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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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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男女】

作者:Foots字数:4万

第一卷

这是简宁第三次离婚,一接到电话,我就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伺候她。

每次离婚,她都要吃我做的小炒「梨肠寸段」,即用广式香肠、库而勒香梨切成寸段,加干白葡萄酒爆炒,取「离肠寸断」

的哀惋,以祭奠她不幸的婚姻。

不过,她每离一次婚都是灿若桃花一样的开心,为能逃离出那行尸走肉的家庭躯壳庆祝举杯。

一进门,她就神情骄矜地把丝袜美腿伸出来,我忙不迭地跪下来,把她的玉腿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不文之物去摩擦她的脚背,嘴里「荷荷」

连声,她比我的任何亲人都知道我需要什么,当下用纤纤素手爱抚着我的脑袋,柔声说:乖!起来啦!快去做菜!简宁一度是我年少轻狂时单相思的对象,在写给她n封求爱信中,我一直谦卑地自称「您的仆人」,这样的落款当然来自于彼时勤读不辍的大仲马小说,想当然地以为她就是仪态万方无比高贵的公主,而我,心甘情愿地做他忠心耿耿的侍卫,虽然不是公主的情人,但总是有那么一点儿暧昧的关系,在她追随如云的崇拜者中,我能得到这样一个较为亲密侍从待遇,已经是备觉恩宠了,如果她能稍微专注地用那能杀死所有男人的目光看我一眼,我的骨头都会酥软的。

在骑士文学中,侍卫们会为自己心爱的公主提供她和她的情人幽会的地方,并不惜牺牲生命保护他们的安全。

我期待有一天,我也能像宫廷的侍卫官那样呵护我的公主的爱情。

但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一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年青人和简宁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的时候,我出离地愤怒了!胸口宛如挨了千斤之椎,眼光冒出的全是撒旦魔怪从地狱里源源不断慷慨赐予我的怒火,那是嫉妒之火,我要拔剑,拔出精钢长剑,把那小子刺个稀巴烂!妈的!老子连简宁的手都没拉过,可那小子的手已经摸到简宁的双腿深密之处了,简宁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就是我的「圣姑」

啊!————可我不是她的令狐冲!我拔剑!拔剑!奶奶的,干掉这对狗男女,什么爱情啊!初恋啊!统统他妈的滚蛋!我拔!拔!拔!可是哪里有剑?!我拔着自己的头发跑到小买部,凶狠地掏出十元钱扔了过去:来两小瓶二锅头!二锅头把我灌的大懵!抱着一棵大树喃喃叫着简宁的名字,把自己爱恨情仇一古脑地倒了个明明白白,畅快淋漓。

末了,余情未歇,趁着月黑风高,酒神附体,跌跌撞撞神魂颠倒地摸到简宁家门口,拿了她摆在门口垫子上的白色运动鞋,藏在楼梯拐角,褪下裤子,用她的鞋子把自己搞射了。

简宁第一次离婚,我还单身,听到消息后,立刻风驰电掣地赶过去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同时还心怀鬼胎,希望能得到简宁的青睐。

事实是,她一点儿也不伤心,简直是开心,她轻松极了,容光焕发,象是要参加盛大的舞会。

拿她的话讲,和那个男人离婚就象仍掉一个卫生巾那样简单。

我到愿意做她的卫生巾,即便是被她用过之后再甩掉。

家里还有她前任卫生巾的照片,一副睿智和成功人士的摸样。

我试探着说:婚姻就像一副牌,摸到好牌就扔掉差牌!你是不是有好运气了,才甩掉他的。

「拜托了!我才不是那种依靠运气的人!他不是我需要的牌而已,对我而言,牌没有好坏,只有需要或者不需要。我的生活不再需要他,那么就请他出局喽!」

简宁轻松地说。

「那你看我是否合适在你的牌局上出现。」

我胆怯地问,简宁默不作声。

我有些手足无措,赶忙给自己找一台阶:我去给你作饭吧!简宁盯着我看了一会,莞尔一笑,挥了挥手:去吧!我是有准备而来的,很快就做好了二菜一汤:梨肠寸断、百合西芹、丝瓜银耳汤,菜式精致清素,红绿相间,色彩宜人,简宁大加赞赏,很有兴致地开了一瓶红酒。

这是第一次和简宁促膝共饮,我欣喜若狂,而简宁吃饭时幽雅高贵的气质更让我惊异,她举手投足都透着贵族气。

简宁笑吟吟地看着我:我吃饭是不是特作?没办法,爸爸一直要求我这样,改不掉的啦!我讪笑着,知道自己的吃像象一头刚赶到圈里的猪,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但是酒壮猪胆,借着二两葡萄酒的酒力将自己的爱慕之情苦等之意合盘托出,说到动情处又是潸然泪下又是举杯高呼,最后一鼓作气,勇敢地跪在了她的面前,做了感人至深的爱情陈辞:简宁,我很寂寞,嫁给我吧!我会钟爱你一生!简宁欣赏着我丑陋的表演,摆弄着手中红酒,一直不为所动,只在我说到「我很寂寞」

时,她才伸出纤纤玉指把抚着我的下巴,我不感稍动,惟恐破坏这美妙的氛围。

「你这些陈词滥调一定是哪篇网络小说上抄来的吧!怎么和70后的那帮家伙一个腔调,你有那么老吗?拜托能不能来点儿新意!」

她不无嘲笑地俯视着我。

「报告简宁!我刚说的全是原创!」

我沮丧地辩解,心里清楚刚才的那番慷慨陈辞算是白忙活了。

简宁白皙得透明的鼻子里冷哼一声,一下子把我的心哼到了地狱:她对我简直是不屑一顾!她的小手轻轻拍着我的脸:「别傻了,我不会爱上你的!你使劲做梦也别想让我爱上你!我也很寂寞——我因为寂寞才和高晨离的婚,我依然寂寞,但我不会和你结婚——不过,你痴情得可爱,我那里还有你好多封信呢!小可怜儿!」

她突然弯下身子,轻轻吻了我的额头!她拒绝了我,却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轻吻。

我一下子热血沸腾,精神激昂,呼地站起来,不顾一切地将她搂在怀里,疯狂地吻向她那雪白粉嫩的脸蛋,她花容失色地惊叫着,身子蛇一样的扭动着,挣扎着,反抗着,企图脱离我的拥抱。

我一米八的个头,身强力壮,虽然不能和姚明争球,但这么一个柔弱娇柔的女人我怎么不能手到擒来,我箍紧她,把她放到在地板上,粗暴地撕开她的内衣,一股清淡如菏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我久未尝到的女人的气息了,我的手失控似地钻进了她的私处,简宁「嘤咛」

一声夹紧了双腿,两只要把我竭力推开的手忽然放缓了力量,本来僵硬的身子忽然有些软绵绵,我迅速褪下自己的裤子,小弟第已经剑拔弩张,扒下简宁的内裤时,竟然是出奇地顺利,她似乎放弃了抵抗,两条修长的玉腿一曲一伸,白嫩的脚趾绷得笔直,极尽柔媚,透过她蓬松乌黑的秀发,我似乎看到了她明亮期许的眼神,但就在guitou碰触到她恫体的刹那,我蓦地意识到,我现在要进入的就是我朝思慕想的心目中的女神的身体,而且是以这样一种亵渎的姿势!这个让我着迷,让我失眠,让我流泪,让我单身的圣洁女人就这样轻易地摆在了我的胯下,我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犹如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飞也似地逃离了简宁的身体,躲在沙发边行,嚎啕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混沉沉朦胧的泪眼中,我看到简宁站到我身边,我懊悔地跪在她的双腿前:原谅我简宁,原谅我!我不该破坏我的爱情神话,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简宁好象在问:那你为什么不要我的身体?我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以那种方式。

我只想跪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跪在你面前,我再也不敢那样对待你了!简宁,你知道,你一直是我的女神,我亵渎了你,我只是你的仆人,我爱你,可我不能那样对你!简宁好象在笑:傻子,你不知道我喜欢你那样对我吗?我反映迟钝地摇摇头,跪爬两步,抱着她的一条腿哀求道:不要离开我,简宁!我不要你爱我,我只要爱你就行,我要永远永远伺候你!简宁怔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那好吧,你爬着跟过来,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你!那一年,我成了简宁豢养的宠物狗,这样才符合她的人畜同居原则,她给我起名叫:LUCKY!在她寂寞的时候,我就过去趴在她脚下服侍她,她会让我用嘴和舌头满足她的欲望,简宁往往用美丽的脚趾给我打飞机,由于我已经习惯了足交,和妻子结婚后,性生活一直不太和谐。

简宁很快有了第二任老公,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象她这样的美女,怎么能耐得住寂寞,我很快被她驱逐出门,当然是为了保证他们能过上健康幸福甜蜜的小资生活,于是和我有关的所有痕迹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除了我还没有在人间蒸发,一切都无影无踪了。

没有了主人的宠爱,我就成了地道的丧家犬,出于义愤,我买了一整套的《哈利波特》,从中发掘了「绝情咒」

的秘方,用大蒜、洋葱和没有做过爱的土鳖做药,整日诅咒简宁赶快和大帅哥绝情忘意,分道扬镳,但这法子显然不好使,简宁依然不主动打电话给我,而且妻子已经开始抱怨:怎么天天洋葱炒鸡蛋,鸡蛋炒洋葱,你看这口味大的,怎么都刷不掉,同事这几天总是不怀好意地问我吃什么了!我正没好气,气咻咻地说:就说吃西餐了!让他们羡慕去吧!我的妻子其实是位尽职尽责的好太太,贤惠端庄,具备一切中国妇女的美好品德,可说是典范楷模。

当然是由于我个人的原因,在性生活上,我们越发难以合拍,不是她没到高潮我就射精了就是她在高潮时我就没感觉了,她的阴dao一直很紧,大门禁闭,我根本进不去,待她湿润时能打开yindi时,我已经没了兴趣。

这让我很恐慌,性生活的不和谐往往是家庭危机的开端,尤其是妻子这两年对性欲的需求越来越高,次数越来越多,我简直有些招架不住了。

妻子带我去看中医,一位谢顶的满脸肥肉垂下如哈巴狗一样的老头儿接待了我们。

「怎么了?」

他面无表情。

「不…不够大!」

妻子低声说。

「不够大?要多大?跟驴一样?!」

老头儿厉声问。

「还不..不硬…」

妻子低下头。

「又不是变形金刚!能有多硬?我刚才检查了,他一切正常」

老头子同情地望着我。

「可是,我们,总是不合拍…」

「我建议还是你去做一下检查,小伙子没事,非常健康,我年青的时候都没有他那么好使!」

我和妻子飞快地逃了…..晚上,我准备了一双简宁穿过的长筒丝袜放在枕头下面,和妻子做爱时,我偷偷拿了出来,由于卧室一团漆黑,她看不清我搞什么,简宁丝袜的味道犹如神助,我嗅着她的味道,下面超级威猛,把妻子搞得神魂颠倒娇喘连连,这一次,我们都合拍了。

简宁还是给我打电话了,我趁机向她汇报了丝袜事件,她咯咯笑个不停,并许诺再送我一双穿了四五天的白棉袜给我,那上面的味道将更加浓郁。

简宁说的不错,那白袜的味道确实让我心花怒放,和妻子摸黑做爱的时候,面质的柔软和简宁的脚味犹如给我打了兴奋剂,不料黑暗中,妻子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味道?我信口道:印度的催情香巾妻:很特殊,你最近一直再用这个吗!我:是啊!你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吗?!妻:谢谢你老公,你那么好,专门为我们买了这个,要不是你最近这么生动,我还以为真是我有什么问题呢!我:你弄痛我了,宝贝!妻:我很兴奋,老公,把香巾给我闻闻。

