潮了4次,自己才抽出肉棒,射在了田馨的乳房上。

平予抱著全身瘫软的田馨进卫生间洗浴,然后两人进了卧室。

这小淫妇,准备玩一夜吗。我无奈的躲到门口去听。

「你这是要干什麽?」

「哎……别这样嘛……你这样弄了……人家……怎麽好意思见老公。」

「你老公是谁?」

「哎哟…好舒服……别停……我老公……是你……我就……你一个老公…」

……

听了一会儿,我实在有些犯困,便去客房睡下了。

「老公,快醒醒。」

睡梦中,我隐隐约约听见了田馨的声音。慵懒的睁开眼睛,看见她一脸焦急的样子。

「糟糕了,现在已经过3点半了。」

「那又怎麽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3点半,你应该和我一起在卧室睡觉的!」

Oh,my god这个玩笑开大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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