我:这是男士专用的。

妻:我要吗!给我闻闻!好老公!我违拗不过,把袜子递到她的鼻端,妻子深深吸了口气,娇滴滴地说:很好闻老公,虽然有些乖乖的,但我喜欢这个味道,再让我闻闻!我把简宁的袜子直接放在了妻子的脸上,覆着她的口鼻,我怕距离拉开后,她会借着微弱的光聚焦看清楚,那我就百口莫辨了。

妻子使劲舔着袜子,深情地嗅着,不一刻就和我同时到了高潮。

早餐时,妻子的好奇心开始作怪:老公,你昨晚上的香巾放哪了,我怎么找不到?哦!那是一次性的,我给扔了!我搪塞道。

那你下次一定要给我看看,我总觉得,那味道有点儿熟悉,不过我说不上来?你喜欢吗,超喜欢!下次一定要多买些啊!妻子兴奋地叫到。

上帝作证,我那还敢拿什么印度催情香巾,早就把仅存的货底全部扔垃圾箱里了。

这一周,和妻子做爱很不顺利,重蹈覆辙。

家里是我做饭,我使尽浑身解数,陆续做了不少拿手菜:脆皮桂鱼、莲子猪肚、芥末鸭掌、芙蓉烧麦、泡椒蒜子烧肾宝、刺参明球、果香荔枝鸡等,个个色香味形质器都十分到位,火候拿捏准确,桂鱼入口酥脆滋味甜鲜、芙蓉烧卖油而不腻,果香荔枝鸡更是美味传神!我自己都狠不得身外分身,拍着自己的肩膀大赞一声:好!烹饪国手啊!兄弟!不过,我妻子只是边吃边撇嘴:稀松平常,还没有路边小店味道好。

我看她不断用筷子在碗里搅和,心中气恼:喂,手下留情,那三丝羹不能这样搅,汤都让你搅泻了,味道会差许多!什么差许多啊!什么差许多啊!你怎么还不买那个香巾?你不晓得我们的夜生活差许多吗?整天就晓得吃,你干吗不关心关心你自己的老婆!我懊恼地挠着脑袋:老婆,味道真的不好吃吗?!妻子嘟着小嘴:人家要的是香巾么!不许打岔!为了家庭的幸福,老婆的安宁,赶快打电话求助简宁。

她有些幸灾乐祸:没了!我没袜子给你们了!求您了,主人,LUCKY给您跪下了!编吧!LUCKY,你那里有给我跪下,你在沙发上躺着呢?当我不知道呢!是是!主人明鉴万里!我现在真跪着呢!真的?真的!你骗我!没有,主人,我真跪着呢!我带着哭腔汇报。

叫我一声「妈妈」!妈妈好!妈妈好!哼!你真是缺乏调教,让你叫我一声,怎么叫了两声,还带个「好」,真是没规矩,快滚过来吧!三十分钟后,我已经跪在了简宁脚下,自从她结婚后,我就难得能来她家里了。

她把一双棉袜放在自封袋里,然后把一双男人的皮鞋放在我的面前:舔!把我老公的鞋舔干净,我就让你把袜子拿回去。

主人,能不能舔你的鞋子啊,舔男人的鞋我不拿手!顶嘴吗?你要是想做人的话悉听尊便!如果要做我的狗,就要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我犹豫着。

简宁不再说话,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褪下拖鞋,露出一双穿着丝袜的美脚。

她轻蔑地看着我。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的脚,想扑过去,但被她严厉的目光制止了。

我投降了,乖乖地舔她老公的鞋子,很认真,就象舔美味的冰淇淋一样。

快舔完的时候,我听到了掌声,抬头一看,却是从书房走出来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正是简宁的第二任老公。

简宁神气地说,怎么样,他够听话吧!我却惊呆了,本能地站了起来。

简宁用食指轻轻向下点了点,我只好又跪下,但感到特别的不舒服。

帅小伙继续鼓着掌:真精彩,真精彩!这比我们玩的游戏还有趣!简宁嗔道;再换,就把你也给换了!帅小伙盯了我一会儿,突然揪着简宁的头发,粗暴地把她从沙发上拉扯到地上,褪下自己的内裤,露出自己的阴茎,命令简宁道:舔啊!你也给我舔!粗大的阴茎抽打着简宁雪白粉嫩的面颊,简宁无助地躲闪着,可她的脑袋已经被帅小伙死死按住,动弹不的。

张嘴!张开你的嘴!帅小伙厉声呵斥。

今天,我要让你在自己的旧情人面前尽情表现贱样!他转头看着我,不无嘲笑地说:她不是你的偶像吗?看,看!她在干吗?她在舔我的鸡巴!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说,说,你说是吗!他劈手给了简宁两个耳光,简宁哭泣着点点头。

我先是傻了,后是呆了,然后心碎了,撕心裂肺地发出了一声介乎于人兽之间的嗥叫,疯一样冲了过去,对准他漂亮的可以做标本的高鼻梁就是一拳,一个正踹追击而出,这小子惨叫一声就捂着肚子蜷成一团,简宁一下子扑住我,大喊道:你疯了吗!你疯了吗!我叫道:我不许他那样对你!我不许他那样对你!简宁扑到她老公身上,呵斥我道:傻子!你没看出来这是游戏吗!我喜欢这样,我就喜欢这样!可你是我的女神!我爱你!我哭泣道。

滚!你滚!你的女神早死了!我是女人,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按照你的想象去做人,你这个变态!她老公动了一下,满脸鲜血地坐了起来。

你没死!简宁松了口气。

你以为我是纸糊的!妈的,这小子什么都不懂!不过,我迟早,迟早也要死到你手里。

帅小伙擦着鼻子上的血污,悻悻地说。

你怎么样?我们去医院吧!简宁关切地问。

我没事儿,没事儿,他人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我要和他练练!你过来!简宁喝道。

我怔怔地走了过去,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一点没准备,误会也已经造成,只要简宁没事,我就放心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看他那样子,跟上刑场似的,英雄着呢!帅小伙踉跄了一下站起来,劈面就几拳,我不还手,也不敢还手,简宁正盯着我呢!帅小伙摆摆手,嘟囔着:你不还手?没劲!不打了!简宁仍自气恼:你把衣服脱光了,我替他惩罚你。

我乖乖地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胆怯地看着简宁。

简宁穿着丝袜的腿一脚一脚向我跺来,我连连后撤,一直被她逼到墙角,她的腿脚哪里有什么力道,大概也不忍心踢我,脚都落在了不甚关紧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他男朋友突然站了起来:你们玩什么呢?你这是在惩罚他吗?你看他的鸡巴都让你给搞硬了!还踢呢,别踢了!简宁和我同时看向我的阴茎,果然已经兴奋地勃起,马眼分泌出晶莹的爱液。

我们相视一眼,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简宁问道:怎么办!老公!帅小伙没好气地应道:把他灭了!简宁脆生生地应道:那还不简单吗!——你躺下!我四仰八叉地躺好,简宁抬脚就踩在了我的阴茎上,玉足刚踩了几下,我就两腿抽抽,精液喷薄而出!简宁:老公,他射了!帅小伙一脸坏笑:再灭他一道!让他精尽人亡!

第二卷

我狼狈不堪地回到了家里。

简宁用脚丫让我射了四次,阴茎持续僵硬在一个小时以上,我就是变形金刚,也让她给折磨的浑身虚脱了,睾丸一直坠疼,虎背无力,熊腰酸软,躺在床上就蜷成了一团。

妻子偏生晚上有兴趣,黑了灯一个劲儿地挑逗我,可惜我的鸡巴就是软塔塔的,她卖力地用舌头舔来舔去,就是没有起色。

她吓坏了:你是不是病了!我有气无力地哼道:今天宾馆运来了一车面粉,我扛活儿去了!你不是后厨经理吗!怎么还干这活儿?身先士卒,率先垂范!谁叫咱是党员呢!妻子老大不高兴:你在床上怎么不冲锋陷阵一马当先,才28岁,怎么就这么熊!你别罗嗦了,给你东西,你自己解决吧!我从枕头下把简宁的袜子仍给了妻子。

妻子很开心:你还记得啊!她摸黑嗅了嗅袜子,一只手开始在自己下面悉悉唆唆地摸了起来,呼吸粗重。

过了一会儿,妻子有了呻吟,身子在床上扭来覆去,微弱的光线下,妻子的恫体光滑修长,比列匀停,充满了淫欲。

她在床头摸到纸巾,放在下面擦了擦,看来她已经高潮了。

喂!老公,感觉真好!什么感觉真好?!那个催情香巾的感觉真好!恩…我含混不清地应到。

老公,我们说会儿话吧!现在我特精神。

恩…我累了…不行吗!陪人家说会儿话吧!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恩…我累坏了…讲嘛!恩…好…我实在拗她不过,搜肠刮肚地想了一会说:某女在海滨浴场漫步,忽然发现泳装破于私处,她赶快抓一木匾遮掩,众人大笑,牌子上赫然写着:此处深两米!女速换另一块木匾,众人更笑:男士专用道!又换,众人狂笑:此路不通,请走后门!我静待妻子反映,她竟没有声音。

睡着了吗?我有些纳闷,这个没良心的,我辛辛苦苦地讲笑话,她竟然高枕酣眠,太不够意思了。

妻子忽地坐了起来,扭开了台灯,手里拎着简宁的袜子,大声问:黄紫光,你搞什么,这东西怎么是只袜子,我刚才还奇怪呢!天,还是被她发觉了。

那是卡通样式的,厂家专门作成袜子啊、裤头类的,主要是刺激吗!我对答如流。

妻子满脸疑窦,仔细看了看袜子,又闻了闻,盯着我问:这分明是穿过的,你看这脚跟和脚掌的地方还有些脏?你怎么疑神疑鬼的,只要你喜欢那味道就好!我是喜欢那味道,可你也要让我搞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另外,我既不疑神也不疑鬼,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和接受过教育的高级知识分子,我怀疑的是你,明白吗?我怀疑的是你!我望着高级知识分子凶巴巴的样子,一时语塞。

哦!她突然恍然大悟似:你是在原味网站上买的吧!哼,我就知道,我们学校就有这样的女学生,被这花花世界迷得不知所措,以为自己是国色天香,所有的男人都会为她的内衣内裤倾倒,卖几个地摊货色的原味衣袜,挣几个散碎银子供自己描眉画眼招摇过市!妻子象是变了一个人,完全拿出她当老师的派头,又是抢白又是挖苦: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卖你衣服的那个女生是不是一个烫着一头黄头发,张口卡哇依闭嘴哈达齐娃,舌头上钉着塑料珍珠的小屁妮儿!她是简宁!我有些生气地截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简宁!简宁!就是你原来的那个梦中情人!不是在电视台上班吗?妻子忽然笑了起了,我结婚前的所有情感史全都曾经被她刨根问底过,对于简宁更是耳熟能详,甚至还见过我们毕业合影上简宁的样子,这位高级知识分子当时的评价是:典雅高贵,清丽脱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也不枉我老公对她青睐。

一个劲儿地夸我有眼光。

你们又鸳梦重温,再续前缘了?没有!人家看不上我!我羞涩地应道。

没有?没有人家怎么会送你穿过的袜子?你还骗说这是印度神油!催情巾!恩!对啊!催情巾!——人家刚才都把袜子放到这里了!妻子比我更为羞涩地指指自己下面。

我…我…我有时陪她玩SM游戏。

我支吾半天,把简宁离婚再婚的变故和我的事情合盘托出。

妻子默不作声。

她出奇的平静,我想这一定是暴风骤雨即将带来的前兆!提心吊胆了半天,还不见电闪雷鸣,惴惴地问:你睡了吗?妻子应了一声,说:抱住我,老公!我把她搂在怀里,好半天才听她幽幽地说:她真是一个不同俗流的女人!妻子的话几乎是一个预言,没有多久,简宁再一次离婚了。

而我和妻子,则需要一个孩子来稳定家庭的平衡。

妻子颇为深刻地分析「日常生活的平淡感造成新生活平庸的困扰和上升的不易是我们目前最大的压力」,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否则,简宁婚姻的失败就是前车之鉴。

男人的大脑结构远不如女人发达,所以我迄今搞不明白妻子话里的逻辑关系,为什么有了压力反而去要孩子,有孩子的话压力不是更大吗?再则,简宁一直很快乐,婚姻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旅栈,住腻了就收拾行囊继续远足。

但是要孩子让我伤透了脑筋,最近我的阴茎勃起一直不太理想,更要命的是妻子的阴道生涩异常,我一进她就喊疼!而我们手边简宁的袜子起到刺激效果远不如前。

找简宁,她会帮助我们完成做爱。

怎么帮?妻子很紧张。

我一见她的脚,阴茎就会自动勃起,你,不是也对她脚上的味道着迷吗?我想,如果,她能用脚帮你润滑,那我们就可以做爱了?这..这..这太荒唐!妻子的身子在发抖,眼光却流露出期许。

我打电话问问她?那…那好吧!妻子使劲点点头。

电话另一端,简宁接过了电话,我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讲给她听,她先是感到好笑,后来又说好玩,最后给我提了一个要求:要我们成为她的夫妻奴。

我征求妻子的意见,她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最后,我无力地挂了电话,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怎么样?她同意了吗?妻子问。

她同意了!妻子紧紧地抱住了我。

妻子要单独去简宁那里,简宁说她需要和妻子单独交流一下,彼此熟悉,更重要的是,她要帮助妻子熟悉规则。

晚上我提前下班回来了,虽然还有一道「霸王别姬」

的主打菜需要我亲自上手,但还是交给了大厨去料理。

妻子还没回来,我抖手抖脚地给自己泡了一壶铁观音,焦急地等着妻子。

妻子进门的第一话是:老公,我好兴奋,我好紧张!我一下子就松了口气,看来,她都接受了。

妻子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和几分羞涩:老公,她真美丽,我真没想到。

她是我们学校的花魁!没有男生不为之倾倒!我为妻子倒了一杯茶。

没见她之前,我对自己还很自信,可一见简宁,我的自信自尊全没了!老公,在她面前我象变了一个人,你绝对想不到。

你都是怎么做的?你不是说,要我遵照她的一切指令吗?事实上,一到她家里,我就被她的惊艳之美震慑了!门一关,我就不顾一切地在她面前跪下了,在我的心里,有种感觉,那就是这个漂亮的女人能给我需要的幸福。

她夸我很乖,会是一条出色的母..出色的母狗…老公,你别怪我,这本来是骂人的话嘛!可是我听了心头一荡,觉得特别受用,当时就把脸贴紧她的小腿,感激地点点头。

她穿睡衣吗?我插口问。

不,是办公室正装,黑色的条纹西式女装,黑色的皮鞋,她很看重这次会面,虽然在家里,还是穿得那么一丝不苟。

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

我说。

是啊!我能看得出,她化了淡妆,但非常巧妙,不认真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她做的头发,随意而时尚,衣服搭配和谐而自然,尤其是整体色彩传达出的韵味,更是让人心旷神怡,一看就是一个很有品位的女性。

她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我双膝跪在她面前,她穿着皮鞋的脚在我面前轻轻荡来荡去,我的心也跟着一荡一荡的,我想求她让我闻她脚上的味道,可又不敢。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就说,我如果需要做什么的话,一定要先向主人发出请求。

那你怎么不求她,去闻她的脚。

我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总之,我有些慌张,你猜我说什么?我竟然说:主人,我想把手放在这里。

放在那里?我疑惑道。

傻瓜!还能放哪里,当然是这里!妻子指了指自己下面。

你当时就湿了?我有些吃惊。

恩!可不就是湿了,我从没有那样的经历,既新鲜又刺激,兴奋的不得了。

主人说她有更好的赏赐。

她让我把腰带松开,再跪的近些,然后,然后,她就把穿着鞋的脚插进我内裤里了。

我的小腹,我的腿能感觉到她的鞋子有些凉,鞋底有些硬,可我还是紧紧地夹住了她的鞋子,两只胳膊抱着她的小腿。

主人的脚动了动,我的阴道感觉到了她的鞋尖,就配合着让她的鞋尖进去。

我一惊,你不疼吗?我没有一点儿疼的感觉,只是觉得舒服,盼望她的鞋尖再进去些。

主人却把脚拔了出来,我还想要,但主人说这只是开始,以后会让我快乐。

她自己把鞋子脱掉了,老公我相信你一定没有见过主人脱鞋的姿势有多美。

她把鞋子摆在我面前,命令我给她的鞋子磕头,说今天晚上,这双鞋子就是我的老公,要我伺候好它。

你舔了那双鞋?我问。

妻子带着痴迷的眼神回忆道,是的,当我低下头,把脸埋进鞋子里的时候,主人的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头上,迫使我埋的更深,我希望她能再用力些,但苦于无法开口。

主人的另一只脚却深到我的两腿之间,她的脚趾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拨弄,我忍不住了,就大声呻吟,我希望她光滑的丝脚能永远地停留在我的阴道里,为了这一刻我当时心想,就是死了也值得,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就在我很需要的时候,我想,主人如果再把脚使劲些,脚趾再用力些,我一定会达到高潮的,可就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她撤回了玉腿,我急坏了,哭着求她用脚搞我,可主人严厉地用目光示意我用那双鞋子,毕竟是第一次,我不敢违拗,又怕刚来的高潮退走,慌张地用鞋尖捅进了阴道,虽然没有脚舒服,但想想这毕竟是主人穿过的鞋子,我就很快流了。

主人对你满意吗?我问。

当然!我想会很满意,因为我很听话,她还说你没有我乖呢!呵呵!妻子轻吻了我一下:老公,这真是奇妙的经历,我还没有玩过这么有趣的游戏呢!我去洗澡了,在床上等我啊!我出了一回神,给简宁打了个电话:怎么样,你们谈得还好吧!我明知故问。

你太太很有教养,会是一条好狗的,她喜欢这个游戏。

我的两条袜子都被她舔湿了,她含着我的脚趾的时候都幸福地哭了,说她很感动我赐予了她这一切,LUCKY,我很喜欢你太太,她舔脚比你更用心,更诚惶诚恐,你通常是一射精就忘乎所以了。

但你太太不,她自始至终都努力使自己像一条卑贱的狗。

我长出了一口气,实话实说: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不要怀疑我,LUCKY,我会让你们更快乐,我等着有一天你带着太太一起跪在我的脚下!

第三卷

我叫简宁。

简单的简,宁静的宁。

只需轻启双唇,舌尖低下齿,略带春日的微笑,就可以暧昧地发出这两个晨曦下露珠一样字音:简——宁每一个初见面的人无不微笑着叫我的名字,这一直是窃以为喜和骄傲的事情。

所以,当黄紫光哭得一塌糊涂泪流满面的喃喃唤着我的名字的时候,分外感到新异和有趣。

这个也叫作「求爱」

吗?在遭到拒绝后如丧妣考,双泪长流,孩子一样的无辜和可怜,我倒是有点儿怜悯他,但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被追求的幸福,难道一向美丽得肆无忌惮的骄傲公主面对的竟是这样的求爱者吗?我对他这样的爱不屑一顾,男人的眼泪从来不能打动我,如果他这样的表达也叫「爱」

的话,我真替自己满怀委屈。

所有的爱情,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与我无关!只是瞬间,我觉得他在我面前毫无遮拦地流泪是件有趣的事情。

也许是为了刺激他,也许是他的弱智表现让我更加坚强了自己的决定,我重复道:对不起,我不爱你,我真的不爱你。

我期待着他的泪水象泻洪一样为我激涌而出,虽然不能和尼加拉瓜瀑布等量齐观,但对一个大三女生而言,也可以叹为观止了。

一想到这可以作为日后我的美丽征服的力证,芳心窃喜。

但这小子总是不配合小女子的心意,他竟然又坚强起来,象一个理性的红军战士又从泥泞的雪地中挺直了脊梁:那我们做好朋友吧?这样的发问太过软弱无力也太过煽情傻X,既然哭了,为什么还要故作坚强?看似在努力延续两个人的情谊,其实是担当不起那份沉重的爱!圣经上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爱是永不止息。

这个男人的爱是如此得不堪一击,虽然,我相信这是他信誓旦旦的初恋。

我们就这样握手言别,以一个光滑而虚弱的名字「朋友」

结束了彼此的感情。

他叫黄紫光,是诸多追求我的男生中较为出色的,几乎是大半在校女生仰慕的对象。

我的整理箱中扔满了他通过各种渠道转给我的信,也许是过于炽热和激情四射,我的心被他的文字烧得滚烫,大概是认可了文字中的他,对于现实中的黄紫光反觉庸常。

若干年后,他信中的文字我已经不记得只言片语,只是那千篇一律的落款「您忠实的仆人」

让我记忆犹新。

我想,长期以来,我享受的只是他虔诚追求我的过程,这个过程我想无限延展,而他,则急于象个白马将军一样要有一个结果,这是天下男人的通病,而这个通病痛快淋漓地把黄紫光送入了地狱。

据学妹们的消息,他毕业后就疯狂地迷上了美食,以此转移失恋的痛苦,昔日长身玉立的阳光帅哥已经成了一个大腹便便的饕餮,而且丧心病狂地创造了一道叫「离肠寸断」

的美食,据说食者无不黯然销魂、怆然泪下。

总之,他叫黄紫光,一个谦卑的自称「您忠实的仆人」

的「朋友」,事情看来就是这么简单,一个男人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在我心中,只是一个名词而已。

我是个自私的小女子,处处想让自己舒适些,能够远离生活的痛。

从我谈第一个男朋友的时候,就悄悄地告诉自己:要好好地爱自己一场!于是,我的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最想要的,不过是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如果幸福难以用生花妙笔描绘和形容的时候,你只要掌握住自己的命运就可以了。

于是,我结婚了,于是,我离婚了。

黄紫光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不过,这次,他是作为我的仆人,我的宠物。

这大概是他和我相处的最好方式。

放一个男人在自己身边,总是危险的,而他不,他是一只狗,我给他起了一个属于他的名字:LUCKY!男人的危险,在于不忠,而风雨的雕蚀,使LUCKY依旧忠诚如昔,当他报以青涩的羞赧在我面前臣伏的时候,我知道,他终于有了敢于承担起「爱」的勇气,我把赤裸的脚丫儿放在他脸上的时候,LUCKY竟是喜极而泣。

他把我当作天使一样膜拜,只有我知道,我的内心已不远不如澄澈如水的双眸那样纯净。

当我把自己打扮得象名门淑嫒一样出门的时候,他就会眼巴巴地望着我,很寂寞冷落的样子,心中一软,唤他爬近些,脱下高跟鞋让他嗅嗅,他就心满意足地安定许多。

一到九点钟,我想他准会趴在我的垫子上看我主持的那档娱乐节目。

下夜班往往是很晚了,当伴舞的男生和我满身酒气地回来时,他总是充满了敌意,我需要真正的男人来满足我的快乐,作为不敢亵渎我身体的LUCKY,这时只能是暂且充当我们娱乐的工具。

在他的狗眼里,我读到了一种深挚而异样的爱,虽然我走马灯地换着床上的伴侣,但他知道我感情世界的死寂与空洞,这空洞的可怕不是摧毁信仰,而是让我理智与坚强到一种自己吃惊的地步,于是,我有了第二次离婚。

LUCKY也会作为抱枕陪我在床上,我箍着他,故意把长腿放在他敏感的部位,他不敢稍动,我呵气如兰贴在他的脸边,手指数着他脸上因青春岁月留下的痘坑: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他孩子似地扭着脸:不让数,不让数!偏要数,偏要数!我的小手按住他的大脑袋,他立刻乖了,数到嘴边,纤纤的食指无意似地滑到他的嘴里,轻轻拨弄他的舌头,然后有节奏的进进出出,我命令他道:象个女人一样地叫床!LUCKY果然呻吟起来,不过,那声音难听得足可以让孕妇流产。

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还叫吗?!叫!继续!为了鼓励他,我把脚叉到他的两档之间,用秀气的大脚趾、二脚趾夹住了他的阴茎,轻轻抖动。

果然,他发出了战马一样高亢嘹亮的嘶鸣,不再是刚才那种猥琐刺耳的噪音。

我对自己脚的魅力一向很有自信,因为LUCKY宁愿和我的脚做爱,也不愿意和他的妻子同房,在他充当抱枕角色的夜晚,每早起来,他都是拥着我的脚而睡,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因为我说过,在我睡熟后可以舔我的脚,他充分行使了自己的这个权利,并乐此不疲。

他很看重自己在我这里的权利,虽然我当玩具一样的使用他。

比如我禁止他私下接触我的内衣内裤。

要猥亵,也要当着我的面。

虽然他拥有十二万分的虔诚,还是违反了规定。

人就是这样奇怪,总是对禁止的事情充满了兴趣,哪怕是再墨守成规的人。

LUCKY舔了我一条还没来得及洗涤的内裤。

也是他在洗衣房待太久了,我推门进去时,他正把脑袋套进内裤里自得其乐。

这让我想起非洲塞伦盖蒂大平原上名声最坏形容猥琐的鬣狗躺在动物的腐尸上打滚,并发出下作「咯咯」尖笑的场景。

我蹙起眉头,冷冷地看着他,他定在那里,内裤里露出的两只大眼睛惊慌失措,叽里咕噜地乱转。

他竟然脸红了,这很让我意外,一个曾经在我命令下反复手淫的男人还能害羞?嘁!男人都怎么了?我尽量柔和地望着他。

LUCKY,你是我的狗狗,尽可以在我面前下贱,但决不能下作!明白吗?你忘了对主人的承诺了?他取下内裤,胆怯带望着我。

取消你在我面前下跪的权利!他怔了一下,面部神经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低着头,不吭声。

我径自回到了客厅。

他一步一步挪到我跟前,我想那一定是用足了他最大的力气。

他的膝盖微微弯了一下。

不许跪!我盯着他:不许求我!主人…他嗫着嘴唇:我…我…象个人一样地站着!我命令。

其实他更愿意在我面前做狗。

我在沙发上坐好,褪下毛茸茸的拖鞋,将穿着丝袜的长腿翘在布艺沙发上,娇俏的大脚趾将脚背引领出一个曼妙轻舞的弧度。

主人,您惩罚我吧!我错了!他可怜兮兮的说。

他是在情真意切地认错?还是在做秀?我心里嘀咕着,认为两者都有,他是在情真意切的做秀,这也是小家伙可爱的地方,他的小鸡鸡硬起来了!求饶会让他兴奋。

女人最大的魅力,在于明明知道男人说谎也不会拆穿,而男人也知道她知道自己在说谎,如此一种亦幻亦真的感觉,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惩罚?你想接受什么样的惩罚?我给主人磕头吧!直到您满意为止!他心怀叵测地说。

我冷冷哼了一声:得寸进尺!给我磕头从来都是一种奖励和恩宠。

你不用想了!LUCKY把手掩在裤裆上。

你干吗?我斜睨他一眼。

主人,硬了!什么硬了!小弟弟硬了!脱光!主人要看看!LUCKY迅速地脱下了内裤,偷偷地用目光观察我的神态。

走近些!我伸出脚拨动了一下他的阴茎,它立刻兴奋地跃动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把脚收回来,藏在臀下。

你就这么给我规规矩矩地站着,好好反省一下吧!我扯过一份《今日消费》,信手翻阅,两条长腿斜斜伸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相当优雅的姿势,没办法,我并不是要故意引诱这个一丝不挂的家伙,美丽是自然的流露,只是我的美丽肆无忌惮。

报上有几篇我很感兴趣的话题,专注地看完,竟用了二十多分钟,我几乎忘掉了他的存在,只在翻报纸的瞬间,蓦地看到他,哦!这小家伙还在!只是小鸡鸡已经软下来了。

我打了个响指,出乎意料的响亮,他明白我的意思,麻利地搓揉起自己己的小弟弟,很快就耀武扬威,一副武林至尊奇天不出,莫与争锋的摸样。

呵呵,给我挂鞋正合适!我把拖鞋挂在了他的阴茎上。

不许掉了哦!掉了就连狗狗也不要做了。

我正欣赏自己的杰作,忽然电话来了,是莫小雅。

她是一个栏目里的啦啦队长,和我的关系与众不同。

莫小雅是性情中人,相貌美丽出尘,加上剔透玲珑的的性格,自然有些小可爱小幸福小独立小骄傲。

我们的电话粥煲了半个小时,期间LUCKY的鸡巴几次都摇摇欲坠,一个个响指打过去,他忙不迭地揉搓起来……那一天,他是叉着腿弯着腰摇摇摆摆地出门的。

目送他狗熊一样的背影晃出小区,夜空如漆,明月如练,拉上窗帘,心中忽然涌上几分怜惜。

不过,惩罚还是要继续,有两个月我们在一起都没有让他下跪,调教游戏自然也免了。

黄紫光的生活,就是跪在我的脚下,没有了这一点,他的人生都会失去依托。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生活和追求付出代价,LUCKY自然也不能例外。

惩罚因我买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件漂亮衣服而终结。

在华服如云的丹尼斯女装部,蓦然回首,灯光照耀之下,那件中意的款式令我目弛神摇,揽镜自照,自是光彩夺人,很多目光都惊艳投来。

我对身边的LUCKY悄悄说,乖!妈妈今天好开心,你的禁令解除了!LUCKY立刻眉花眼笑,神采飞扬,活象赛马场地上脱厩而出的种马,只听他朗声说:小姐,拿一件新的!我刚推开更衣室的门,他就贴着我的身子挤了进来,不由分说抱住我,狂热地吻了一下我的脸,嘟囔着说:谢谢妈妈!急死我了。

而后就顺势跪在我的脚下,紧紧抱住我的腿,久久不肯松开…

第四卷

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我的资质和禀赋,不允许我再有庸常女子的生活,当LUCKY的妻子以无限渴慕的神情在我面前膜拜的时候,我和她都知道,这是我们的宿命。

我叫她棠儿,这本就是宠物贴切的名字,看得出,我夸她会是一条出色的小母狗时,她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我一直离不开男人的恭维和女人的羡慕,这些是我最好的驻颜单方,虽然用世俗的眼光看,我是一个蛮成功的职场女性,自己却内心清亮透底地知道:我,小简宁,其实是个小女人。

所以,当我把棠儿、黄紫光介绍给莫小雅认识的时候,不无炫耀的成分。

莫小雅是一个把新奇看做全部人生的女孩,她的经历复杂到令人惊诧的地步,当我们第一次玩同性游戏时,她的花样和娴熟连我都有些嫉妒。

很快,我、莫小雅、黄紫光、棠儿达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莫小雅最热衷的还是和我一起调教棠儿,而且是公调,在享受快乐的时候,她丝毫不会忌讳我们的身份。

在我们三个联袂进入大上海奥斯卡的电影小厅时,几乎吸引了所有异性难以掩饰的目光,老年的、中年的、青年的、甚至是少年的,这时无不表现出了他们作为男性的唯一共性。

这是不足为奇的场面,我和莫小雅经常制造这样的轰动效果。

嘴角上扬,放肆地微笑,一路惊艳地来到了我们的位置上。

上午看电影的人很少,小厅三三两两地坐了三分之一的人。

我们坐在最后一排,没人敢紧挨着我们坐,这是对他们勇气的不小挑战,其实只需一眼,就能看出我们和寻常女人的差距,只有一个大学生在装摸做样一番后,轻轻地隔着一个座位在莫小雅旁边坐下,眼睛不时向我们瞟来瞟去,闪烁不定,我只消略有看向他的意思,这个孩子就触电一样的正襟危坐。

莫小雅示意棠儿填补了她和那个学生之间的空位。

灯光黑了下来,随着屏幕绚丽画面的展开,是一个略带磁性感情深挚的男声画外音: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

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这是改编自纳博科夫小说《洛丽塔》的电影,中文的翻译很BT,叫《一树梨花压海棠》,很多人一直都在发掘着这句话的隐晦含义,淫秽的寓意又扯得上中国古典文化。

当影片还没来得及表现不伦之恋的罪恶时,莫小雅已经对棠儿发出了魔鬼指令:去,我的乖棠儿,去勾引你旁边的那位先生。

让他兴奋起来。

我在心里为这小丫头的想法拍手叫好。

不过,我喜欢安静地享受电影带给我的乐趣,这大概是世界上唯一能留个我们的心灵净土了,也因为距离得远,莫小雅的公调我也就无心旁骛了,任她闹去吧!电影很精彩,丝毫不逊色于文字的表达。

在洛丽塔的世界里,爱情开始都是免费的,那么SM自然是无罪的,更何况打着爱情的旗号。

中国的大多男人,往往缺乏影片中作为继父的勇气,至少他还知道为和继女做爱承担后果,他的眼泪轻轻的掉了下来。

很多人估计在无数床上洒落白花花湿漉漉腻乎乎的精液时,都不知道自己是子丑寅卯了吧?在光影变换中,偶而瞥向旁边,棠儿已经跪在了那个大学生身边,将头深埋在他的两胯之间,乌黑茂密的头发在有节奏地晃动…….挪威皇冠三文鱼柳、鲜虾芦笋拌芥末汁及火箭菜、香煎银鳕鱼配鱼子酱、提拉米配鲜果——每看完电影,我们总喜欢在大上海二楼小包房里里吃西餐。

棠儿跪在我和莫小雅之间,我们终于可以舒服地把脚丫从高根鞋里解放出来,直直地放到她的身上,棠儿正在吃小雅从嘴里吐出的虾壳。

她总是随地乱吐,棠儿不得不满地寻找。

我则把提拉米上的奶油涂在脚趾上,命令棠儿一点一点舔噬。

她已经完全是一条属于我们的母狗了,进化的程度和速度都有些让我和小雅吃惊,刚点菜的时候,她竟然哀求我们把圣水赏给她,也许,她确实是心悦诚服地愿意侍侯我们。

爬过来,褪下你的内裤!我命令道。

我捏起一根巧克力棒伸到她的阴道附近,轻轻擦了一下,拿出时,那上面已经扯上了光亮的淫液。

我和小雅相视一笑。

我把巧克力棒近乎粗鲁地塞到棠儿嘴里:看来你刚才和那个学生玩得不错!你快乐吗?狗狗!快乐!感谢宁姐姐和小雅妹妹。

我真的很享受。

她表情羞涩地说,我都没有想到自己会作出那样不体面的事情。

小雅把脚踩到棠儿的头发上,迫使她磕头:那你还不把宁姐姐的鞋底舔舔干净表示感谢!是!是!棠儿连声答应。

我用脚踩住棠儿的肩膀:不用了!狗狗!我可不想把你搞的太脏,下次你和你老公一起舔我的鞋底就行了。

又嗔怪小雅:我们家狗狗怎么着也算一美女啊!你总不能在外面这样欺负她吧!小雅咯咯一笑,从位置上站起来,抬腿骑胯在棠儿身上:宁姐,你心疼了她不是!呵呵,我偏要欺负,我偏要欺负!下次我还要让她舔丹尼斯门口那个乞丐的肉棒呢!喂!小母狗,你舔不舔!嘻嘻!舔!舔!棠儿的身子抖成一团。

看看,我们的美女多乖啊!妹妹我赏你一个。

莫小雅居高临下,在棠儿光洁的额头上飞吻了一下,又坐到了沙发上。

我蹙着眉,装作生气的样子:你要敢那样做,我就不要你了!棠儿一惊,跪爬过来,紧紧抱住我的双腿,哀求的目光却看着莫小雅。

莫小雅嘟着嘴,以手支颐,把脸转向一边。

棠儿又小心翼翼地把目光投向我。

小雅这丫头,装得挺象那么会事儿!我忍住内心的好笑,很认真地低头对棠儿说:她生气了。

然后把棠儿轻轻推出去。

棠儿爬到莫小雅身边,讨好地抱起她的腿,轻轻给她揉捏脚趾。

莫小雅冷着脸:喂!我和宁姐姐,你到底听哪一个的话!我..我..我是你们两个的狗,你们两个的话我都听!棠儿为难地说。

哼!我不要听这种摸棱两可的话,我只要你选择一个!小雅冷谈地把脚收了回来。

我也故意寒着脸,把尴尬留给了棠儿。

这个世界在变,不会再有忠贞和永恒,即如天生神兽的藏獒,也很难终生只侍一主,忠诚已经是上帝在21世纪给人类开的一个玩笑。

我们既不会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唯一庆幸的,是我们还留有一种信念。

这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笃定而自信地快乐生活,作出各种惊世骇俗的选择。

棠儿沉默了一下,看得出,这个美丽的知识女性在内心做着痛苦的抉择,我都在为她担心她的选择是否能令莫小雅满意,尽管,这只是个游戏,但我们每个人都做得很认真,并以诚挚的态度来演绎这种虚假。

她在小雅的面前站了起来,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呈现出光洁润滑的玉体,她的某些部位,可真是令女人们羡慕。

我吃了一惊,这是在餐厅啊!门外还有大厅演奏的钢琴声传来。

我急忙来到门边,把包间的门紧紧锁住。

棠儿在小雅的面前直直的跪下,全身趴伏下来,用手将她的双足放到自己的头上。

然后,她又爬到我的面前,如法炮制。

之后,她取了一只我的高跟鞋子,一只小雅的高跟鞋,紧紧抱在自己赤裸的双乳上,直挺挺地跪在我们两人面前,洁白的牙齿咬紧嘴唇,默不作声地望着我们,眼神中流露出委屈而又倔强的哀求。

两个主人她都要!她的意思我明白,我们都明白。

游戏的规则不能被打破,但自有解决的办法。

小雅起初怔住了,蹙起眉头咬自己的手指甲,叽里咕噜转动的大眼睛望向我。

我释然地一笑,她一下子欢跃起来,蹦跳着从椅子上起来,蹲到棠儿面前,用手指刮着棠儿挺直的鼻尖:美女姐姐,逗你玩儿呢!我们都喜欢你这样听话乖巧的母狗啊,你也离不开我们,是不是啊!棠儿立刻泪光闪烁地点着头。

好啦!乖狗狗,赶快穿上衣服,说说你是怎么给那个学生吹萧的!我拍拍棠儿的头,轻声安慰她。

我第一次玩女同游戏的时候,还没想到会有一个女奴效忠在我脚下,当黄紫光给我提出那个希奇古怪的要求时,这个想法竟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的。

女人的贪心远远比男人足许多倍,比如,我看到一件漂亮衣服,同时也看中了另外一件漂亮衣服。

我对对自己说:怎么办,都那么好看?那两件都买下来,我今天穿这件,明天穿那件。

我还这么年轻,我还要穿很多好看的衣服,作为女人,不可以亏待自己。

所以,既有女伴,又有男狗狗和母狗狗以供娱乐,那是多么小惬意的事情啊!我收服了棠儿,给予了她初调,但把她引入欲望深渊的,还是小雅,是小雅这个鬼丫头把棠儿的奴性和淫欲一点点激发到极致。

小雅有一次把她捆绑起来,用橡胶棒持续不断地刺激,每当棠儿快到高潮,欲罢不能时,小雅都立刻终止,待棠儿欲火将熄时,她再次把那火燃烧起来,如此反复,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小雅戏谑地说,如果当时牵上来一条狗,棠儿都会和它干的。

不过,还好,这丫头终究没有那样做,她命令棠儿抱住我的一只长筒皮靴作爱,并告诉我,棠儿和我的皮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媚眼如丝地叫老公、老公!她把靴跟插在自己的阴户里,没有几下,就喷射了!我听得笑不可支,看来,在小雅的调教下,棠儿对性欲的要求高涨,也不晓得LUCKY是怎么应付他这位色情狂太太的,呵呵。

不过,我心里清楚的是,在调教中,没有我的允许,无论是棠儿还是LUCKY,都不能得到最终释放,如果胆敢有一滴爱液流出,赏给他们的,都是尖啸的鞭子和更为耻辱的惩罚。

第五卷

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做一个真性情的真我的自己,不做女皇或者公主。

可是,我做不到——我是简宁的公主,她宠着我;我是黄紫光夫妇的女皇,他们敬着我。

我内心无比失败地知道,这都不是我——我是简宁的宠物,是黄紫光夫妇的玩物,虽然在形式上并非这样,但我早已学会透过华丽的外衣去看内心。

简宁在台里有着丰富的人脉关系,作为一个节目伴舞的小角色,我不过是个临时工,不得不依靠她,借助她,象藤蔓一样缠绕住她,让她觉得我确实需要她。

是的,我需要她,但更嫉妒她。

伴舞的姐妹们也嫉妒我,因为我和简宁很要好,因为我早晚会有出头的机会,这机会,对于演艺圈里的人而言,就是命运。

我迫切想成为掌握自己命运,甚至是掌握别人命运的人。

我在为这个目标默默努力。

黄紫光夫妇并不是对我真心崇敬,我心里透亮地清楚这只是游戏,游戏!游戏!游戏!我是他们两人游戏中的玩物!游戏结束了!他们可以心满意足地回到在这个城市里属于自己的归宿,而我,则需要继续飘泊,有时,甚至不得不为生计去各类舞厅酒吧赶场。

虽然都是他们的主人,但他们夫妇很清楚我是简宁的女友,当简宁命令他们跪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作爱的场景时,我觉得当时受辱的不是他们,而是我,是三个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羞辱!所以,我对黄紫光夫妇的调教几乎是报复性的,又重又狠!毫不留情,而他们竟然会欢喜的要死!妈的!真是一对变态!不错!棠儿是个美女,尤其是趴在地上给我和简宁舔脚趾的时候,更是一个散发着玫瑰色欲望的美丽淫兽。

我和简宁、棠儿三人每次出门,不亚于女皇出巡的阵仗,那架势,往往令过往人群惊艳驻足。

昂首挺胸,我并非不知道是有些招摇过市之嫌的,只是,心无旁骛的走过去,哪里还有闲暇肯去理会那些猥琐或忌恨的眼光?今天很不爽!一夜下来,尊煌的经理只给了两百!这个价也值得奶奶在场子里跳三个小时?看着他抠抠梭梭给我们点钞票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脸上却一贯地冷若冰霜,顾盼自傲。

如果他不是简宁的朋友,我宁愿把钱摔到他的脸上。

我把刚拿的出场费转手就给了晚上一起搭帮的姐妹,请她们宵夜,她们是艺校的小姑娘,比我更需要这些。

看到她们讨巧的而又未经雕琢的目光,我心里突然舒服了许多。

打上车,我不知道该向哪里去,一股莫名的寂寞和苦楚包裹着我,一时间,竟有想哭的感觉。

给司机胡乱报了个地址——车开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黄紫光家。

自失一笑,掏出手机,给他们发了一个短信:穿上你们认为最体面的衣服,在家等我。

短信马上回复过来:遵从主人的安排!您和宁主人一起来吗?简宁?为什么又是简宁!?我突然感到愤怒,把手机使劲甩到了包里。

我盘算着,黄紫光开门以后,一定要重重赏他几个清脆的耳光,但当他们盛装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又有了另外一个主意,脸上露出自己都不好琢磨笑容。

他们对我的笑容也感到意外,因为我知道他们私下叫我冷面女王。

黄紫光一身银灰色西服裁减得体,色调略暖而又内敛的领带,欧式皮鞋,高大挺拔的身材,举止干练沉稳,眉宇间很有英气。

棠儿是一袭线条起伏,婀娜有致的白底小粉花旗袍,头发盘在脑后,娇美的脸上淡施粉黛,白色高跟鞋,占尽小家碧玉的体态风流。

我随手关上门,用手指了指自己脚下的位置。

两人会意,立刻双双在我面前双膝跪下。

不待他们磕头,我就用手捏起棠儿的下巴,命令她爬进卫生间跪好等我。

你!就跪在卫生间门口,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去!黄紫光喏喏连声。

我坐在马桶上,望着梳洗镜子里的自己,把疲倦的双腿伸向棠儿,她乖巧地脱下我的米黄色短腰靴子和白袜,用白皙纤秀的手给我揉着脚趾,这是她轻车熟路的,也是她渴望享受的。

我已记不清有多少次用脚趾拨弄着她的密处,令她欢呼泻精,不过,今晚,我并没有打算用脚趾玩她。

镜中的我犹如无暇的璞玉,剔透玲珑,射灯打过来,是清亮耀眼的,同艺校的那些小女孩相比,我知道小草终于长成玫瑰,有着道不尽妖娆华美,风情万种,时而又有不能寻常见的安稳内敛,时而又有人意想不到的灼灼芳华。

我自成为我自己愿意成为的所有模样,自顾自开放到盛大华丽。

我在棠儿面前站起来,叉开双腿,是的,现在我要享用这个美丽的女人了。

我体下的琥珀色的热流激涌而出,撒射在棠儿的脸上,头发上,身上————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做了自己从未经历的趣事。

她惊叫着,扭动着好看肉体,花容失色,几次想从我胯下站起来,但都被我按着她的头发滑倒在地,我用尿液追逐着她光洁如玉的脸蛋,她不识趣地扭头避开,我立刻狠狠给了她几个耳光,棠儿恐惧地尖叫起来。

她的恐惧感染了我,也激怒了我——我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接连几个耳光掴在她的脸上,自己都有些心疼,并厉声喝道:不许哭泣!她蜷成一团,用手肘护着脑袋瑟缩发抖,哀求道:别打我,主人,别打我,主人!我喝您的尿,我喝您的尿!爬起来!钻到这里——张开嘴!我感到阴部下方有些湿热,有个柔软的的东西在下面蠕动,无所顾忌地释放体内的液体,心中无比快意,感觉自己象一支振动着枝叶瞬间怒放的大丽花!这真是个有趣而美丽的时刻,可惜简宁不在这里,她真应该来看一看我这时有多美!是的,镜中的我竟绯红了脸。

棠儿从我的胯下钻了出来,她看起来真是狼狈,旗袍星星点点地被打湿了,高跟鞋也跌落了,一绺头发垂到长长脖颈上。

她的嘴有些鼓,大概是有一口尿没有咽下去,我把手捂在她的嘴上,使劲按了一下,听到咕咚一声。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眼泪在流,身子在不住颤抖,脸上充满了委屈与怨尤:你不是人!你不是人!莫小雅你不是人!一瞬间,我也被吓坏了——也许,在强行把尿撒在她身上的时候,我确实不是人了,是魔鬼!对!是魔鬼!人不可能对自己的同类做那样的事情,对!我确实是魔鬼!一转脸,我看到了镜中的自己,一个美丽的、彷徨的女人,一个无助的、迷失的女人,或者,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女孩!我不要做这样的女孩,我不要做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我一把掐住棠儿的脖子,把她的脑袋直接按进马桶里,同时另一支手按下了冲水钮。

她死命挣扎!黄紫光在门口惶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我没好气地叱道:在外面给我磕头,不许停!一把又将棠儿的脑袋拽了出来。

她惊恐地大口喘着气,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我没想到她的哭声那样凄楚哀惋,那样委屈无助。

黄紫光不敢大声地,轻轻敲着门。

这个叫棠儿的女人,大概会恨我一辈子的,我今天是怎么了?本来是要狠狠调教黄紫光的,这个可怜的女人却成了替罪羊,丈夫在外面跪着不敢进来。

女人对女人不该这样狠恶!也许,是结束和这对夫妇的游戏的时候了。

我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棠儿却急急地跪爬过来,死死地报住我的玉腿:主人不要走!主人不要走!求您了主人!她狂热地把嘴唇吻在我赤裸的足背上、脚趾上。

为什么?给主人一个理由!我是属于您的!主人!棠儿是住属于您的小母狗!我的心一动,脱口就说:你向简宁也发过誓的,你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呀!不!不!主人!我今后只属于您一个人!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给您!棠儿一边说,一边把抱着我的脚放在她的阴道上:主人!请您用脚趾强奸我吧!我真的是属于您的,我愿意做您脚下的母狗。

一个射灯突然闪了一下,就灭掉了,在那猛闪的光亮下,我看到棠儿那充满欲望和渴求的眼神,那眼神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刚才的那丝惊恐,似乎从未发生。

我把手神向她:来吧!母狗,我会让你真正熟悉自己的女主人。

我要和三个艺校的小女生做一个小游戏,一个真正的游戏,这个游戏将成为她们霄夜后最味美的「水果」。

胤君、肖荔、敬芑芑是和一起伴舞的小姐妹,她们非常乐意和我在一起,能看得出,她们依偎我时流露出的羡慕和崇拜。

小雅姐姐呀!什么事儿!?你们吃完霄夜了吗?你要来吗?姐姐?我们等您,不能老让您请客。

我们晚上一起去「真爱」

吧!呵呵,胤君你们先去「真爱」,开个小包,姐姐去和你们做个游戏!好啊!姐姐,今天我可要做麦霸哦!…..在去「真爱」

练歌房的路上,我用短信,把游戏的规则发给了这三个小姐妹:把包间的灯全部关掉,把你们的眼睛用丝巾蒙上,不许偷看,不许说话,一直到姐姐说over,你们才可以提问。

姐姐会带一个东西过去,你们把脚趾伸到这个东西里,用脚仔细感觉。

最后姐姐会把那个东西藏起来,你们一个一个把自己心中的谜底告诉姐姐一个人,呵呵,不许交头接耳,不许讨论,你们的谜底只能我一个人知道,彼此不许透漏。

获胜者将和我一起到台里参加幸运大转盘的跳舞。

我相信,这个奖品对她们而言是无比诱惑的。

我要棠儿所作的,就是在包房里跪好,露出阴道,让我们四姐妹轮流把脚插进去,她要感觉的,是准确把握哪只插进去的脚是我的,不用阴道熟悉我的脚趾,又怎么能做我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是我忠实的母狗?至于棠儿的奖品….我想,那应当是游戏本身。

第六卷

「小仙女儿」

是一根长1.2米的米色蛇形鞭,当著名的手艺人把她最终完成的时候,自己都觉得那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尤物,他借着工作台上明亮灯光细细端详品味着她,她的光芒似乎比射灯更绚烂夺目,刺得手艺人双眼发疼。

随着重重的一声叹息,工作灯熄灭了,狭小的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手艺人把「小仙女儿」

封进量身定做的牛皮纸里,灵巧而有力的手在纸袋上摩挲了片刻,划燃一根火柴,火头在他的手上跳跃着,豆大的殷红鲜艳的烛泪滴答滴答落在牛皮纸的封口上,很快滴成一片看来似乎可以向四处蔓延的不规则形状,一方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印章随即铺天盖地钤下来,在这鲜红而单薄的蜡的血液上,立刻赫然凸现出手艺人的店号:过奴制造!牛皮纸袋被顺丰快递公司装进了一个扁扁的小纸箱里,随即开始了长途跋涉。

两天以后,这个传递着特殊信息的牛皮纸袋由苏州送到了绿城电视台文娱部。

在卡布奇诺咖啡店,莫小雅顺手就打开了袋子,「小仙女儿」

在灯光下闪着妖娆的美丽光泽,鞭稍翻卷成兰花俏立的摸样。

莫小雅笑魇如花。

伴舞女郎莫小雅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频繁往返于电视台和各类舞厅之间,前者是事业,后者是为了生活,当她为包房里的客人跳舞的时候,警察破门而出。

她什么也没做,可她什么都做了,事情不取决于她怎么回答警察的问话,而在于讯问她的中国地方警察想要一个什么结果。

一个出奇漂亮的女警花单独讯问莫小雅.起初让她感到侥幸,她以为漂亮的女人之间比较好沟通,但她马上知道错了,因为那个女警花从她的包包里翻出了「小仙女儿」,从她握执的手法和流动的眼神中,莫小雅蓦地意识到面前这个严肃而美丽的女警官对「SM」

绝不陌生。

在交谈中,两个同样年轻而美丽的女人做出了一个看似错误和荒唐的决定:莫小雅将成为女警官的M,时间是一个月;女警官放莫小雅离开,不留案底,立刻。

莫小雅轻易地离开了乱哄哄的派出所,在这个地方,嫌犯和合法公民,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一切都由隐藏在那张嘴巴后面的有着不可告人秘密的思想所决定。

女警花方岚岚谎称女嫌犯借口上厕所逃逸,办案组长也没在意,何况一个警员单独讯问嫌犯本来就不合规定,跑了就跑了,这并不影响他们把本案定为「色情表演」,只要客人把罚款交上来,他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深夜,方岚岚驱车回家的路上,忍不住把手伸到坤包里,摸出今天的战利品,手上肌肤滑过皮鞭的时候,那莫可名状的快感让她欲火升腾,不由得收紧五指,紧紧地把「小仙女儿」

攥在手里,「小仙女儿」

象被掐出了脖子,鞭稍无力地垂落着……小雅毕竟没有做过M,她的目光大多时候是向上的,即便没有流露在眼神里,也会委婉地藏在心里。

当她被方岚岚五根修长的手指掐住脖子低在墙壁上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表现,所有的阳光美丽、清醇在面前这个女警的手下都会化为齑粉,再闪亮妩媚的眼波也打动不了方岚岚,一切克敌制胜的女性的法宝全都无效,她连讨巧的神情都很难做得出来,方岚岚几记劈头盖脸的耳光已让她眼冒金星。

只有方岚岚自己知道,正是莫小雅那份难得的俏丽唤醒了她深藏于内心欲望,她只对折磨美女帅哥有兴趣,却很少和他们上床,更多时候她是把爱液射到他们的嘴里,所以,和她在一起的帅哥和拉拉相继离开了她,很少有人能享受这样的欢娱。

莫小雅也不能!她越多的体会到的是这个女人的邪恶,增加的是对她的恨。

第一次调教,她就遍体鳞伤。

「小雅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棠儿在用舌头舔舐莫小雅的屁股,发现了伤痕隐隐,她立刻心疼起来。

「不用你管!」

莫小雅随即给了棠儿一个耳光,可她觉得自己的脸蛋却在疼,因为方岚岚下手要比她重多了,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是!主人的事情我不该多问。」

棠儿驯顺地把脸依偎在莫小雅的屁股上,讨好地摩擦着。

莫小雅爱抚着棠儿乌黑绵密的秀发,却不做声,努力体会着她温热的舌头在自己屁股上游走,以减轻前天被调教时带来的伤痛。

「哦…哦…哦…」

莫小雅扭动着俏丽的臀部,秀眉微蹙,舌尖抿着上唇,发出了轻微的愉快地呻吟,在长长的眼睫毛落在眼睑,试图忘我享受时,方岚岚的凶狠调教却在脑海里无比清晰地闪回:进门以后,她还没来得及跪下,就被方岚岚扯着头发倒在地毯上,几乎是被她拖进了卧室,莫小雅绝没想到这个看似美丽娇柔的女孩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她连滚带爬万分狼狈地跌进了卧室。

「叫我爸爸!」

方岚岚穿着方头皮鞋踩住莫小雅秀美的脸蛋,恶声说道。

「爸——爸——」

莫小雅因为面部肌肉被踩住,非常艰难地叫到。

「告诉爸爸,你是一只鸡!——说啊!——说啊!」

方岚岚使劲踩着。

「别、别、别踩!…..爸爸,我是一只鸡!」

「你是一只卖逼的鸡!」

「是!我是一只卖逼的鸡!」

「你的逼在哪里,摸给我看!」

莫小雅难为情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两胯之间。

方岚岚收回了脚。

能顺利说话了,莫小雅趁机哀求道:「岚岚姐,我们能不能不玩这个,我不想玩这个!」

「妈个逼!你和别人能玩,就不能和我玩吗?!」

方岚岚一脚踩在莫小雅的阴部上。

莫小雅哀号一声,双手紧紧抱住了方岚岚腿:「不要啊!岚岚姐!我疼!我疼!」

方岚岚冷哼一声,把脚松开,在莫小雅身上重重踢了一下:「起来!给爸爸跳一段艳舞!」

莫小雅踉跄地站了起来,她的一只高跟鞋在进来时已经被挂掉了,黑色的长筒丝袜也挂破开洞,平素的优雅、高贵荡然无存,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在舞台上旋转的时候,觉得所有的观众都在看自己,她,莫小雅,不再是伴舞女郎,而是所有视线的中心,是女主唱,她才是主角,那掌声有很多应该是给自己的。

现在,当她踉跄在卧室旋转舞步的时候,观众只是一个美丽的恶魔,她的一切关于生活的美好想法立刻被粉碎了。

那一刻,她狠不能转身回去杀了这个魔鬼。

莫小雅悲怆地想,她的青春玉女生活再也不会有了,从此跌进了一个女魔统管的地狱。

她深深懊悔自己与这个魔鬼的契约,这个叫方岚岚纯净如玉的面孔下竟是这般一副粗俗凶狠的样子,这个追逐时尚的女警察哪里懂什么虐恋,她纯粹是个虐待狂…..坐在棠儿脸上的莫小雅突然尖叫一声,原来棠儿把舌尖滑进了她娇嫩的肛门,莫小雅跳了起来,反身狠狠抽了棠儿一个耳光:「不许放进去!不许放进去!」

无辜的棠儿当然不知道,方岚岚曾用鞋尖插进莫小雅的肛门搅来搅去,给她带来了心悸的痛!棠儿委屈地说「小雅姐姐,你不是喜欢狗狗舔您的玉肛吗?!」

「不许!不许!再也不许了!」

莫小雅咬着牙齿喊道。

也许,莫小雅意识到了自己今晚的失态,她强自镇定一下,手手捧着棠儿的脸:「告诉我,我在折磨你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恨我吗!」

「不,小雅姐姐,你越打我,我越喜欢,你下手越重我越兴奋,这说明你看重我,你心里有我,你在意我!有你的日子,才是真正的生活。」

「你和LUCKY多久做一次?」

「以前一月一次,现在一周两次呢!」

「做了我们的狗,你们的性趣反而提高了!」

「恩!是啊!主人!」

棠儿使劲点点头。

「如果?如果,我让你拜另外一个女人做你的主人,你愿意吗?」

「愿意啊!只要是您的命令,我都服从!」

「可…她….」

莫小雅不知道怎么开口,方岚岚命令她和棠儿一起接受调教,这让她很难启齿。

一向自负的自己,反而不如自己的母狗坦率。

「她怎么了?很老?很难看?」

「不,很美,很年轻!——但她需要我和你一起跪在她面前,接受她的羞辱!」

「什么?!主人!您不可以那么做!」

棠儿娇呼道。

「为什么!?」

「因为您是主人!」

棠儿神情坚决地说。

「宝贝,你不想和我做吗?」

黄紫光亲吻着妻子的乳房。

「老公,我今天舔过主人的脚脚了!」

棠儿爱抚着丈夫的脸。

黄紫光自失地一笑:「恐怕你还和主人的脚脚做爱了吧!」

「死像,那可没有!」

「恩,你是用她的鞋子?」

棠儿难为情地点点头:「主人鞋子的味道迷住我了。我忍不住,她已经睡了。「「你最近好象不大和简宁联系了,还是因为我以前追过她,你在吃醋吗?宝贝!她让我下次去带上你!」

「我们只是她的狗狗,哪里有什么醋好吃,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觉得你最近情绪不太好,以前简宁把我们两个搞兴奋,我们作爱真爽,真顺利。」

黄紫光有些抱怨。

「那也不纯粹是简宁一个人!小雅先把我弄湿的,你才好进,而且,她把脚踩到我乳房上的时候,你舔得那个叫欢实,呵呵!」

「你还笑我呢,小丫头!你舔小雅的肛门,自己下面流得一塌糊涂,哪里还用我进?一个劲儿地打滑!」

「嘻嘻!胡说!」

棠儿一翻身压在了黄紫光身上,手在枕头下摸索着「小雅主人的丝袜呢?」

她忽然觉得下体一丝光滑,小雅的丝袜正被黄紫光攥在手里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

莫小雅在眼睑上补着黛兰色的眼影,既而又觉得过于忧郁了,于是将化装纸捏在手里,轻轻擦掉一些,平常二十分钟就搞定的妆,她竟用了四十分钟。

因为四川某地发生了大地震,部里几个川籍伴舞女孩都回去了,今晚的节目不得不从艺校借来几个女孩,她带来的艺校女孩肖荔已经化好了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着她。

「怎么了,荔荔?」

「小雅姐姐,你真好看!」

如果在平常,莫小雅听到这样的恭维话,一定会眉花眼笑,但今天她可笑不起来,晚上她还要到方岚岚那里接受调教。

那怎么叫调教呢?根本就是虐待!莫小雅忧郁地想,她心里突然涌上一个词————变态!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被命令带着棠儿一起去,棠儿将是现场唯一的观众。

自己的母狗就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方岚岚的皮鞭抽打、尖叫,这让她很揪心,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不能在棠儿面前保持那份优雅,自己也是一条狗了,和她又有什么区别?莫小雅忧心忡忡地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紧张地拨通了方岚岚的手机:「喂!岚岚姐吗?」

「小雅呀!晚上好,你今天不是有演出吗?」

「是啊!岚岚姐!不过还没开始。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我…我想今晚不带人过去,你看行吗?」

「哦……」

手机一端沉默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行吗?!」

「我…我…岚岚姐!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以后很难在那个奴面前做人的!」

「你还要做人?!——哼,她不是你的私奴吗?!你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她不过是你的狗,有必要那么在意吗?!」

莫小雅一时无语,她的机敏和聪明,如今在和一个自己年龄相当而且同样漂亮的女孩面前一筹莫展。

第七卷

方岚岚一直相信警察制服里有着令人畏惧的力量,在调教时,她尤其喜欢穿上这簇新笔挺的制服,方头皮鞋被擦得一尘不染。

当莫小雅牵着一个美丽的少妇进来时,她的眉头蹙了起来。

「你不觉得,你应当和她一起跪着爬进来吗?!」

她厉声问。

「是!是!」

莫小雅小声应道,转身牵着棠儿要出去。

「慢着——」

方岚岚冷哼一声「爬着出去!」

「是——」

莫小雅犹豫了一下,膝弯突然一酸,就被岚岚踹得跪了下来。

她不敢看方岚岚,更不敢看棠儿,匆匆爬到门口,棠儿紧跟其后。

万幸!过道儿没人。

她们重新爬了进来。

方岚岚叉开两条修长的腿,横在面前。

莫小雅从里面钻了进去,棠儿却停住了。

方岚岚轻蔑地瞥了一眼棠儿,并不理睬。

她反胯到莫小雅身上,两条腿夹紧她的脖子,手执「小仙女儿」

猛力抽了下去。

鞭子运行的距离很短,速度却相当快和频繁,棠儿跪到那里,看到主人小雅剧烈地、近乎神经反射似地猛力耸动着屁股,她知道,那很疼,很疼,主人没有哭叫,不流泪的疼才是真正的疼。

在来之前,她已经想到了这些,她最终没有拒绝主人是因为在小雅需要她的时候,她不能离开。

「你打我吧!不要打主人了!」

棠儿喊道。

「呵呵!你还真会疼人儿!怪不的她这么喜欢你!呵呵!」

方岚岚近乎全力地又抽了一鞭子,莫小雅再也低受不住,「啊!」

的大叫出来。

「看来,你的奴不太听话啊!你可得教训教训她!连我的胯都敢不钻!」

方岚岚又是一记重鞭。

莫小雅散乱着头发,满脸汗珠,失声喊道:「棠儿!快给主人磕头!我,我撑不住了!」

棠儿昂着头,却没有磕下来。

方岚岚娇笑道:「吆!让我们的美女磕头还真是难啊!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

手起鞭落,一记比一记狠。

莫小雅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怎么也脱不开。

棠儿的心在一点点在收缩,发紧,淌血…为了主人,她顾不上许多了。

砰砰…她使劲地在地上磕头,「哦!你原来会磕头啊!不过,你磕得可真不怎么好听!火药味很足嘛!怎么?不服气啊!哈哈!」

方岚岚一边嘲讽,抖手又是一鞭。

莫小雅毕竟是个女人,肉体的疼痛让她抽搐着哭叫起来。

「求你!不要折磨主人了!我给你磕头,求你放过她!放过她吧!」

棠儿痛苦地哀求道。

「什么?放了她?呵呵!你大概不晓得吧!如过不是我放了她,她现在恐怕还在八科吃杠子馍呢?是她自愿跪在我脚下的!」

「我愿意代替她伺候你,求您啦!」

「你吗?还不配!你是我奴隶的奴隶!本来,我还准备让她和你一起舔本姑娘的脚丫子,呵呵,现在看来,已经不必了!你的无理,可害苦了小雅!」

说完,她翻开小雅的裙子,露出了白色的内裤和伤痕累累的臀部,因为旧伤又添新痕,白皙臀部上的血痕,微微在抖动,显是小雅怕得厉害。

方岚岚纤秀的手先是在臀部抚摩着,接着用指甲尖掐起一丁点儿皮肉,慢慢地提起,小雅的身子立刻抖了起来。

棠儿的眼睛难过地闭了起来。

方岚岚很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地从小雅身上翻身下来,命令她自己反背双手,然后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

「来!小雅妹妹乖!咬着姐姐的鞋子!姐姐要虐乳了啊!呵呵!咬着鞋子就不疼了!」

棠儿跪爬过来,挡在小雅身前,刺啦一声拉开自己的上衣,除掉文胸,丰满圆润的乳房骄傲地挺了出来。

「呵呵!毕竟是结过婚的,和我们小雅就是不一样!」

「你虐我吧,放了小雅主人!」

「哦——小雅主人?我这里有小雅主人吗?」

「没有!我是岚岚姐姐的贱货!」

背后是小雅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棠儿却觉得格外刺耳!她转过身难过地喊:「主人,不可以这样!」

小雅凄然一笑:「哪有什么主人,我是和你一样的母狗!甚至还不如你!」

「不可以这样讲!我是主人的母狗,我和紫光都是,我们都很爱你,真的,我的主人!没有您和简姐的调教,我们连正常的性都不会有的!」

方岚岚微笑着对棠儿说:「看!她告诉你啦!她是我的母狗!明白吗?这里没有什么小雅主人!?如果,你真想有的话,呵呵,那就让你看看你的小雅主人表演怎么给我舔脚丫!」

棠儿把头低了下来,乌黑的头发垂落着,从方岚岚的话里,她听出了恶毒。

方岚岚用赤裸的脚打着地,命令小雅爬过来:「来乖乖!给你的母狗表演一下你是怎么吮吸主人的脚趾的!」

莫小雅爬了过来,双手捧起方岚岚的一只左脚,慢慢把嘴唇贴了上去。

方岚岚用右脚抬起棠儿的下巴:「看呀!仔细看看你的主人是怎么给我舔脚趾的!」

棠儿闭着眼睛,一个劲儿地摇头。

方岚岚左脚脚趾在莫小雅的嘴唇里进进出出,同时调笑道:「你看,我的左脚还没人伺候呢?怎么办呢?我的小雅主人!」

莫小雅身子一颤。

「我刚才可说了,她可不配给我舔脚,你的母狗,嘁!你看着办吧!」

莫小雅咬了咬牙齿,一狠心,说道:「棠儿,听妈妈的话,把内裤脱掉,把,把腿打开!把主人的脚放进去。」

棠儿一甩秀发,明亮的眼睛中清透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她点点头:「棠儿听妈妈的话,棠儿是好母狗!」

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光洁的侗体直直地跪在了方岚岚的面前。

「你要和我脚趾做爱吗?」

方岚岚挑衅地问。

棠儿冷着脸。

「你要和你的男人做爱吗?」

方岚岚厉声问,同时把光脚踹在了莫小雅脸上。

「是!我要和您的脚趾作爱!」

棠儿立刻抱住方岚岚的腿,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阴道上。

方岚岚的细长娇挺的脚趾动了动:「怎么是干的?」

她用另一只脚勾住莫小雅的脖子,把她踩到棠儿的两胯之间:「来,帮她湿润一下,不然她会很疼的呀!」

棠儿想要拒绝,莫小雅抬头望望她,猛地伏下脑袋,把柔舌探了进去…「好了,好了!我想已经足够湿润了!」

方岚岚用脚把莫小雅的身子拨开,右脚摸索到棠儿的阴户,粗暴地插进去,倏地又拔出来。

棠儿绷着嘴,她的下体火一样得疼,如果是小雅在做足交,她会很润很润,象冰河解冻一样荡漾着春日的温情,可现在她只有疼,但强忍着不出声,在被迫表现的最卑微最下贱的时候,追寻尊严的力量却在内心一点一点凝聚,在这种沉默的抵抗背后,是一只母狗为维护主人而努力表现出的尊严。

方岚岚有着窄窄薄薄的玉足,每个脚趾都直立挺秀,但在插进棠儿阴户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阻力,这是很不驯顺的阻力,方岚岚近乎暴力地把脚硬插进去,毫不客气得象踩进河边淤泥里一样,无所顾忌地把脚尖钻进去,极力要享受这柔嫩花蕾里的一丝温润的蜜液。

因为疼,因为下体的剧烈收缩,棠儿不得不挺直身子,洁白的玉颈向后仰起。

「疼吗?乖?」

方岚岚问。

棠儿无语。

方岚岚阴冷地一笑,脚尖猛一使劲,棠儿嗷的一声惨嚎。

「不可以的!」

莫小雅过抱住棠儿,以缓解她的疼。

「在来一次要吗?呵呵」

方岚岚狞笑着,把皮鞭的把手对准了棠儿的阴道。

「求你!求你不要伤害她!」

莫小雅一把按住了鞭把。

棠儿喘着气:「不要求她!主人,你不要求她!抱紧我,棠儿就不怕了!」

方岚岚盯着莫小雅,突然问道:「她刚才提到的‘简姐’,是不是和你做同一档节目的‘简宁’?」

莫小雅恐惧地望着方岚岚:「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她和我没有关系,我不认识她!」

方岚岚把鞭头捅进去了一点,棠儿的下体立刻有了剧烈的反映。

「小雅妹妹,我不确定我能否控制住鞭子,你们的表现可真让我失望——现在告诉我,她是简宁吗?」

棠儿万分紧张和恐惧地望着莫小雅,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不!不!千万不能告诉她!莫小雅无力地垂下头,焦灼的目光盯视着鞭把,它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插进。

「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停的!」

方岚岚已经明白了一切,但她要继续折磨这对主仆。

棠儿的身子痛苦地扭曲着,内心却告诉自己:不哭!不哭!莫小雅一下子扑过来,夺出鞭子,泪流满面,颤颤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她’——‘她’是‘简宁’!」

「你怎么可以告诉她?!」

棠儿愤怒地问,更多的,则是对莫小雅的失望。

「果然是她!那太棒了,我正需要一名著名的主持人在我脚下摇尾乞怜,那一定会很爽的!」

方岚岚趾高气扬地说。

「别做梦了!丫头,简宁是什么人?你想都不用想,你只是一个披着一张警皮自以为是的小丑!」

棠儿言语异常凌厉,她迅速地穿上了衣服,目光咄咄地盯着方岚岚。

「别忘了,你刚才是跪在谁的脚下哀求的?」

方岚岚忽然感到了情势的转变。

「GAMEOVER,小女生,一切到此为止,我是不会和你这样轻薄无知的女人玩这样的游戏的。」

棠儿:「不要以为,当我们跪在你的脚下时,你就掌控了一切,还是把你的傲慢和幼稚收起来,告诉你,方岚岚!象你这样用卑鄙的胁迫手段迫使小雅和你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我已经相当鄙视你!方岚岚和莫小雅用吃惊眼光看着棠儿,她们都觉得最这个曾经臣服者是那样陌生。「我喜欢小雅、崇拜小雅,所以我和老公双双跪在她的面前是心悦诚服的,是激动和兴奋的,这是我们双赢的游戏,我们也非常需要这样的游戏来丰富我们的情感世界,但,请你记住,这个貌似暴力的游戏里,骨子里绝对没有暴力,这个看来充满了威胁的游戏里,内里却绝地没有胁迫和龌龊的交易,这是关于心灵救赎的充满温情和爱意的性事。你知道吗?方岚岚,当小雅主人把尿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快意和轻松,那是多么美妙的纯粹而华美的事情——然而,对于您!所谓的方岚岚主人,事实上你还不如小雅和简宁擤出来鼻涕,呵呵!连你是否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都怀疑!」

方岚岚的脸色死灰一样难看,对于这位执掌教鞭多年于课堂上的历史老师的突然发难,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不要以为,你貌美如花,不要以为,你在男人面前受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SM是个游戏!但绝不是你这种发育不完全、心智不成熟的小女孩玩的!它不是无原则的暴力,更不是你这样的下流!」

棠儿恢复了历史老师在课堂上的睿智和干练。

「至于你——」

棠儿用哀伤的眼神看着莫小雅:「主人!请让我再这样称呼你一次!我今天真的很伤心,我伤心不是因为她的变态折磨,也不是做为尊贵的主人,您,在她面前屈服,而是在于您对您朋友的出卖,你应该知道简宁在单位里是如何照顾你的,连你自己也经常提起她对你的关心和提携,如果不是她,恐怕你到现在都不会有在电视舞台上露面的机会,正是由于她的呵护,你规避了许多圈内的潜规则——可现在,你却要伤害一个曾经帮助过你的女人,而且你一直尊敬和爱着她——她毕竟是一个名人,你应当知道你这样做会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么大!」

「可是…棠儿…」

「主人!我爱你!但我真的很失望,你会毁了简宁的!」

「我也会毁了你的!」

方岚岚狞笑着甩手打向棠儿。

棠儿急急退后几步,望了一眼莫小雅,转身甩门而去。

「咣砀」

一声防盗门关上的巨响,方岚岚吓了一跳。

她望着防盗门,恨恨地说:「我也会毁了你的!臭娘们儿!」

突然,警花方岚岚觉得脖子一凉,猛地被什么东西收紧,一条细细的东西扼住了她的呼吸——那是一根1.2米长的米色蛇形鞭。

这个美丽的尤物似乎附着蛇的灵性与生命,紧紧地缠着方岚岚的脖子,皮质散发着冷艳丽的光,无声无息的,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收紧…一点一点的把它的猎物的年轻的灵魂,从这美丽的躯壳中挤压出来……莫小雅脱力地瘫倒在地上,喃喃自语:这不是我做的,这不是我做的!苏州,桃花邬。

两名便衣警察造访了那个手艺人。

他接过蛇皮鞭:「是我做的!」

「寄给谁了?」

「有必要告诉你们吗?」

「请你配合调查。我们必须知道。」

「我从不留客户档案。」

「死了一个人,一个年青女孩。」

「和这鞭子有关?」

「线索!很重要的线索!」

「我需要回忆一下…订这个鞭子的人很多。」

「这鞭子确实很漂亮!」

手艺人摇摇头:「你不会知道她有多漂亮!」

他按开工作台上的工具灯,握着皮鞭在灯下仔细看着,不时用工具翻开里面的皮子。

而后,他写了一个人命和地址交给便衣:「我只提供你这个客人的名字,只可能是她!」

「你确定?你做了那么多鞭子!」

「每条鞭子都是有呼吸和生命的,一模一样的鞭子,在我眼里,是不一样的,她们就象我的孩子。我不会记错自己的孩子的!」

「那好!谢谢!您能这样做我们很感意外!」

「不客气!我一直致力于做一个守法的公民!」

绿城某公安分局刑侦处,政委办公室。

「我们到四川核对过她的指纹了,没错,是她!和皮鞭上的一模一样!」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当时人很多,大家都看到了,她正协助一个叫简宁的主持人做采访,突然发生余震,她们身后的半扇墙倒了下来,她推开简宁,自己却没来得及跑,就被砸进去了。」

「那个简宁怎么样?」

「轻伤!」

「莫小雅不是伴舞的吗?怎么会跟着电视台的跑到四川。」

「这个情况我们调查过,据她们部领导讲,本来台里是安排简宁和一个男助手去一线采访报道我市抗震救灾情况的,临走时,简宁向台里请求要配一名女助理,并推荐了莫小雅。」

「看来案发后,她是有逃跑准备的。那,你们是怎么看的,是误杀?还是谋杀?」

「没有定!案发后,消息一直封锁,加上方岚岚的身份,所以她的案子进行的一直很秘密,这也是出于对同志的照顾吧!」

「照顾?」

「是!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方岚岚也是一个SM爱好者,有明显的暴力倾向,加上现场的勘察,我们认为她的死是发生在游戏过程中的,所以,有可能是误杀?」

「有可能?——这样的结论是对死者的不负责任,我们一定要追究凶手的责任——不过,莫小雅死了!」

「政委,还有..」

「还有什么?」

「莫小雅已经被追认为抗震英模,她的宣传事迹这几天就要见报!」

「什么?!….」

沉默,浓浓的烟雾在办公室里缭绕,政委的手指急促地敲打着办公室桌面,思忖了好半天,他才说:「这件案子首先要做好保密,不要向任何人透漏任何细节,即便是我们自己的人。另外,作好方岚岚家里人的抚恤工作,把思想工作做通做透,千万不要闹,现在稳定压倒一切!还有,这件事情需要开党政会议研究——抗震救灾工作是重中之重,从中央到地方都在全力一赴,我们绝不能落后,更不能拖后腿,一定要要有政治观念和大局意识,看来…唉!我们的同志恐怕要委屈了….这个方岚岚啊,我见过她的,多么聪明能干的女孩啊!怎么会这样……」

「我没有路,所以不需要眼睛;当我能够看见的时候,我也会失足颠仆,我们往往因为有所自恃而失之于大意,反不如缺陷却能对我们有益。」

绿城某艺术学校环形大教室,历史老师棠儿正在讲伊丽莎白一世与莎士比亚。

「尽管在哈姆雷特这样的剧中,就有‘脆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这样的台词。但是呢,这并没有影响伊丽莎白女王一世、就坐在舞台对面的包厢里看戏。因为称女人脆弱是一种赞美,反之,如果一女的被说成刚强,则一般被认为是一种污蔑。女王的宽容,成就了莎士比亚的艺术高度,也成就了英国整个岛国上的人民的面貌和气质….」

因为上午和简宁一起去祭奠过莫小雅,棠儿的心里一直湿湿的,但这是全校的大课,她不得不打起精神,男生来了很多,这当然不是冲着莎士比亚,棠儿的眼光漠然地从他们身上迈过去,尽量看向最后几排。

上午的时候,简宁告诉她,她就要和台长结婚了,虽然那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家伙,可这并不妨碍他对简宁在事业上的支撑,她们之间的游戏,不得不暂时终止。

对于莫小雅,简宁很伤情,这个可以做自己妹妹和情人的小精灵走得那么突然,至今也无法从悲痛中解脱出来,她对棠儿说,只有自己活得精彩和成功,才能不辜负九泉下的莫小雅那份深情。

「….我承认天底下再没有比爱情的责罚更痛苦的,也没有比服侍它更快乐的事了。同学们,就让我们以莎士比亚的这句名言来结束这堂课,同时预祝你们生活更加精彩!」

掌声响起后,学生们熙熙攘攘陆续散去,下午金黄色的阳光透进大教室,班驳地撒在室内,犹如镀金一般,棠儿忽然发现最后一排还有一名女生没有离开,她犹豫了一下,禁不住走了过去,快接近时,一种熟悉的感觉立刻弥漫开来。

「您好!老师,我是肖荔,您讲的课真好!」

肖荔笑吟吟的。

「哦,你好,同学!你是第一次听我的课吧!」

「是啊!我经常翘课,其中就有您的课,历史对我们表演系的女生来说,毕竟是不大重要的喽!」

「可我对你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不同于一般同学,我很奇怪…」

棠儿努力回忆着。

「嘻嘻!老师当然不会记得了!」

「恩?这么说,我们以前打过交道!」

「是啊!在那种地方嘛!」

「那种地方?哪种地方?」

「嘻嘻!人家不好意思讲嘛!」

肖荔的神情很古怪。

棠儿笑了笑,刚要转身,突然发现肖荔伸出白白的手指在指自己的臀部。

她下意识地向后抓了一下,什么也没有。

肖荔莞尔一笑,伸出一条穿着白色短袜和运动鞋的脚,在棠儿面前勾动了一下:「不好意思啊!老师,上次在‘真爱’,我把脚趾插到您的屁屁里的,放错地方了,我不是有意的哦!」

棠儿一下子绯红了脸,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其实也没什么的啦!我是觉得很奇怪,软软的,粘粘的,还有洞洞,就好奇嘛!所有就偷看啦!」

棠儿尴尬地笑笑,低下了头。

「我不会说出去的,小雅姐待我那么好!你又是她的朋友!你放心好的啦!」

棠儿吞吞吐吐地说:「谢谢你啦!」

「我没事儿了老师!你回去吧!」

棠儿如释重负,转身就走。

又听肖荔在身后说:「老师,下次我不会放错地方的啦!」

棠儿顿了一下,还是快步走出了大教室,但她的心,似乎不那么潮湿和悲情了,她回眸再次望向那个女孩:她依然端坐在那里,清纯可爱的摸样,下午的阳光温暖地包裹着她的全身,散发出熠熠的柔和光彩。

一段熟悉的话忽然涌现到棠儿的思绪中:….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直到永远。

阿们。

后记

我没想到自己能把这篇文章写完,或许是出于同好的鼓励,或许是欠了大家过多的人情债,因为大家总是那样无私地把一些电影、图片、信息无偿地奉献出来,对于朋友们的辛劳不做丝毫的回应显然是不公平的,这部三万三千字的中篇没有丝毫居功邀宠的意思,而是再次对大家助燃虐坛的辛勤表示诚挚的谢意!没有好的结尾,就不要结尾。

我的文章大多没有结局,文章结尾难,编筐收口难,没有结局总胜于一个令人失望的蛇尾。

事实上,我写sm文章,很多时候没有想到要去怎样结尾,只是急于把自己的状态和感受、理念表达出来,如果这个目的达到了,结尾就不是必须完成的,所以,我造就了很多烂尾楼,这对于喜欢看完整文章的同好来说,想必是一种折磨。

Sm小说是关乎性的,如果在写作中我没有一个较好的意淫状态,下笔就会枯涩无味,缺乏激情,事实上,当我有较好意淫状态时,又急于自己手淫解决,激情迸发后,就更难捉笔成文了,所以,很多时候,我必须在「憋精」

的骑墙状态下继续写作,这种坚忍体验,大概只有写手自己知道。

就本文而言,我频繁变换不同叙事视角,语言风格,就是在求新,没有新意的文章我是不愿意重复的,没有创新的sm活动也是乏味的,不管sm的历史有多久,中国风的sm毕竟是全新的,它的历史需要我们大家来共同书写,好在,我们一刻也没有停留前进的脚步!同时,在文章行将结束时,我忽然意识到题目并不理想,原来要加入的一部分关于烹饪、美食的元素统统舍弃了,结尾更改变了最初的性质,《饮食男女》的涵括性太强,不够贴切。

我为本文另起名:《救赎》,不知朋友们以为如何?请留言赐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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